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庫裡的兩名海盜還在談論著那個歐美女人的身材,以及她伺候人的本領。

淡得津津有味,彷彿他們此刻正在跟那名歐美女人親熱著一樣,從這兩個人的口中,我得知那個身材火爆的歐美女人叫傑卡西。

傑卡西原本是跟她的男朋友出海遊玩的,卻沒想不小心迷失了方向,碰上了海盜。

結果不言自喻,傑卡西的男朋友肯定是被當場爆頭了,然後傑卡西被海盜強行帶到了這個地方來。

離她被劫應該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很難想象她是怎麼熬過來的,整個島有五十多個男人,說不定都已經對她進行過羞辱了,她還能活著沒有感染疾病,已經是一個奇蹟。

我現在一點也不著急,因為我很清楚被困在小島上的那些人不可能回得到這邊來。

而他們也絕不敢冒險前去副島上。

一來他們沒有船,二來他們沒有摸清我有多少人,埋伏在什麼地方,貿然下海就是在等死。

所以我有足夠的時間跟屋內的兩名海盜消耗下去。

雨水漸漸減少,但是夜空並未晴朗。

屋內一名黑人海盜終於是坐不住了,起身走出來,走到了一棵樹下解著褲子,準備小解。

可就在此時,我像一個雨夜中的屠夫,黑色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他的身後。

從屋內透出來的油燈光,將我的影子倒在了他跟前溼漉漉的大樹上。

他愣了一下,正要回頭,我手中冰冷的匕首已經穿透他薄弱的喉嚨,匕首末端直達其口腔,使他臨死前都無法發出一聲低吟。

我緩緩將這個黑人海盜放倒在地上,他那條藍色的牛仔褲已經被自己的尿給泡溼了。

我抽出匕首,他抽搐了幾下,身體就在血泊中失去了生機。

我一大步往木屋走去,來到木屋前加快了腳步,因為木屋面積不大,大約也就二十平左右,我就這麼走進去,對方下意識會以為是自己的同伴,就那錯愕的一秒鐘已經足夠我解決他了。

屋內充斥著槍械的柴油味,入目處擺滿了裝載武器的木箱子,木牆上也掛著幾挺重機槍,甚至還有火箭筒。

那個棕膚中年男人正低頭看著一本翻爛了的成人雜誌,我走進來,他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一眼,理所當然地認為進來的人是他的同伴,這種麻木的意識,讓他再也沒有機會享受人生了。

我來到他的跟前,他才抬起頭來。

看到我的那一刻,雙眼瞪得像銅鈴那麼大,沾滿鮮血的匕首已經頂在他的下巴處。

“舉起手來。”

我冷冷地用英文說道,這個臉上充滿褐色雀斑的中年男人驚恐地,慢慢地舉起雙手來。

“別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雀斑海盜嘴巴慌張中微動了一下,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讓他活著當然還是有用的。

但是他肯定不會活太久,這一點他這種亡命之徒必定也是知道的,他現在只不過也是想周旋一下,趁機逃命罷了。

“慢慢站起來。”

我冷說道,雀斑男緩緩站起來,他還沒有站直腰我就將他身上的武器給拿了下來。

那是一把雷明頓M51半自動手槍。

我命令他走出木屋,雙手趴在木牆上。

“我問你答,敢說一句假話,我立即就會在你身上開一槍,我可不敢保證打在什麼地方。”

我精通大量的審訊技巧,面對這些沒有經過任何軍事訓練的海盜,根本不需要太多手段,我只需要在審訊問題當中,問幾個我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就可以知道他的誠實度了。

他有一個說謊,我就給他一槍作為懲罰,後面他自然便不敢再說謊了。

這個傢伙是個膽小鬼,我問了五個問題,有三個是我已經知道的,他均沒說謊。

當然並不代表後面就不說謊,我依然還會摻雜著已知問題在其中。

“為什麼你們跟美軍有合作?”

“沒有啊,哪裡有合作了?”雀斑男否定說。

“我昨天殺死了一名美國特工阿伯特,你敢說沒有合作?”

我說完一匕首戳了上去,將他的手掌釘在了木屋上,痛得他撕心裂肺,慘叫聲在叢林中很快就消失了開去。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這裡三名美國人,他們是前不久才加入的傭兵,不是什麼特工啊。”

他這麼說,我隱隱猜到阿伯特他們是來幹嘛的了。

這些美國特工一般都會幹私活,如果不幹私活的話,他們的退休金根本不可能夠揮霍的。

但是一支海盜的寶藏也不是他們幾個特工就能吞得了的,所以他們必定是聯合了其他勢力,打算裡應外合。

這種手段並不少見,印度洋的海盜勢力是經常換頭目的。

有些海盜還會無緣無故消失掉,其中的原因是極少數人知道,只有參與過非洲一些政要活動的人才會知曉。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要成為議員,要在選舉中勝出,就必須暗中操作,而這些操作必定要動用大量的資金。

那些資金還得是黑金,來歷不明的,也查不到他們頭上。

那麼海盜的寶藏就成了那些人眼中的肥肉了,這些海盜表面強悍,但實質上也只不過是政客眼裡的一隻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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