我們躺在救生艇上,我正觀察著天空上的星座,在移動中的救生艇,因為相對運動,我們很難像在陸地上那樣觀察到天空上移動的恆星。

所以我必須要靠多方面的天文資訊來幫助我完成方向的辨別。

比如觀察赤道正上方的獵戶星座,那是一個南北半球都可以觀察到的星座,它有一個其他星座都不具備的特點,那就是不管你處於什麼緯度,它總是從正南方向升起,然後從正北方向落下,而其他的恆星側是從東向升起,西面落下,而且在不同的緯度觀察情況有時也會不一樣。

因為在移動的救生艇上,我們不可能輕易觀察到那些星辰移動,因為沒有參照物。

我們可以利用地平線作參照,每隔十五分鐘就觀察同一顆閃亮的星辰,看他的移動位置,從而調整自己的救生艇方向。

如果自己觀察的星辰被雲層遮住的話,我們就得靠觀察其他星辰來確定了。

所以我才需要儘可能多地觀察一些星辰以確保自己的前進的方向是一直向東,而不是偏離了。

艾菲柔軟性感的身子依偎在我的身上。

因為她對已故的丈夫一直念念不忘,無法再接受新的戀情,而我抱團取暖很大程度是因為她把我看作她的丈夫,並且我也給了她安全感。

我想,她欲意幫我生孩子,應該也是想要有個念想吧。

不想再結婚的女人,她們會想要有一個陪伴,但他們卻不會相信愛情,往往就會選擇親情,也就是自己的孩子。

第六天半夜,我感受到比平時更大的風力。

而且風力是從前方吹來的,平常在赤道海流裡的微風是沒具體方向的,時兒東時兒西,在我這條航線上,常吹的是西風。

而這會兒,吹的是東風,風力還有點大,使得我們的救生艇前進變慢。

如果不是我們的方向行使倒過了的話,那麼吹的就真的是東風,這對於我們來說意義是非凡的。

在海中單獨漂流著是無法識別洋流方向的,大多數時候,你會感覺自己從來沒有移動過,一直在那兒漂著,所以漂流的時間久了,很多人會崩潰,產生幻覺等等。

所以我立即觀察起天上的星座,重新給自己定位。

沒錯,我們的方向依然還是正東。

為了不被風吹著船體方向改變,我拉動了繩子改變前方木筏風帆的迎風角。

因為是逆風前進,帆船是必須呈“Z”即閃電型前進的,這種操作要是在正規的帆船上還是很容易操作的,因為帆船上有儀器給我參照前進的方向。

但是在這艘簡陋的木筏上,我要做到以閃電型的方式前進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不小心就會失去方向感,從而讓自己陷入絕望與恐懼。

為了方便操作,我必須要游到木筏上去才行,所以我叫醒了艾菲。

“怎麼了?”

艾菲在朦朧中醒來,望向我問。

“現在吹東風了,我們逆風前進,熬到天亮就好了,天亮後應該會吹西風,我們順風前進應該要不了一天就能到達陸地了!”

艾菲激動了起來。

“太好了!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看到北方的獵戶座了嗎?”我指了指北方的天空,艾菲看了一會兒應了聲。

“一會兒我會跳到木筏上操作風帆,你用手一直指著獵戶座,不管我怎麼調整方向你都要指著獵戶座。”我說道。

艾菲應了聲說可以。

我便跳下水游到了前方的木筏處,用力翻上了木筏。

我之所以叫她這麼做是因為我在調整方向前整時很難兼顧到去觀察方向,時不時抬頭看星座是不現實的,因為每看一次都要停頓,並且還要得新給自己定位,關鍵是天空的星座不是那麼容易觀察的,一低頭忙其他的事,抬頭可以就要觀察很久才能將它識別出來。

這樣就讓我的工作效率變得極低了。

我調整著風帆的迎風角,使得我們的木筏前進速度在加快。

艾菲也一直認真地做好自己的本職,指著獵戶星座不改變。

就這樣逆風中前進了兩個小時,正東方向的太陽出來了,大海上空的夜幕被拉開,染上充滿活力的橙紅色,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我站在木筏上的身影被拉得老長,身後的艾菲起身對著大陽呼喊著。

風靜止了半個小時,然後開始改變。

再次吹起了西風。

隨著太陽昇得越高,這西風就會吹得就越強烈。

眺望東方,也可以看到大量的積雲了,中午時昏,陸地的氣溫升到一天中最高的溫度,熱氣流上升,大海的冷空氣就會不斷地填充進去,所以白天風會由海吹向陸地,晚上則會從陸地吹向大海。

上升的熱空氣會凝聚大量的水蒸氣,它們形成我們常見的雲層,當遇上冷空氣就會形成降雨。

通常近海的地方,天空上的雲層會明顯比海上空的地雲層要多。

所以透過雲層、風向、以及其他方面的資訊,我已經確定,我們快要遇到陸地了,可能要在今晚,或者在明天凌晨時昏。

調整好迎風角後游回到了救生艇上。

艾菲用舊衣物幫我抹去身上的海水,經過一夜的奮戰,我也有些疲憊了,躺在了救生艇上,艾菲問我還要多久才能到達陸地,到達的國家會是什麼地方?

我告訴她,我們到達的應該就是印度尼西亞,大概還有二十小時應該就能看到陸地了。

艾菲感覺與我快要分別了,顯得有些依依不捨。

我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也沒別的事情可做了,吃飽喝足之後,艾菲又騎到了我的身上去。

對此我也沒有任何的拒絕,享受著最後離別的溫柔。

比我意料中還要早了一些,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看到了東方的陸地剪影,雖然只是天邊的模糊的一條黑線,但是我們依然還能看見。

艾菲抱著我親吻了一下我的臉。

“終於還是要到了,上岸後你打算做什麼?”

艾菲關切地問。

“我還要出海一次,有人等著我。”我看著她的美眸說道。

“那你上岸後有沒有錢?要不要我給你支援一下?”

“不用,你把我的東西都帶來了,裡面有一張國際銀行卡,裡面有錢。”

我說道,我雖然知道自己馬上又要出海去救人了,但是在接近印度尼西亞的時候,我心裡想的卻是丫頭。

因為她離印度尼西亞太近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去見一見她。

只是時間上不允許,而且我去見她,甚至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危機,我不見她,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反正司令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國際上對葉雯雯的關注也會變得小很多。

如果我再出現在她的身邊,情況就會有所變化。

現在我還擔心著一個問題,那便是艾妮塞。

如果保險箱裡的是病毒,那麼那些人沒有得到艾妮塞的疫苗樣本的話,病毒在短期內是不敢釋放出來的,一旦艾妮塞的疫苗樣本被拿到,情況不用多說也都能想到。

既然密碼是從我這裡被拿走的,那麼我有必要從艾妮塞那裡拿到疫苗樣本資料,然後將它交給一個可靠的機構生產。

只要疫苗資料遍佈全球,任何機構都可以得到,那麼病毒的意義就不大了。

這樣才能打消那些人釋放病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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