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力木船滿載著一船的物品,緩緩駛進山中那條婉轉的河流。

河面寬約三米,水深約一米,河流兩邊生長著大量蒿草和讓人喜愛的四季青。

水面上浸泡著不少雜草和斷樹枝。

兩岸的叢林裡是陣陣的鳥兒鳴叫聲,在這山間小河駛著小船竟然別有一番詩意。

三個女人像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色一樣,一個個激動的可以,看看這兒看看哪兒,船經過一片花叢邊時,葉雯雯還冒險伸手去摘了一朵黃色小花。

我責備了她一句,她還朝我吐了吐舌頭。

蘇珊跪在船上,小心翼翼地伸手下去捧起一波水,洗著她清秀的臉。

倒映著蒿草岸的河水是墨綠色的,她們可以將水面當鏡子映照自己的臉,女人都愛美,傑卡西和葉雯雯二人見蘇珊在照水面,她們也探頭到船邊去洗臉照水面。

原始叢林的河床不像我們平時見到的河流,水下是石頭什麼的,這裡的河床全是沼澤地裡的淤泥,以及一些腐爛的樹木雜草,所以水看起來並不會很清澈,很難看得到水底,看起來更像是大自然裡的一壺流淌著的綠湯。

“那是什麼?”

葉雯雯看到水面上有兩枚細小的小黑珠,像野草的小果實,便好奇地問向我,我掃了一眼,發現這兩個小黑珠的下方是一根像沉在水裡很久的枯木。

它動了一下,我立即意識倒那是短吻鱷。

“呯!”

一聲槍響,我迅速將那隻準備撲騰起來,一口咬斷葉雯雯手臂的短吻鱷射殺了。

三個女人被槍聲嚇得不輕,尖叫完才看到那隻被我殺死的短吻鱷,它已經翻起了白肚,因為流出了大量血液,周邊埋伏著的短吻鱷迅速撕破偽裝,撲上去撕咬自己的同類。

這下三個女人都嚇得臉色蒼白,她們根本沒想到這片河流裡有這麼多鱷魚,心中大概在慶幸剛才洗臉的時候沒有被咬掉雙手。

她們此刻嚇得也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的坐在哪裡。

她們才知道我剛才的提醒絕不是多疑,大自然的偽裝高手實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招惹來殺身之禍。

經歷了這一番驚險,三個女人的閒情逸致也都沒有了。

我小心地駛著木船在這彎彎曲曲的河流裡逆流而上,很快我們就遇到了困難。

前方的水面,被一根腰粗的斷木橫阻在了水裡。

我們離水潭還有大約五百米的距離,這一船的東西是不可能搬下船再從岸上抬過去的,這其中會有我們想像不到的困難與危險,而且這河岸全是淤泥和沼澤草,根本看不清水下有什麼危險,下船沿岸走是不可能的。

“叔叔,怎麼辦啊!這麼大一根木頭橫在這裡我們四個人也抬不動啊!”

葉雯雯見船停下來,站起來看到前面的橫木一臉的擔心。

“不必擔心,我們有炸藥。”

我擺了一下手,說著將船倒退二十六米,提醒三個女人把耳朵塞好,同時把嘴巴張大,見三個女人照做了,我才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黑亮的手雷,拉開拉環用力擲了過去,手雷在橫木上方的水中轟的一聲炸了開來。

聲音極度響亮,在山谷之中迴盪著,驚飛兩岸大量的鳥獸。

強大的衝擊力將水面炸開,同時在水下形成了超強的聲波衝擊向四周散開,當被炸飛十幾米高的水落下來時,周邊一大片白花花的魚肚翻了起來,還有兩條鱷魚被炸上了岸。

水裡的橫木同時被炸斷,在水的衝擊力下,它呈現一個八字擺在了水裡。

如果沒有手雷的話,我就必須下水將水裡的那根木頭鋸斷,這其中的危險是無法估量的。

我再次緩緩從哪裡駛過,接著往前移動。

前進了三百米,我們又遇到了新的困難,螺旋槳一路過來,已經在這河面上累積了很多水草,現在徹底被水草纏死了。

“水草纏死螺旋槳了!”

蘇珊和傑卡西都看到了,衝我喊了一聲。

我此時拿出了兩把手槍順著船上的物品爬到了船尾,船體晃得厲害,三個女人穩穩地抓住船邊不敢掉以輕心。

經歷了剛才的事,她們誰也不願意掉到水裡去餵魚。

我也探頭看了一眼螺旋槳上纏著的水草。

這種情況,我完全可以威脅傑卡西下去幫我把水草割斷的。

但是這樣做的話,會讓傑卡西心裡產生芥蒂,認為我把她與另外兩個女人區別對待,因此心懷恨意,一個團隊裡,最不應該就是出現這種情況。

我將一支手槍給了葉雯雯,又把另一支手槍給了傑卡西。

傑卡西有開槍的經驗,由她給我打掩護是可以的,葉雯雯和蘇珊就不太行了,因為她們從來沒有開過槍。

我之所以給葉雯雯手槍,她應該能領悟到的,一旦傑卡西趁我在清理水草時開槍射殺我,她可以立即給傑卡西的腦袋補一槍。

我這樣做非常冒險,如果是以往的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

但是現在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跟這三個女人要相處兩個月,我們之間必須要建立信任,否則的話,對大家都不會有好處。

傑卡西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

葉雯雯拿到手槍後,也是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慌張,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肯定是知道我的意思,所以才會有那個驚恐的眼神。

我推了推她的手,令她的手槍指向船外混濁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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