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酒杯,看著紅酒裡倒映出來的我們。

想著丫頭一個人面對世界,面對孤獨,這與曾經的我何其的相似?

內心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多愁善感。

魅見我沒有與她碰杯,便自己喝了起來。

我問:“誰需要我們這樣的人?”

魅卻是一笑:“我們可是搶手貨,你想想那些退位下來的政要,他們既要加入生命階梯計劃,又要保證權力不被分散或在自己沉睡期間易主,他們需要怎麼做?”

聽到魅的這句話,我似乎明白了過來。

“由我們控制那些後來者?”我問。

“事情自然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首先要當政者給我們一個合法的身份,然後,他們歸屬到我們的組織中來,這樣我們與他們就不分彼此了,利益混合,誰也無法抽身,我們保護他們,就等於在保護自己。”

這裡面的資訊量太大,我不能單純地去推理。

不過她們的大致方針,我還是知曉了。

不多時,海瑟薇已經洗好了澡,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迷彩服,她穿著與魅一樣了,不過兩個是完全不同氣質與髮色的女人,所以儘管穿著一樣,卻依然給人不同的氣場。

“餓死了,你不該拿點好吃的出來嗎?”

海瑟薇坐下來就對魅發聲。

魅笑了笑,喊了一聲,站在門口的一個猛男就走了進來。

“教官!”

男人向魅行了一禮。

“讓廚房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

“是!”

魅吩咐下去,海瑟薇和我其實都是餓了的,畢竟一路過來都沒有吃什麼東西,現在還有幾小時就天亮了。

“很抱歉,這樣對待你,如果你早點透露你的身份,或者可以早點坐在這裡跟我一起喝紅酒。”魅打趣著說,海瑟薇可不這麼認為,如果主動權不是在自己手裡,自己當場交代身份那跟送死沒有區別。

不過她也沒打算在這件事上計較。

“我們還是好好計劃一下該與哪個國家政要合作吧。”海瑟薇說。

魅點了點頭:“我們復刻不了司令的套路,但是我們還是可以在歐洲找到一些小國參與到其中的,比如梵蒂岡、瑞士、瑞典這些國家,只是我對這些國國家不太瞭解,海瑟薇,這該是你的專長。”

“我們不能找那些看似強大,卻主心力不足的國家,因為那些組織隨時都會將我們拋棄,所以我們應該找那些宗教國家合作,具體合作細節,我們可以吃飽之後再慢慢商量。”

海瑟薇開始談論為什麼要與宗教國家合作的原因。

這些原因說複雜也非常複雜,說簡單,也簡單,但是都無法在公開層面談論這些教派。

因為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海瑟薇基本上已經將計劃方針給定了下來。

而合作國家是梵蒂岡。

天主教的心臟,我們的組織一旦與他們結合在一起,將永垂不朽。

而海瑟薇需要為這次合作製造一個契機。

所以我們還需要等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海瑟薇決定先派我到歐洲去,讓我先熟悉一下環境,到時自然能派得上去用場。

一夜的商討,大家都疲憊了,各自回房休息。

我還得去將麗莎接到基地中來,我與麗莎將會在下一次基地物資運送船到來時一起離開。

兩個小時後我趕到了西岸,終於與麗莎相見。

她將小船的停在了礁石之間。

“找到海瑟薇了嗎?”

麗莎問向我,我將事情跟麗莎說了一遍,不過並沒有說出我們合作的那些秘密。

“還有一個星期,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荒島了,到時你也可以回到故鄉了。”我對麗莎說。

麗莎聞言,並沒有太過高興,也沒有表現失落,只是微微一笑。

“回去也好,總不能一輩子待在島上。”

麗莎嘆了口氣說。

“上船吧,我們走水路回北岸基地去。”

我將麗莎牽上了船,然後划著船往北岸去,三個小時我們才回到基地。

此時基地裡的那些女孩已經接受訓練了。

我們透過鐵網牆可以看到她們一個個拼命的身影。

這些女孩,都是身世悲慘的人,教官給他們灌輸的信仰就是變強後殺死那些惡人,那些欺負弱小的權貴。

讓她們充滿正義和鬥志。

同時也洗去她們將來殺敵時的罪惡感。

每個殺手組織的信仰都不一樣,這些信仰都是為殺手們堅持自己的初心,而不會因為工作而導致心理產生嚴重的問題。

魅作為殺手一姐,對這一套流程掌握得死死的。

而這些被訓練的少女,根本也沒有機會學習到那些被教官所掌握的知識,從而無法從這一個圈套中走出來。

我帶著麗莎進入了基地非訓練區。

這裡與訓練區是隔開來的,海瑟薇和魅都在這裡。

她們兩個現在閒得在打網球,見我們到來,便跟我們打了聲招呼。

我帶麗莎去洗澡換衣服。

不多時,她們便從球場回來了,一身汗的她們直接就到了公共浴室,光著身子站在灑水器下方。

我在門口看到她們沐浴的畫面也不好意思多看,轉過了身去,站在門口等她們出來。

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石洞裡的座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這個問題我覺得不應該問魅的。

畢竟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和葉雯雯還是敵人,因此,葉雯雯留下的資訊,我不應該從她的身上找答案。

只是這次離開荒島的話,要去歐洲,去歐洲就避免不了要去見一見蘇珊。

這麼久不見蘇珊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鬼王,你許久沒洗澡了,進來一起洗吧!”

此時,裡面傳來了魅的聲音。

我與魅在阿布扎比的時候有過一段關係,她肯定也跟海瑟薇說過,這種事對於她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相反,這是精神非常自由的一種表現。

我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再不洗澡怕是不行了,也就答應了。

進入到裡面,我將身上的裝備都擺到了一張木椅上,兩個女人便過來幫我脫去身上骯髒的衣物。

麗莎在另一側,她看了看我。

不過也只是一眼,便轉身過去了,根本不想理會我這邊發生什麼事情。

“海瑟薇,你打算給我安排什麼身份到歐洲?”我問。

“到時你會知道的,這個身份,我需要一些時間給你安排,到時你去瑞士銀行拿錢,我會幫你安排的。”

海瑟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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