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最糟糕的就是工具的缺乏,導致行動必須以身犯險。

此時我手裡要有一隻飛爪,從大船的一側拋上去,抓牢船舷我就可以順著繩子快速登船,絲毫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而如今,我必須從敵人鷹隼般的視野下翻上甲板。

我在冰冷的海水中,泡了近四十分鐘,全身冷得不斷抖動著。

這個時候,海盜們應該都在沉睡中了,甲板上的三五個守衛也是精力最不集中的時候,估計抱著槍靠著木牆睡了。

我緩緩游到了船錨的位置,身體趴在巨大的錨鏈上面,漆黑的錨鏈與我的身體都在船頭的陰影內,但不可能觀察得到甲板上的情況。

如果有人在遠處用望遠鏡幫我觀察甲板上的情況,我就可以輕易避開那些守衛的監視了。

孤身行動,必須要靠點兒運氣。

我在錨鏈的位置又潛伏了半個小時,船頭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身體緩緩沉入水中,只露出半個頭靠著錨鏈觀察著甲板邊緣上的情況。

逆光中,我看不清那個女人是歐美人還是亞洲人,只能看到她晃動的身體和陣陣痛苦的叫聲,男人像拍打馬兒一樣不斷打在女人的臀部上,發出一聲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男人消停了。

拖甩著女人往回走,消失在船頭的位置,我立即順著錨鏈快速向上爬。

這一刻我是在撞運氣!

因為剛發洩完的海盜應該會拖甩著女人離開甲板,但是離開多久不知道,有沒有人輪班不知道,完全碰的就是一個運氣。

錨鏈巨大且沉穩,我爬動的時候,並不會晃動。

錨鏈的環扣粗大光滑,五指抓著往上爬是很不實際的,況且我在低溫的海水中泡得太久,手指僵硬,握力感不強,我不得不將整隻手扣進錨鏈的環扣之中,利用手腕的力量和雙腿環抱錨鏈的力量固定身體,使身體可以從錨鏈的底部向上隱蔽移動。

很快,我便爬到了船頭衝角的位置。

我順利抓住了船頭欄杆,身體脫離錨鏈吊掛在船頭上,正當我要翻上甲板時,女人的尖叫聲從甲板上方傳來,我用力做了一個引體向上,探出腦袋,透過晾在船頭欄杆處的麻布袋,看到甲板上出現了三五個說著索馬利亞語的海盜,他們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堆,似是在罵人,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拽著一箇中東女人的頭髮。

這個中東女人全身赤果,痛苦地坐在地上,時不時被這些男人甩著頭髮拖行兩步,她不得像狗一樣利用雙手和雙膝支撐在溼冷的甲板上,從我的位置,可以看到這個中東女人身上一條條滲著血的鞭痕。

顯然是在剛不久前經受了非人的折磨。

但是從這女人身上的痕跡來看,更像是一種審訊,一般虐打女人為樂的海盜不至於綁起來抽打這麼嚴重。

要知道這是會感染疾病的,死掉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我將疲憊的身體垂直下來,猶如吊在衝角上的一條死魚,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身體實在太疲憊了,我得儘量讓身體放鬆一些,這樣子我就可以用最省力的方式掛在船頭外面了,天曉得他們會在那上面待多久,要是支撐不住掉落水中,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甲板上很快就傳來女人的慘叫聲,瞭望臺上的探燈把女人和海盜的身影投照到海面上,女人的身體趴在欄杆上不斷搖晃。

後面的三五名海盜輪番折磨著她。

嘴裡還逼問著什麼,風聲很大,我隱隱聽清楚他們說的話,似乎是在逼問怒海號的寶藏位置!

這個女人的身份難道是……

難怪他們會知道怒海號後勤部門的具體方位,一上來就對那個位置進行精準轟炸!

這個女人極可能是怒海號船長或者大副二副一類人的女人,但這個女人不是海盜,極可能是陸地上某個平凡人家的女兒,因為長相出眾,被上岸吃喝玩樂的海盜要員看上了,然後強行佔有,又或者他們產生了感情,結了婚,甚至有了兒女。

要不然,她不可能知道怒海島的位置,以及棲息點。

這個中東女人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她趁海盜們不注意,立即竄出船舷摔到了海中。

海盜們罵罵咧咧,探頭看著水中的女人慢慢沉下去消失不見。

他們一行人在甲板上沒有停留多久,直接就進入了艙內,我也趁機快速翻上了甲板,貼著船艙邊緣移動,利用斜桅帆布的阻擋,我三步便跨到了瞭望臺下方的位置。

瞭望臺上方,一名海盜站在木護欄前,他正閉著眼睛,嘴巴不斷髮出嘖嘖的舒服的吸氣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他的跟前正跪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背靠著木護欄抱著他的腰,讓他的身體不得不前傾,本該拿著望遠鏡的雙手此刻只能支撐著木護欄。

而我就在他的下方,我像一條壁虎,貼著木牆向悄悄移向瞭望臺下方狹窄的小門口。

穿過小門口便看到向上爬的兩米牆梯,這是通往瞭望臺的。

而我不能爬上去幹掉那名海盜,必須要向下,穿過密集的通鋪大廳,到達第三層的糧倉,躲到第二天早上,如果途中被發現,避免不了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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