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這個異國他鄉,丫頭其實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的,這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心理現象。

正因為這種心理,她對我的依賴感變得強烈。

一個人在異地遇到自己的老鄉或祖國同胞,感情上會自覺增分,如果這個老鄉對其稍加照顧,就會對他產生充分的信任,正好彌補了心理上的安全缺失感。

這是種心理是由原始社會一直進化下來,儲存在基因中的恐懼。

因為部落的人群是絕對不會單獨行動的,如果一個部落人單獨離開了原住部落,就等於失去了家從而失去了最重要的那部分安全感,這種人多數是被驅逐出家門的,儘管進化到現代,人類可以單獨隨意去到任何國家與地區,但人的心理依然存在著缺失歸屬感的情緒的。

正因為這種心理,單獨離鄉工作的女人,更多容易被同鄉的男人所吸引,只要這個男人稍加關照一下,這個女人就願意為之付出身體。

丫頭雖然經過我的訓練心理比普通人要強大,但是依然是無法完全克服這種心理恐懼感的。

這種恐懼感,也能很好地保護她,警惕著陌生的環境。

我們在馬拉昂的港口附近搜尋著黑船,黑船的尋找方法並不是從船體上看出來的,那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一般做黑船生意的人,他們會有自己人在船邊騎著腳踏車沿河岸走動,那些人就是為自己的黑船拉客的,特徵是很明顯的,因為長期在河邊風吹日曬,往往會戴著太陽帽,有些還會戴墨鏡,而且這一項工作往往都是女人做的。

因為如果一個男人去接客容易把人嚇走的,一個穿著普通的婦女去拉客就會顯得容易多了。

而且男人要開船,要守住船上的財產,也是走不開的。

但是,這種夫妻搭檔的黑船,往往只能走短途的,根本走不了長途。

儘管這樣,也難不倒我的,因為這些黑船是有自己的小圈子的,只要花上一筆小錢,就可以讓他們告訴我這個外國人,哪裡可以找到偷渡出國的黑船。

我們兩個都是亞洲人,巴西軍隊搜查的是歐美人種,所以即使他們還在暗中監視港口注意力也不會落到我們的身上。

這便大大減少了被拉去查問的機率。

不多時,我找到一個黑船婦女,拿了小筆錢給她要了偷渡黑船的情報。

她告訴我們,要從這裡直接偷渡到哥倫比亞的船隻肯定沒有的,因為距離太遠了,中間還有許多關口,被查的可能性很大,她告訴我,可以租船到達曼瓜裡,在哪邊從森林裡的小船偷渡出去!

我檢視過地圖,曼瓜裡到哥倫比亞的邊境非常近了,大約也就五十多公里,跟著當地人走森林裡的野水路偷渡確實是容易很多。

婦女將我們帶到了一艘中型漁船,她跟船長說了幾句然後就跟我打招呼離開了。

這個面板黝黑的船長抽著水煙,將我們帶到了艙內。

“你們只是兩個人嗎?”

“對,我們要馬上出發。”

我知道他肯定還想拉多一些客,要真是這樣的話,可能要等多四五個小時,所以我支付了額外的報酬,並告訴他到十公里處靠岸,我還要帶兩個人上船。

看在錢的面子上,他爽快地答應了。

我與丫頭靠著船窗坐下來,她依偎在我的懷中,看著外面的異國河流,眸子裡有一種浪漫的風情。

在我懷裡,她時不時抬起頭來親吻我,小手還到處亂探。

一個初次經歷愛情的少女,她滿眼都是不捨,恨不得與我長期這樣依存著。

這種依存感,就變成了荷爾蒙上的散發。

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使得我們的感情已經昇華到另一個境界,尤其是她對我的感情,剛熱戀馬上就要分開了,她心裡當然是非常不好受的,但又無法阻止這樣的現實,無法抗拒的不捨感湧現她的內心,讓她使勁兒往我懷裡竄,彷彿這樣就可以離我更近一些,就不會分開了。

如果沒有身體的親密接觸,她現在不會有這麼多不捨的。

因為我給了她盼頭。

很快就到了十公里開外的位置,船長靠了岸,我立即就用自己的耳麥聯絡孤血。

“呼叫孤血,呼叫孤血!”

我反覆地呼叫著,但我並沒有站在甲板上,而是在艙口附近打量著周邊的環境,以免遇到狙擊手。

這周邊全是蒼翠的綠林,看不到有人經過。

船長也很奇怪,這裡怎麼會有人上船呢?

不過很快,耳麥裡就傳來了聲音:“來了,看到你們了,你們再往前行駛三百米。”

我對船長下了令,船長把船向前又開了三百米。

此時,兩個身體邋遢的男女從林子裡走了出來,直接跳上了船。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孤血和潘盼,他們全身都是泥巴,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到沼澤中去了還是為了偽裝搞的。

我領著他們二人走進了船艙裡。

“哥!雯雯!”

潘盼激動得可以,想要擁抱我們,發現自己身體實在是太邋遢了,便尷尬地笑了笑。

“丫頭,帶她進去洗個澡吧!”

我說著,望向了孤血,孤血在艙室內,將一隻揹包放到了桌子,然後脫下了他的迷彩服,裡面是乾淨的一件黑色緊身背心。

他把髒兮兮的頭髮往後面理起,搞了個背頭。

他凌厲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他拍了拍自己的揹包。

“現在全世界人都知道這玩意在我手裡,但我根本去不了德國,你去解救我的妻兒,這東西交給你。”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你妻兒是什麼時候被綁架的?”我問。

“去斯里蘭卡的時候,要不然,我是絕對不願意再踩這一趟渾水的了,我知道他們要是拿到了揹包,肯定連我一起滅口了,魅太狡猾了,不會幫我的,我只能想到你了。”孤血說道。

我沉默了一下,我一個人去德國的話,恐怕也很難將兩個人質救出來。

“我一個人恐怕很難完成這個任務,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我望向他說,孤血咬了咬牙。

“你不會是想白拿我的,然後在半路把我幹掉吧?”

孤血擔心地說,因為他要跟我一起去的話,揹包肯定就要交給第三個人,而第三個人自然就是潘盼或者葉雯雯。

這兩個都是我的人。

所以我半路打死他,那也是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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