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整理著魚線。

聞言,動了動已經滋潤的嘴唇:“釣魚,這是唯一的辦法,你們將網撈起來,別泡水裡腐爛了。”

在海上,任何一件求生物品都會有用,絕不能輕易拋棄。

“我們用來捕魚嗎?”

葉雯雯天真問道,我認真整理著魚線,回應說:“這網洞太大,捕小魚不行,捕大魚又不夠大,等海靜的時候,或者可以用來捕一些4千克左右的魚,不過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它們扎破了救生艇,還有你們的手。”

“扎破手也沒事啦,我們現在哪裡還那麼嬌氣?”葉雯雯說。

我看了一眼無知的她。

“有些海魚帶有創傷弧菌,被扎一下如果沒有抗毒血清,三天內必死無疑,我們在海上沒醫療,任何的小傷口都不要弄出來。”

我這一番話,將兩個無知的女人嚇得臉色一白。

她們哪裡知道小小的傷口,在海上會引發如此大的災難?

我整理好魚鉤之後,將魚線綁在了一隻划槳未端,就差誘餌了。

因為大雨將我們的食物清空了,連渣都不剩下,我必須捕一些小魚或者別的小生物作為誘餌,要不然,今天就要餓一天肚子。

我現在的身體素質,不確定能潛泳。

所以儘可能不要下海潛水捕魚,我跳下海中,在救生艇的底部摸了一把,抓起一把吸附在救生艇上的海螺。

常年航海的人,他們定期都要清理自己船底的這些海螺,但是此刻正好給了我誘餌。

我抓上一把把海螺後,筏上的兩個女人驚喜得不行。

就像發現了寶藏一樣。

跪在救生艇裡小心清理著這些海螺,完全沒顧及到她們這樣的動作,導致衣領下垂,全然已經走光了。

“小心一點,別被扎破手了,另外,曬乾再吃吧。”

理論上說,海螺上的寄生蟲在生物死亡後,在暴曬之下,是不能存活的了。

我提醒著兩個飢腸轆轆的女人。

我整好魚餌之後,站起觀察了一下海中魚群,光線很好,我很容易觀察到海中游走的魚群的,我也並非是看哪裡魚多就拋哪裡去,而是在觀察這些魚群的情況,由此來判斷這周邊有沒有鯊魚。

如果有鯊魚是不能釣魚的。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我才將魚鉤拋下去,等待著,看看哪一條倒黴魚上鉤。

我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女人。

這兩個漂亮的女人,正細心地用魚鉤將海螺肉鉤出來,擺在了她們平鋪的衣物上面。

女人天生就是細心動物。

我扭過頭望向遠處的天邊,依然無法看到一處海岸。

我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海流、風向、雲層,以及可能出現在淺海的海洋生物,這些都能幫助到我尋找海島或陸地。

而且我也在計算著所在的經緯線。

看能不能漂到印度洋航線上,這樣就有可能遇到運輸石油的輪船了。

不過祈求遇到輪船,還不如祈求遇到海島,印度洋上的航線大部分都是運輸石油的輪船,船上的人少不說,因為跑船時間長,他們都對自己的生活安排滿滿,對一望無際的海面不感興趣,根本不會在海上瞧上一眼。

所以就算遇到輪船,也未必獲救。

畢竟我們沒有訊號槍或者染海劑,否則憑我們三人的喉嚨也是無法喚醒深海巨獸的。

不過能遇上輪船總好過沒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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