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雙槍,快速奔到了第二層的娛樂大廳之中,這裡面果然有七名持槍海盜守著數百名人質,而大部分人質都被趕到了泳池之中,一個個赤條條的,男男女女,站滿了泳池。

而那七名持槍海盜站在四面八方的位置,距離有遠遠近,這對我秒殺他們非常有難度,不管是從哪一個角度進來都無法做到秒殺他們的目的。

一方面是擔心那些人質會被這些海盜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進行掃射,另一方面是我的發起攻擊的時候,他們完全有機會向我掃射,並且快速找到掩體。

可是我已經來不及去擔心其他了,找到一個最有利的位置後,走出來,率先對準遠處的面對著我的兩名海盜開槍。

距離我最遠的這兩名海盜有二十米距離,旁邊有掩體,所以我要先解決他們。

等背對著我的三名海盜反應過來,我立即就朝他們開槍。

砰砰的幾槍,頓時就響徹了整個娛樂大廳。

不過在這一秒多鐘的時間裡,我已經解決了五名海盜,還兩名反應過來,立即就向掃射過來,根本沒有打算找掩體。

我一個急跳,就地一個打滾,翻到了柱體的後方。

場中的人質見狀只是嚇得尖叫,根本沒有一人敢帶頭反抗或者逃跑。

當然,出於自身考慮這樣做也是對的。

因為他們一起身逃跑,就會被槍死,不過卻可以給我爭取到秒殺他們的機會。

現在兩名海盜分別從兩個方向過來,呈八字攻勢!

而我所在的掩體可掩護的視野也將會越來越小,他們用子彈有節奏地在射擊我身後的掩體柱,柱體是鋼鑄造的,不斷髮出刺耳的聲響,讓我根本沒有辦法走出掩體,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看起來已經毫無希望。

顯然,我不會將自己擺在一個如此不利的局面的。

我只是想利用這個方法,將兩名海盜騙離人質而已,過了十來秒鐘,那兩名海盜已經向我逼近,我隨手向一名海盜的方向丟擲一枚手雷,手雷轟的一下把其中一名海盜炸飛了開去,就在這一瞬間,我從側面跳出來,一槍解決了還在震驚中的另一我海盜。

“所有人馬上到第五層去!快!”

我用英語大喊了一聲,這些人卻沒有動,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幹嘛。

此時有一名亞洲男人喊道:“你是不是哪個國家的支援?是不是來了很多人?我們是不是有希望了?”

緊接著也有其他人跟著喊問起來。

“來得也太遲了吧!”

“就是,我們都被這些匪徒害成這樣了!”

“我們該向國家申請賠償!”

……

我這才意識到,拯救人質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簡單的,這些自以為自己很有意識的上流人物在這種時候就會體現出那毫無價值的自私行為。

聽到這些聲音,我立即拿起槍對準天花板就是幾槍。

“我可不是什麼救援部隊的人,我們海盜內鬥,你們不想死的話,趕快給我滾到第五層去,否則我就炸死你們了事!”

說完,我拿出一枚手雷,直接就咬去了拉環。

這些剛剛還自以為是,罵著自己國家的那些人,嚇得臉色劇變,還沒有人動起來,也不敢相信這一事實。

我立即拿槍對著泳池就是幾槍,嚇得那裡的人這才跑動起來。

一個個瘋了一樣往樓道跑去,像極一個個在沙灘中祼泳的遊客,我此時也不敢在這裡久留,能做的我已經做了,那些海盜聽到槍聲很快就會殺回到這裡來,我再不離開的話,問題會很大。

侷限在一個環境之中,對於我來說就脫離了更多的計劃性和可變性。

我在地上抓起了幾個用過的套子,也不管它是用過還是沒用過的,直接將拉了手雷的松髮式手雷塞了進去。

這些套子非常緊,手雷雖然拉掉了保險環,但是有套子的彈力壓住,不會馬上爆炸。

我搞了四五枚,撒在了海盜進來的樓道里,同時用槍打壞了樓道里的燈泡,樓道里變得昏暗起來,給地上的手雷一個簡單的掩飾。

我一會兒要扔出一枚手雷引爆撒地上手雷。

像電影裡面用手雷炸掉其他還沒有拉保險的手雷是沒用的,保險拉環卡死在手雷松發器上,其他手雷爆炸只會將手雷炸壞,而不是引爆,影視只是一群不同戰爭的人戲劇化行為而已。

像我這樣用套子將開啟保險的手雷,拋在爆炸區都未必能全部引爆。

當我聽到吆喝聲和腳步聲接近的時候,我立即把剛才拉了手環的手雷丟擲去。

我也不知道樓道時趕下來多少人,我拉了兩枚手雷就拋了出去。

然後立即向前撲倒。

頓時身後就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樓道里兩邊的牆全被炸破,天花板也塌了下來,我也不去看那裡面炸死了多少人,立即起身往機房的方向趕去。

我要馬上對船長進行審訊了,他現在應該已經醒來。

跟這些海盜鬥不了太久了,只有拿到密碼我才能安全離開,現在客輪的船長和其他國家的間諜可能都在安全室裡,我根本無法讓客輪船長出來把船開走。

除非有足夠的時間跟這些海盜周旋,但是現在顯然是沒有這麼多時間的。

我需要馬上審訊怒海號新船長。

在怒海號成員大批次拿到武器進入客輪搜刮之前,我就要將密碼審問出來。

幾分鐘之後,我終於來到了機房,開啟門,在裡面反鎖上。

跑到了黑人船長所在的位置。

他果然已經醒了過來,他肯定也聽到了船內的一些動靜,知道現在的情況對於他來說非常危險了。

我將他嘴邊的繩子割了開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黑人船長怒問起來,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著一個衛星電話站在他前方兩米的距離假裝打起電話來。

“這邊的干擾器已經解除,各國軍艦隨時會趕過來……你他媽的,人已經抓到了,你不放人我立即就殺死他!”

我說著,立即拿著手槍,一槍打在了黑人船長的腿上,黑人船長痛得大聲慘叫!

我接著不理他,對著衛星電話就是一頓亂吼!

“我他媽的,不是跟你做交易,我最後問一次,你放不放人,不放人我下一槍直接打到他腦袋上去!老子會打電話去確認我老婆的安全!你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黑人船長這下急了。

我用的這套心理審訊方式是將他的威脅源轉到電話那頭,而不是我想殺他,這樣可以逼他說出密碼,因為說出密碼後他就安全了,而我也沒有必要殺他。

如果我直接逼問問題的話,那麼我就成了他的威脅源,而且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都無法核實,現在我搞出第三方,並且將威脅源轉移,我跟他就可以從心理上站在同一陣線上了。

不同的審訊情況,適用不同的方法。

類似於普通的威脅和切手指折磨,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而我的辦法可以直接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所以達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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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昨天請假了,抱歉呀。今天依然無時間寫作,早上五點多起的床寫的,人還在外地的酒店中。拼命再碼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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