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詫異,葉雯雯一個清純的少女,竟敢如此坦然地看著我這麼一條壯漢。

我於她而言,足以充當她的父親。

“我洗好了,你們也好好的洗一個澡,晚上你們三個女人睡通鋪,我睡在閣樓上了,你們沒什麼事千萬不要上來閣樓,被炸死了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我警告了三個女人一聲,然後拿著衣服,光著身子就這麼走向閣樓。

我實在是太累了,今晚必須要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三個女人是想像不到接下來我們要應對的危機的。

今晚將會是我們未來兩個月之內,最放鬆的日子,應當好好休息。

我在閣樓的門內拉了一根絆線,一端掛著手雷拉環,如果有人貿然開門的話,在其開啟門的瞬間,掛在門把上的手雷就會掉下來,炸斷開門人的雙腿。

我當然不是要防這三個女人,她們已經被我警告,自然不敢在晚上進入我的房間。

我防的是布恩。

布恩的體力消耗沒有我的大,而且他食物與淡水充足,所以如果他晚上趁機我疲憊之際,抱著木頭花四個小時游到了島上暗殺我,這完全是可以做得到的。

換作我自己,我肯定會這麼做。

畢竟他是有機會不正面與怒海號交鋒的,他只需要殺了我,找到衛星電話即可呼叫美軍登陸。

這樣一來,他面對的敵人只有我一個,我再強他依然還是有二分一的機會戰勝我,而面對怒海號,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死亡。

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輕。

他是有很大可能會殺上島的,在未來兩個月內,每時每刻都有可能殺上島來。

而我留著他的性命,他也是非常清楚這是為什麼,因為我需要有人為我打頭陣,為我作犧牲,布恩就是這個犧牲品。

我跟他之間的合作可是一點也不公平的。

他沒得選擇,要麼被我殺死,要麼多活兩個月,到時被海盜殺死。

海盜船長生性多疑,如果怒海號到來時,他第一個上船投降,並告訴他們,後勤部全體成員都被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殺死了。

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船長是不可能相信他的。

第一,他加入海盜團才兩個月,第二,他們有三名狙擊手,都是美方陸戰部隊的,擁有極強的實戰經驗。

第三,海島沒有任何被轟炸的跡象。證明不是遇上同行的偷襲。

他要是上船投降說這些人只是一個人幹掉的,他的腦袋馬上就會被砍掉扔到甲板上去,成為海盜足球隊入冬的第一隻人頭足球。

我在閣樓上四處檢視了一下,閣樓有兩個小視窗,視窗有窗葉,是向上撐起的那種古老窗葉,如果有突發事情,我是可以跳出去逃生的。

牆角的地板上還有一個拳頭大的洞,那個洞可以看到大廳、浴室與廚房,顯然是用來監視用的。

我翻起那塊圓形的小木板,看到三個女人已經脫掉身上臭哄哄的海盜衣服。

站在溪水竹筒下方沐浴。

三個女人的身材各有千秋,傑卡西的身材雪白挺拔,豐腴可人。蘇珊身材比例極好,東方女人的優雅與婉約之美盡數體現,絲毫不遜色于傑卡西的身材美感。葉雯雯少女的苗條純情,亭亭玉立也淋漓盡致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看了一眼後就將碗口大小的木板蓋了回去,在旁邊的一個小木箱裡找到了整整一箱的安~套。

我隨手抓了五六隻放進了口袋裡,然後躺在軍用被褥上放鬆身體慢慢入眠。

這一夜睡得很踏實。

早上起來的時,我將門口處的手雷給拆掉了,下樓簡單洗漱後,我便將木船開到了不遠處的紅樹林邊緣,將它用植物給偽裝起來。

然後我才從海岸走回來。

女人們都醒過來了,我將傑卡西叫了過來,讓她帶我去找糧倉。

傑卡西卻一臉沮喪的搖著說:“糧倉在前天就失火了,海盜們打算在昨天去小島上運糧酒的,但是卻因為發現小島那邊有動靜,糧油領隊就順便帶了一支隊伍過去看看,之後就是……”

我阻止了傑卡西接著說下去。

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情楚了,阿伯特和六七名成員應該是被叫上船過去看看情況的,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要戰鬥。

結果跟那些運糧油的海盜死在了我的手裡。

海盜的糧油都是在陸地上運來的,一次會運夠三個月以上,而為了導致糧晌出事故,他們的糧倉往往會分好兩個部分。

不幸的是,東北島上的糧晌沒有了。

布恩現在所在的小島卻有足夠他一人吃上一年以上的豐富糧油,可惜我不能再過去那座島,我身邊的女人也不能過去。

否則布恩肯定會要求留一個女人下來,才能將部分糧油運過來。

“我們目前還有多少糧食?”我問向傑卡西。

傑卡西指指桌面上的那些火腿肉、豹子肉還有一些金鯧魚肉。

“只有這些了。”

“我們要節省著吃,這裡我們也不能久住了,布恩隨時會殺過來,而怒海號回來的話,第一時間也會轟炸這一片海岸,我們可能還在熟睡中就會被炸死了,所以這兩天我會去了解這座島嶼,去找到一個合適我們棲息的新地方!”

我拿起一塊豹子肉嚼了起來,兩腮的肌肉在鼓動著,我目光望向才起床的蘇珊和葉雯雯,兩個女人睡覺穿的是自己的睡衣,身材隱隱現現,在這裡晚上有蚊香,她們顯然睡得比以往更加的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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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錯了,直接完結了真的無語

呀這不是那個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