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雨林中,我猶如半夜狩獵的黑豹,靜悄悄地尾隨那個剛剛在椰樹處的那名海盜。

在他們交換位置的時候,便是我偷襲的最佳時機。

那名海盜走到了叢林裡面的崗位上,警惕性不比在海邊時,他拿出一隻燃油打火機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就在他用力吸一口香菸的時候,我從其背後迅猛地撲出來,他聽到聲響扭過頭來,卻因為剛深吸了一口煙肺部處於膨脹狀態,一時之間無法發出聲響,我的匕首猛地戳進了他劇烈跳動的心臟,同時我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他的脖子,導致他低咳了一聲,血水與香菸一起掉落到地上。

為了加快他的死亡,我用力鉸動匕首將他的心臟搗碎,大量的血液瞬間浸透他的五臟六腑。

他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力,我順勢將他抽搐的身體放倒在潮溼的沙地上。

旋即將匕首抽出來,由於體內壓強比外部大,屍體心臟的血液像冒泉一樣往外面湧,肺內的煙霧才慢慢從口鼻呼散出來。

黑暗中,我隱隱看到這名海盜稚嫩的臉。

戰爭使年輕人拿起槍支,扛起了這些本不該屬於該年齡承受的苦難。

我已經麻木,儘管被我殺死的這名海盜或者只是一個因為困苦而加入海盜團的少年。

戰爭與貧困讓他們別無選擇。

在索馬利亞、敘利亞、阿富汗等國家,像這樣的小小年紀便扛起槍桿的少年青年實在是太多了。

我伸手過去,將他那雙未曾見識過和平便永遠失去光明的眼睛抹合。

然後靜悄悄的往椰樹的方向移去。

那個傢伙也點燃了一根香菸,一邊抽著一邊看著月色下空洞的海面。

下一瞬間,我如猛虎一般撲到他的背後,用左手臂彎將他的脖子死死勒住,讓同時一匕首刺在了他的右臂上。

痛得他整個臉扭曲著,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他手裡的AK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的身體拼命掙扎,踢得周邊的沙土激飛起來,我在他的耳邊用索馬利亞語說:“別動,我不殺你!”

他繃直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兩艘快艇一共來了多少人!快說!”

我將匕首頂在他的胸口上,他努力的呼吸著,我慢慢放鬆臂彎,讓手臂不要頂壓住他的下巴,讓他的下巴和喉嚨可以輕微活動,能說一些簡單的數字,但是不足以發出喊聲。

“二十五人……”

這名海盜說完,我馬上又問:“多少名狙擊手!”

“兩個。”

海盜說著,趁著黑暗他的左手往腰間摸去,還沒等他摸出匕首,我直接結果了他。

解決了這名海盜之後,小心地將他們的屍體拖到了灌木叢裡去,以免讓人提早發現了他們的屍體影響我的行動。

這個島不大,二十五人上島,減去守船的四人,餘下的二十一人分六個方向全方位觀察海岸是否有人登島,僅僅只需要十二人,那麼餘下的九人可以組成快速反應部隊。

所以不管哪個方向發現了敵情,都可以立即作出應對。

現在我殺死了東北方向的兩名觀察人員,就只有餘下十名觀察人員,加上九名快速反應部隊成員,一共就餘下十九名海盜了。

而兩名是狙擊手,此刻肯定是與快速反應部隊待在一起。

而我不知道這支快速反應部隊身在何方,這一點對我來說非常不利,這周邊餘下的十名觀察員肯定也是不知道快速反應部隊在哪兒的,所以剛才也沒審問。

在天亮之前,我要解決餘下十名觀察員,只有這樣才能與快速反應部隊展開第一輪戰鬥。

這太考驗體力和耐力了。

每殺一組人,都在提升我的曝光率。

事實上,要命的是,我根本不可能殺光周邊所有的觀察員,因為他們身上有步話機,按照常規慣例,半個小時就需要回報一次情況。

而他們換位置的時候,剛剛報了一次情況。

所以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了,這半個小時,我不可能殺光所以那些觀察員的。

這就意味著,半個小時之後,就必定暴露我已登島的事實。

到時,所有觀察員以及快速反應部隊就會集中起來,進行全島搜尋!

這便是吉斯與布恩的真正佈局。

當然,我上島前就已經預想過種種佈局,而這種經典的越戰叢林遊擊佈局也在我的預想之中。

我一刻也沒有停止,以這兩名海盜為中心,向外叢林延伸三十米的六個方位,分別裝了六枚反步兵地雷,不管他們從哪個方向過來,只要不是從海岸方向過來,都會觸發我安裝的反步兵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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