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徹夜難眠的夜裡,遠在西南島上的兩名男殺手以及歐美女殺手勾刺,已經找到了尤拉的屍首,雖然屍體已經腐爛嚴重,但是從頭髮和牙齒等生物資訊,是可以直接識別出她的身份的。

他們用一個屍袋,將尤拉的屍首裝了起來,然後帶回到了惡魔號上。

勾刺對尤拉的屍首進行了全面的檢查。

“從屍檢報告來看,尤拉的屍首並非是後期擺放上去的,也沒有中毒痕跡,頭骨處中槍,子彈是毫米的步槍子彈,可以肯定的是,她是被鬼王一槍擊殺的。”勾刺一邊說著,一邊擺手示意兩名男殺手將發出惡臭的屍體掉海里處理掉。

軻影看了一眼拖出去的屍骨,挑起眉頭問:“你們沒有找到尤拉的隨身物品?”

“除了這具屍體之外,我們在那邊發現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鬼王和那幾個女人的一些生活用品,沒有任何的價值。”勾刺回應說。

“尤拉可是帶了兩個人質過來的,她在情報中提到過,在一座充滿地雷的副島地下室生活了一段時間,然後等待到惡魔號的出現,在惡魔號上遇到了救她的鬼王,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以尤拉的手段,她肯定能利用鬼王幫她奪得寶藏的,可是她最後卻死在了鬼王的手裡,證明她大機率拿到了寶藏,可以完美避開戰鬥的,卻為什麼還要與鬼王開戰?”

軻影說著,鎖緊了柳眉,旋即雙眸鋒芒閃現。

“尤拉拿到寶藏後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聯絡司令?難道她想要私吞寶藏?”軻影推理著自問。

旁邊的勾刺想了想插嘴說:“尤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她要是敢私吞的話,也就不會聯絡司令了吧?會不會是她的衛星電話出了問題,畢竟她在惡魔號上時用的就是惡魔號的衛星電話,後來就沒有再聯絡上了。”

“有這個可能,他沒衛星電話,單獨帶著寶藏在海上漂流根本不可能回來!”

軻影點了點認同了這個推理。

“可是,她也可以先把寶藏運到其他島嶼上藏起來,再漂流上岸的啊,根本不必與鬼王交手把自己害死!”勾刺提出了一個疑問。

“除非她的船隻出了問題,根本無法遠航,哪怕只是駛到這片海域之外的一座小島上也做不到,這樣她就不得選擇與鬼王交手,拿到衛星電話。”

軻影分析到這裡之後,她大致已經明白過來。

“軻影,尤拉會不會根本沒有拿到寶藏,而是鬼王拿了,她才要跟鬼王開戰的?”

勾刺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不可能的,如果鬼王拿到了寶藏,她完全不必要暴露身份暗中對付鬼王比正面對付更奏效,鬼王是個謹慎的人,他拿到寶藏肯定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座標的,因為鬼王要拿寶藏換她的妻子一家人,所以,任何一個知道對他都是不利的,尤拉跟鬼王正面槓,就算真殺死了鬼王也拿不到寶藏的,這樣徒勞無功的事沒必要做。”

軻影透過一番推理,已經斷定了。

“寶藏肯定還在這一片海域,而且,鬼王也大機率不清楚在哪兒,因為他是一槍殺死了尤拉的,根本來不及審訊!”

說到這裡,眾人都恍然大悟。

“軻影,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直接聯絡司令,派大量人員過來將寶藏搜出來?”

勾刺試探問道。

軻影搖了搖頭:“派出來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我們,到時國際上都知道是我們拿走了寶藏,那可是一個大麻煩,況且,鬼王肯定也想拿到寶藏,所以他一定還在這片海域之中活動,只有殺死了鬼王,我們才能安全帶著寶藏離開,國際上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一訊息。”

“軻影,你這個說法太勉強了,我勸你不要太好戰,我們還是打電話給司令再作定奪吧!”

勾刺看出了軻影好戰的心態,如果司令派人過來,她就沒有機會與我一戰了。

殺手的好戰心有時候是非常強的,尤其實力強大的殺手,他們甚至相信在極致的殺戮中,生命能得到昇華。

這種巔峰對決的機會不是經常有的,錯過了,可能一輩子都沒機會再遇上了。

勾刺說著,伸手過去拿衛星電話。

軻影見狀,手中武士刀咻的一聲閃出,衛星電話直接一分為二。

“軻影!你!”

勾刺被嚇得縮回了手,瞪大著眼望向軻影。

“這裡我說的算,等我親手殺了鬼王,你們再聯絡司令派人過來取寶藏也不遲!”

軻影冷冷地說。

“軻影!你太輕率了!”

勾刺氣得不輕,胸口起伏,另外兩名男殺手此時也敢怒不敢言。

“我的決定,後果我來承擔!”軻影冷道。

……

夜裡,我依然睡不著。

一方面是因為仇恨在心中壓抑得嚴重,另一方面是因為我感覺這樣下去會很危險,殺手的感覺往往是很準確的,這種感覺並不是什麼特別的能力,而是一種源自於潛意識知道自己做得不夠充分,但是自己又無法意識到問題在哪裡,這才會產生這種不安的危機感。

另外,我也不能全靠推測來的確定自己的環境是否完全安全。

我需要去刺探情報,讓情報來做我推理的依據。

我輕輕的放開懷中的丫頭,小心地穿上熊皮衣,背上M16狙擊槍,再拿上了幾枚手雷,便悄然離開了山洞,往惡魔號方向趕去。

無論如何,我們戰鬥力少的一方,都應該想盡辦法完全佔領主導地位的。

夜色下,我不斷地往惡魔號的方向前進,為了保護好腿傷,我的速度並不如以前那麼快。

花了五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燒禿的林子裡。

今夜的月色不能說非常明朗,但卻能在光禿而焦黑的地面上灑下皎潔的銀露。

我小心的穿越那片林子,很快,惡魔號巨大的船影便出現在銀白的月色下,像一隻擱淺在海岸處的巨獸,黑壓壓的身影上,閃著零星幾點燈光,像巨獸會發光的器官。

我悄悄靠近,摸著礁石,身體慢慢沒入水中,潛往惡魔號的船底部。

我過來的時候就有兩個打算,一方面是打算碰碰運氣,看看這些殺手有沒有在夜間活動,另一方面,就是我的炸船想法!

因為如果我炸掉了船,他們會更加的被動,船上就算有什麼先進偵察裝置,都不可能再使用了。

只不過,我炸船之後撤退成了一個問題,搞不好會被他們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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