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國人。”

我冷漠的說了聲,她連忙抱歉地跟我解釋,說她只會英語、阿拉伯語和日語,見我是個亞洲人才說了句日語。

她如此避忌地解釋,證明她是一個政治M感的女人。

在文明世界裡,她或許是一名地位不俗的女人,只是為什麼會落得這下場?

“你跟怒海號是什麼關係?”

我並沒有給女人鬆綁,而是拿著匕首來到了小女孩的身邊,女人以為我在威脅質問她。

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事實上我也是做勢要試探她,畢竟我主要是救這個小女孩,如果要帶走女孩的母親,那麼我必須要肯定她對我是否不利。

現在形勢已經不同,面對那幾個海盜的時候,不管她說什麼,只要不是那些海盜心中想要的答案,他們就會認為她在說謊,繼而折磨她。

而我與那些海盜是在對立面的,她只要獲得我的信任就可以得到保障。

一個對政治M感的女人,情商和智商都不會太俗,她該想到這個問題。

“我和女兒還有丈夫是安齊拉納納的遊客,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海邊旅館被綁架的,我老公還被當場打死了!”

女人哭泣著說,神情絕望。

安齊拉納納是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最北的一個省,東臨印度洋,西臨莫三比克海峽,我沒有去過馬達加斯加,但是知道那裡的旅遊業是國家重點發展行業,吸引這些歐美地區的人過來旅行也是正常的。

但她讓我想起了在甲板上被殺死的那個中東女人。

“那個中東女人是你什麼人?”我再次問。

“我不認識她的,她被人追捕逃進了我們的房間……然後就發生了這些可怕的事情。”

“你給我描述一下她是怎麼進入你房間的,說了什麼話,然後那些海盜又是什麼時間追殺到你房間的,你又怎麼同意讓她進去的,每個問題都必須說明白,我們沒有時間了,給你三分鐘!”

我精通大量的審訊技巧,在這種情況下,我不需要逼供,因為她在回答我的問題,我只需要肯定她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就足夠了。

而識別他人說謊與否,正是特工和殺手的一項技能。

女人顯得很緊張,起伏的胸口格外的惹眼,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天晚上,我不記得是幾點了,有人瘋狂地拍我們的房門,我就開啟了門,那個中東女人就衝了進來,完全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她把門關上後示意我們不要出聲,用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語言跟我說話,我的翻譯又不在身邊,我和丈夫就很著急,擔心她會傷害我們,畢竟我女兒瑞莎也在房間裡,我們就跟她發生了爭吵,我老公見趕不出去,就打電話叫酒店保安……後來那些人就踢開了門,後面的事……”

女人說到這裡痛哭了起來。

“發生爭吵的時候,你老公在幹嘛。”我看了看時間,問。

女人似乎想起了丈夫最後的神態,掩不住痛苦地說:“他跑去拿電話了。”

“為什麼是你開門,不是你丈夫開門!”我再問。

“他在哄瑞莎睡覺,平時瑞莎就喜歡我丈夫哄她睡的,有人來拍門,我擔心拍門聲驚擾到瑞莎,就沒有顧及看門外是什麼人,跑過去就開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看一眼,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女人再一次在痛苦的自責中。

這些審訊是有技巧的,說謊的人是無法將剛說出的話順序顛倒地敘出來的,我不僅錯亂了原本的邏輯順序發問,還增加了一些細節,說謊的人,往往更注重邏輯,而不說謊的人,更注重當時的第一感受。

比如一個人被打了一拳,當時人是不會說這個人用一記左勾拳打過來,擊中了我的右眼角,而是會說他一拳打過來,我完全懵了,我當時痛苦極了之類的,因為感受才是當時人最深刻的東西,只有旁觀者才會有清晰的邏輯。

女人在我短短几分鐘的審訊中,感受的描述更多,情緒也失控了幾次。

顯然沒有說謊。

我拿匕首將綁住小女孩的麻繩割斷,小女孩馬上就哭著跑到了女人的身邊。

我走過去將受驚的女人也從刑架上解救了下來。

女人跪在地上,抱住了小女孩,她努力控制自己驚慌的情緒安慰著。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她們在這裡安慰了,我的計劃已經大亂,必須重新制定一條計劃,並且將這兩個女人帶離惡魔號。

如果是我一個人離開這裡並不難,但是要帶著這個歐美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困難程度就已經不是一個幾何級別的了。

而且布恩此時應該已經登船了,他要是看到這一幕,鐵定要跟我翻臉!

作為一個頂級的殺手,在布恩的眼裡,我是不可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的,而且原先的那個計劃已經夠冒險了,現在我竟然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把唯一可行的計劃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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