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因為傑卡西有些犯頭痛就沒有參加訓練,她抱著綿被跟我來到了平時曬太陽的岩石處。

我解開自己的皮帶,傑卡西連忙就過來幫忙。

“不用,我現在傷口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自己來的了。”

我拒絕傑卡西說,傑卡西有些失落的低著頭,咬了咬紅唇,突然想到什麼,又激動地說:“我煲熱水,給你擦一下身吧,畢竟你受傷後就沒洗過澡了。”

我想想,這倒是。

“去吧。”

我點頭同意了下來,傑卡西沒多久就用銻桶煲好了水,把麻毛巾泡到開水裡,連帶著銻桶一起提了過來。

我也不矯情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等水涼了,傑卡西拿著麻巾幫我搓著背,很快一桶水就變成了淡黃~。

她小心翼翼地幫我清理著其他部位。

讓她一個大明星幫我這個山野村夫搓澡,實在是委屈了吧?

“前面我可以自己來的,辛苦你了。”

我說道,傑卡西卻是搖了搖頭:“不辛苦,其實我是有話想跟你說的。”

傑卡西這麼說著,我就鬆開她拿毛巾的玉手,她接著幫我擦洗。

我問:“什麼事?”

傑卡西此時已經換成了跪姿,她所跪的地方正是我的膝前,地上是有綿被墊著的。

她像摸著一件沾滿了塵埃的古玩一樣,小心翼翼的,我不由得有些心虛地望向遠處草地上的蘇珊等人,此時丫頭在林子裡訓練格鬥術,也不在這裡。

“到底什麼事?”見她不說,我又問。

傑卡西一邊給我慰藉一邊說:“我之前聽阿伯特他們說起過,他們之所以來怒海島主要是因為他們打探到怒海船長之前接觸過村上江理,尋找寶藏只是個愰子,或者說是他們自己想要找寶藏,他們的任務是打探村上江理的下落。”

傑卡西這麼說著,手部擦洗的動作變得有節奏起來。

“村上江理是個什麼人?”

我伸手抬起她精緻的下巴問,她忄感的嘴唇微微張開,我可以看到她潔白整齊的美齒,還有剛剛正在挑動的舌頭。

“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個生化專家。”

傑卡西這麼說著,我頓時就想到了蘇珊的老公,他同樣是一個生化專家,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

“你還知道什麼?”

我阻止她的動作,連忙問道。

傑卡西搖了搖頭:“具體我真的不清楚了,這也是我一次偶然聽到的。”

她這麼說著,我只好鬆開託著她下巴的手。

她接著埋頭拭擦。

……

半個小時之後,我將一臉滿足的傑卡西打發了開去,對於傑卡西剛才透露的情報,讓我腦中構想出一個全新的陰謀藍圖。

如果司令那些人也不是為了所謂的寶藏,同樣是為了尋找村上江理的秘密呢?

那麼整件事就非常複雜了,而我不知不覺成為了這其中的犧牲者!

在他們這些陰謀家看來,我或者只是他們順便要解決的一個麻煩體呢?

畢竟我一直是金三角想要消滅的物件,但是又不願意再花大量的成本來對付我,所以才會將我算計到這場巨大的陰謀之中?

我這麼想也不是瞎猜的,為什麼就那麼巧,在惡魔號上找到地那一批白貨?

而這一批白貨正好也是運給斯里蘭卡軍閥的,而扣押怒海號船長的地點也是斯里蘭卡!

惡魔號就是知道怒海號船長被扣押了,這才開始了偷襲行動,如果惡魔號跟斯里蘭卡軍閥沒有關係的話,說出去還真的沒有人相信!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

這其中肯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我閉上眼睛,時間彷彿回到了我接手這個任務的當天。

那是印度尼西亞東部查亞普拉的一天清晨,我推著下肢癱瘓的妻子走在海岸公園的一條沿海路散步。

一個穿著紗麗服的小女孩拿著一束鮮花走過來,將鮮花送到我妻子的手裡,然後就匆匆離開了,我妻子滿心歡喜地聞了一下花朵然後便暈了過去,這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將妻子推到了隱蔽處,將那朵玫瑰花拿起來觀察,才發現在花瓣上用極其精巧的工具雕刻了一個詞彙和幾個數字。

那是當地的一間酒吧的名稱,數字是時間。

我當時便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這個要見自己的人肯定是要去接觸的。

於是,我先送妻子到了醫院,確定只是吸入了一些致暈的化學藥並無大礙之後,我便放心了下來。

當天晚上十一點,我在酒吧見到的人就是蘇珊。

蘇珊當時穿著一套黑色的低胸長裙,裙襬兩邊開著高衩,行走之間,兩條又白又長的美腿十分惹眼。

在思想保守的查亞普拉,這樣性感的女人是非常吸引眼球的,她同樣把我吸引住了。

我用同樣的手段,將她迷倒,帶到了一家賓館。

路上行人匆匆,卻沒有人敢管我這個高大的壯漢的閒事,我把她擺到了床上,將其手腿綁在了床架上,絲毫沒有正人君子的風度,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甚至檢視了她的隱私確定沒有追蹤器之後,才用冷水將她潑醒過來。

蘇珊一醒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又羞又惱衝著我就喊道:“你這種野蠻的男人,是沒見過漂亮的女人嗎?”

她這麼衝我喊道,我蹙著眉頭走過去,從腿邊上抽出了一把鋥亮的匕首,她嚇得一哆嗦。

“你想怎麼樣?不要亂來呀,我來找你是想讓你賺大錢的!”

我將匕首貼在她白皙的面板上,讓她感受到匕首的寒意,然後慢慢移動,挑起她恐懼的神經。

我告訴她只要她敢說一句假話,我就用匕首在她身上挑一個窟窿,蘇珊這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生怕匕首真挑到她光滑柔軟的肌膚上。

“誰派你來試探的!”

我冷冷地問向跟前這個嬌人兒,當時的蘇珊還是細皮嫩肉的,肌膚雪白剔透,貴婦味十足。

“我是來給老公請一個保鏢的,不過你這個保鏢也太那個了,剛見面就對未來僱主的老婆動手動腳了?!”蘇珊有著自己的氣場,或者是她長期積累的一種職場自信,讓她依然有著一份普通人沒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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