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迅速到達目標高地,我依然不能直接就往上面衝去。

因為那樣的話,可能還沒有到達目標地就已經踩中了地雷炸成了殘廢。

所以我還需要去做一件事,那便活捉一個游擊隊員!

像這些被屠殺過的村莊,附近往往會被安插一兩個游擊隊員。

那些躲藏起來的民眾,可能避過了屠殺現場,但是他們的親人被殺害了,往往會在屠殺結束之後再次回來,收拾親人的屍首進行簡單埋葬。

留下來的游擊隊員,就是為了清除這些可憐的倖存者。

所以,我剛剛追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又決定返回來碰一下運氣,看看能不能抓到留守下來的游擊隊員。

回到了剛才屠殺的臨時村莊,我故意點了一把火燒著了避難棚。

然後躲在了村莊的外的大樹上。

耐心地守候了半個小時之後,兩個拿著槍的黑影就出現在了視線之內了。

在我的微光望遠鏡裡,那兩個人拿著槍就向我的方向走過來,離著火的村莊不到一百米了,周邊的樹木阻擋了視線,不過他們的身影在樹影之間愰動,還是很容易識別出來。

此時我要狙殺他們的話,他們兩個是活不了的了。

不過我要活抓一個,還需要讓這個人有行動能力才行,要不然,無法帶著我走出雷區,所以可以殺一個,另一個要用槍打斷其雙手,讓他受傷無法逃遠。

現在我必須要等他們進入可控範圍才行,避免在擊殺一個的時候,另一個逃走了。

不多時,他們就進入了空曠的村莊,我舉起狙擊槍,快速開了兩槍,一槍爆了另一個人的頭,另一槍打在了前面那傢伙的右外肩,即是手臂上方。

那人右手瞬間就失去了力量,託著的槍也掉了下來。

他立即向掩體跑去,可是我的子彈已經射出,直接打在了他左臂的前臂關節處。

幸運的是,我這把狙擊槍是小口徑的,子彈不至於直接將他的手臂扯斷兩節。

兩槍之後,他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還擊能力了。

我便跳了下樹,走過去找到了躲在掩體後方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被痛苦刺激得哭了出來。

屠殺別人時的那種兇殘勁已經沒有了,彷彿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殺人放火的。

“別殺我……好痛啊,別殺我。”

男人向我求饒,我拿出了繃帶幫他將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給他生的希望。

一旦讓這種人感覺自己走到了窮途末路是會帶著我一起死的。

另外,我也不能讓他失血過多而死。

他的右手雖然拿不起槍了,但是拿筆還是沒問題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打在他肩膀上的原因。

我不能只讓他帶路,我還需要讓他將雷區畫出來,一個人可以說謊,但是自己說的謊言很容易忘記的,我讓他帶路,他帶的路要是跟手繪的雷區不相同,那他就有可能使詐了。

這是識別戰俘欺騙的辦法。

因為有很多戰俘有著高尚的信仰,他們寧願帶著敵人一起死也不會出賣戰友和組織。

所以,我們要懂得用一些專業的手法來區別敵人是否說謊。

我包紮好後,便將一張手繪的地圖擺到了他的跟前。

“將雷區準確地圈出來,快!”

我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因為現在的他心理防線是最弱的,同時思考能力也是非常弱的,想要說謊欺騙也沒有那個能力。

我將筆塞到他的手裡,不斷的用言語催促著他畫出來。

敢在這裡留守的遊擊士兵,對雷區的位置是瞭如指掌的,早已經記進了潛意識之中,要不然,自己就很容易炸死。

這都是資深游擊隊員的基本素質而已。

男人顫抖著手在地圖上畫出了好幾個雷區,每個雷區還有很多細節的埋雷點,那些埋雷點,因為手在顫抖,他已經無法準確畫出來了。

而事實上,我也不需要那些具體的埋雷點了。

因為我壓根不打算進入埋雷區作戰。

在那種地方作戰,一百條命都不夠送的,我要的僅僅是到達各個高地的安全路線。

拿到了路線後,我便將他抬了起來。

“帶路走!先去第一個高地。”

我拿著匕首拍了一下他的臉說道,失去戰鬥能力的黑人叛軍只好從我的命令,開始向著目的地走去。

他走的路線的確是畫出來的安全區。

我在他的身後兩米,跟著他們步伐前進,就算他騙我也是安全的。

可是男人走了四十分鐘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我走不動了……”

男人痛苦地衝我道,我用手電照著他的臉,觀察著他的神色與眼神,她黑色的臉上全是淚水。

雖然是黑膚人,但是憔悴的眼神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行,你再將原先畫給我的雷區分佈圖再畫一次!”

我又拿出了一張紙,這次是一張白紙,他要在這空白的紙上畫出與我剛才地圖上一模一樣的雷區分佈圖,要是畫得不一樣,那麼他剛才第一次畫的圖就是假的。

說謊的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很難重複自己說過的話,就算是處心積累背下來的謊言,一旦打亂順序去問他,他就會回答出錯。

這是警方審訊最常用的手段。

除非反偵察能力極強的人,否則再打亂順序問多幾次,就會暴露了。

如果一個人經歷了一件殺人案,不管你是從時間順序開始問他一天的經歷,還是倒著問他一天的經歷,他都能快速說出來的,如果是背好了回答的人,就無法快速回答,而且經過反覆問那些打亂時間順序的問題,說謊的人是絕對答不上來的。

同樣的,我現在逼他再畫一次之前畫過的雷區分佈圖,如果他之前是亂畫的話,那麼,現在就不可能將之前亂畫的圖畫下來。

男人拿起筆,在白紙上畫了起來,基本上不需要思考就畫了出來。

我拿起來對比了一下,一模一樣。

“放過我吧……我……”

男人話還沒說完,我消音的手槍,已經直接爆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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