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將電子鼻塞到了灌木叢之中,這東西現在肯定是用不著的,我撿它回來只是認為將來可能會有用。

槍桿上面的熱成像也拆了下來,現在也用不著了,綁在上面容易影響射擊。

不過這東西並不大,我可以直接帶在身上不需要扔掉。

還有就是從死去的殺手手裡拿到頭盔式熱成像儀,只是被動式的,現在也用不著,所以我也直接扔進了灌木叢之中去了,等有機會再回來取。

現在我所處的位置是生長茂密的山腰,狙擊槍在這種環境下也是不好用的,叢林作戰講究陷阱和近戰。

狙擊並不是最主要的能力。

現在我需要往山上走,與丫頭進行會合。

我可不是一個戰鬥狂,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讓他們先發起攻擊,等他們著急了,自然就會露出破綻來。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一道身影猛地從樹後方撲了出來,一下撲在了我的身上,使得我的身體和對方的身體一起往灌木叢下方滾下。

我雙手連忙緊握著對方的手腕,這手腕有些纖細,不像是男人!

由於翻滾下坡,很多雜物會往眼睛刺來,我不得不半眯著保護好眼睛,所以我一時也沒辦法看清眼前的情況。

雙手緊緊抓住對手的手腕,直至翻滾停止,我才看清這是那個歐美女殺手。

她一隻手拿著手槍,一隻手拿著爪子刀,我要是反應慢一點,絕對小命都丟了。

她肯定是趁我不注意時摸索到我身後來的。

但是還來不及使用手槍,我就轉過身來了。

所以對方不得不直接撲上來,讓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倘若我再轉身慢一點,腦袋就開花了!

由於我所埋伏的位置特殊,她必須要近身開槍才行,其他地方也看不見我,這個女殺手知道我在這裡,應該就是我在處理電子鼻的時候,引發的一些聲響將她引過來的。

她為了確保一擊必殺,就必須看清目標才能開槍,盲目的開槍,只會導致自己陷入絕境。

這才會摸到我身後來的。

“砰!”

女殺手壓在了我的身上,將手移過來向我開槍,還好我反應極快,看出她有開槍的苗頭了,立即將她的手往外移,子彈打在我耳邊的泥土裡,不過槍聲卻讓我雙耳嗡鳴地響。

對方還想連續開槍,卻被我有力的身體翻過來,這次換她在下面了。

她還趁機又開了一槍,不過這種情況下當然是打不中我的了,我知道在這種對持下雙手該怎麼做才能避免對方的槍口對準自己。

我抓住的並不是對方正手腕的位置,那樣的話,對方依然還有轉動手腕的能力,如此一來,手槍就可以隨意指哪打哪了。

我抓的位置是她關節部位,她的手腕是不可能轉動的了。

身體穩住之後,我強而有力的指勁,用力一扭,女殺手的手吃痛,手槍直接就掉落了下來。

此時她另一隻手想要轉動爪子刀,可惜手關節被我鉗得死死的,她的爪子刀像籠中老虎的爪一樣,怎麼也抓不到籠外的獵物。

我另一隻手同樣用力,她的拇指關節被我捏得嘎嘎作響,爪子刀這也掉下來了。

用爪子刀講究的是就是快,一般被控制了手就無所作為了。

她還是小看了我這個老前輩了,叢林殺手的雙手是可跟野獸搏鬥的,其力量和反應方法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所以她撲過來的時候,我雙手就能下意識的抓住對方的手,這是一個長期訓練的結果。

此刻的我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雙手的力量讓得她無法反抗。

因為我坐在她的腹部,她雙腿就不斷踢向我的背部,這個位置她是無法用力踢傷我的,但是隻要配合雙手向下拉,就有可能令得我身體重心前移,不得不向前翻滾,這樣就可以給對方脫身的機會了。

我立即將一條腿向前伸,用力在地上一蹬,我們二人的身體立即斜了過來,她的雙腿處於下坡位置,如此一來,不管她怎麼踢都無法將我踢開的了。

不過她可沒有就這麼放棄了,她雖然是一名女人,但是掙扎起來的力量奇大,這使得我像抱著一條鮮活的鱷魚一樣。

我將她雙手向對方兩耳邊壓下,只要完成了這一動作,對方的雙手因為槓桿原理,基本上就無法掙扎的了。

雙手被我壓下去,她依然還想掙扎,由於體力消耗過大,力量越來越小,胸口不斷的起伏。

皮衣下的兩團脂肪也顯得格外惹眼。

“不不要殺我……”

女殺手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開始求饒,這種求饒只不過是另一種垂死掙扎而已,想要找到機會再反撲一下。

我可不會給她任何的機會,當然,也不能直接殺掉她。

既然已經制服,那麼我可以從她身上拿到不少有用的情報的!

尤其是這種女殺手,我只要假裝被她的美色所吸引,她就會自信地認為自己又抓到了一點主動權,只要再賣一下慘,然後找到機會脫身就行了。

趁著她求饒的時候,身體下意識放鬆了抵抗,我馬上鬆開可手,一拳砸向她的鼻樑。

這一拳足夠使她短暫暈倒了。

二話不說,我將她身上的皮衣拉開,她裡面也不是什麼也沒有,還有一套連體的緊身衣,這種緊身衣也是保暖用的,即使是大冬天,穿著這種自發熱的緊身衣可以頂別人兩三件。

這麼好的東西,我當然不能錯過,丫頭可是一直都想要一套好的衣服呢。

我幾下就將這個歐美女殺手脫了個精光。

身材倒是可以。

可惜我沒功夫欣賞,我將她拖到了一棵樹下,讓她面向我,反手綁在了一棵樹上,同時也將她的雙腿綁住了,她想要趁機踢我襠部是行不通的。

我知道另外兩名殺手要不了多久也會趕到這裡來。

她也會想方設法為自己爭取時間。

利用對方的這個心理,進行有效的審訊是很有必要的,當然她也會跟我在問答方面進行周旋,這些話術都是慣用伎倆。

我掌摑了她幾下,她很快就醒了,鼻子全是血,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別殺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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