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甲板上去,布恩蹲在左舷欄杆處用瞄準鏡觀察著東北島的海岸情況。

我拿起望遠鏡,看到一艘快艇載著十幾個舉著AK的海盜往惡魔號駛來,布恩看了看我,不願意跟我說話,用眼神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埋伏在甲板上,拿好手雷,我偽裝成他們的人,站在瞭望臺上跟他們交談,試圖騙過他們。”

我對布恩說道,布恩咬了咬牙,摸出了一枚手雷,又望向我。

“你確定他們沒有暗號?”

布恩不放心問道,我自然也能想到了這些,海盜非常喜歡用暗號來傳遞訊息,如果他們用暗號交流,肯定就能識穿我是一個偽裝的海盜。

“見機行事,到時你手雷要擲準點,擲到他們腳下的甲板上去。”

我提醒著布恩說。

“管好你自己,別他媽被打成馬蜂窩!”布恩不屑地說。

我們不再說話,布恩找了一個他們可能登船的位置埋伏好,而我站在瞭望臺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駛過來的快艇。

說實話,站在瞭望臺上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他們用快艇上的M2機關槍掃射過來,我將無處可逃,子彈會將我掃成碎片,但是我必須冒險試一試,因為如果能將他們騙回去東北島,一切就能按照原計劃順利進行。

否則的話,我們將會有一場非常艱難的海上游擊戰要打。

而我們就只有兩個人,雖然彈藥充足,但是精神上是消耗不過他們的,我們連睡覺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卻可以用快艇日夜襲擊,甚至可以在一公里的地方直接用機關槍掃射惡魔號,用火力壓制著我們,讓我們無法冒頭。

雖然這樣對船體會有損害,但是他們肯定是在所不惜的,因為拿不回船的話,怒海號一旦回來,他們全部人都得被砍頭。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們每一個人都會成為無比驍勇的戰士。

很快,乘坐快艇的海盜便來到了距離惡魔號二十幾米遠的地方,朝天鳴了一槍,然後一名海盜站起身來,大聲朝瞭望臺喊話。

說的是索馬利亞語。

他們在問,船上發生什麼事了,陽光下,船上十幾名海盜神色緊張,黝黑的臉上一雙雙眼睛瞧著瞭望臺上的我。

我臉上有頭巾包著,他們也看不清我的長相。

他們喊話時,手中的AK也往我的方向指過來。

布恩快速在甲板上爬動,來到了船頭的位置,這裡離快艇依然有十幾米遠,投擲手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準確投中快艇不僅需要力氣夠大,還需要夠快,因為對方的精神狀態非常緊張,布恩不可能站起來投擲,只能趴著投出去,這樣是極不利於發力的。

我揮手著喊道:“沒事!該死的流竄犯在操作室玩女人,那女人不小心拉到了船笛!”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沒有再出聲,一個人的手慢慢移向了快艇上的機槍握把,我馬上就意識到出問題了,他們果然是對暗號的!

從瞭望臺到快艇的距離有二十米左右,這距離用手槍盲射會大失準度,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了,雙槍瞬間抬起,往快艇連開了四槍,只是一秒的時間,我的身體立即從牆梯口跳了下去。

甲板上馬上就傳來了機槍的聲響,瞭望臺上方的木頭被打出數十個彈孔,一束束光柱灑進陰暗的瞭望臺之內。

緊接著就是一聲手雷的炸響,機槍的聲音停止了,我知道布恩投中了,但是那些海盜肯定沒有全部炸死,看到手雷擲來,反應快的海盜肯定跳到海里去了。

所以我一個箭步衝到了欄杆處,抬起手槍對準在水裡冒頭的海盜砰砰連射。

布恩與我的配合非常默契,他在另一邊開槍,幾秒鐘就將十幾名海盜全部給解決掉了,快艇因為被炸穿了底,也正在慢慢下沉。

看到這一幕我們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感,因為我們很快就要面臨更加恐怖的車輪槍戰了。

海盜們最擅長在海上用快艇作戰,架在快艇上的重機槍完全能夠剋制住一艘數千噸重的遠洋貨船!

當然他們主要並不是靠重機槍控制貨船的,武器只是壓制作用,他們有非常多的方法讓一艘貨船停下來,比如用網纏住沒有保護洞的推進器,又或者投擲手雷炸掉推進器,要不然就用快艇與遊貨輪同速,再用繩梯爬上去等等。

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守在這艘船上,只要他們從四面八方一起攀爬上來,甚至一邊用火力壓制一邊攀爬上船,也可以在晚上趁我們精力不足時攻上來,反正有無數的辦法可以攻打上來。

接下來,我們將要面臨的危機是無法想像的!

布恩此時臉色也十分的凝重。

“該死的,我們的小命就要這麼交待在這裡了!”

布恩一拳打在了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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