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蓋著棉被,室內又非常暗,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不過卻能感受到對方的神態與心跳聲。

丫頭洗完澡只穿著小背心,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充滿老繭的手掌觸碰到她絲滑的肌膚,讓我心曠神怡,她讓我想起了在金三角的未婚妻阿莉,阿莉當時還沒有丫頭大,只是一個豆蔻少女,她純真和甜美的笑容總能打動我。

她把我當作最有安全感的大哥。

我也決定跟她結婚後退出金三角那個是非之地。

卻怎麼也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樣悲慘的事情,那個人面獸心的毒梟竟然把她給逼死了,也從此將我逼上了絕路!

是的,我不否認對丫頭過分的寵愛是因為她身上有阿莉的影子,我對阿莉的愧疚,想透過對丫頭來補償,所以我要拼命訓練丫頭,絕對不會再允許丫頭再經歷像阿莉那樣的悲慘命運。

想到阿莉的死,我內心依然無法平靜。

儘管毒梟已經被我殺死,可是他的死並不能抹平我心中的傷痛,阿莉那樣單純的女孩子,根本不應該出生在充滿黑暗與汙穢的金三角。

她是有多麼的絕望才會選擇自盡?

丫頭的玉手輕輕的撫在我的臉上,將我不知不覺流出的淚水給抹了開去,她也不知道我的內心為何如此悲傷,正如白天的時候,她們無法理解我的堅韌。

那彷彿打不倒的意志,像鐵人一樣屹立於洪水猛獸跟前。

丫頭心疼我,她抱著我更緊了一些,我能感受到她玉軀的嬌柔。

她想安慰我,卻不知道我的心傷在何處。

她把嬌唇貼過來,幾乎吻在我的嘴上。

“是不是傷口痛了?”

丫頭溫柔的聲音,簡直甜到了我的心裡,傷口的確一直都在隱隱作痛,不過傷口並沒有感染,反而有些癢癢的,我知道那是在癒合,身體組織增生的感覺,這點痛還不至於痛到我流淚。

不過我也不想承認自己想起不堪的過往。

便嗯了一聲。

丫頭似是笑了笑,像是很驚奇我這樣的男人會痛到哭。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疼我還是因為別的,她輕吻了上來,就像我上次主動她那樣,也是輕輕的吻了一小會兒。

少女的吻是清純無暇的,更像是一種鼓勵和安慰。

她的溫柔與蘇珊或者傑卡西都不相同,沒有一絲成年人的味道在裡面,有的只是純潔的,治癒人心的愛。

就像阿莉甜甜的吻。

“睡著就不痛了。”

丫頭說著,把臉貼在我肩膀處,我扭頭就能聞到她自然的髮香。

我輕吻了一下她的秀髮,也閉上了眼睛聽著森林裡的蟲鳴聲,漸漸進入睡眠。

不過睡到半夜還是痛醒了過來。

我伸手摸了一下受傷的腿部,傷口周圍的肉腫熱,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明天拆開繃帶看一看才知道。

因為痛疼,我不得不側向右邊睡,又擔心丫頭的腿不小心壓到我的傷口,所以我將丫頭的腿夾在了我的腿之間,就這樣抱著丫頭接著試圖入睡。

蘇珊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動作驚醒,她摸到我摟著丫頭的手,將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嬌軀上去。

好讓我感受著她的溫柔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和平時一樣,我們早早起了床,丫頭將小豹子從洞那邊抱了過來,餓誰都別餓了小豹子,現在小豹子跟我們已經非常親熱,像極了我們養的小貓兒,除了是因為我們給它充足的食物之外,或者還因為我們身上擁有它們同類的氣味,畢竟我們都用過豹皮,也經常摟著它。

晨曦下,艾妮塞幫我解開了綁帶。

因為綁帶有限,用過的綁帶會拿去洗乾淨,然後利用太陽的紫外線殺菌重複使用。

“潘先生,我們的碘酒沒有多少了,估計用三天就沒有了。”

艾妮塞有些擔心地望向我說。

三天時間我的傷口肯定還沒有過感染期,至少要一週才有可能過感染期。

我看了看碘酒瓶子,因為沒有棉籤,用的都是捆著麻線的小木棒,沾上消毒就塗,裡面大約就只有三十毫升了,艾妮塞說用三天那已經是最大限度了,事實上可能用兩天就沒有了。

之所以會用那麼多,完全是因為她在幫我縫合傷口之前,給傷口做了大量的消毒處理。

如果不是節省著用,可能早就沒了。

這也讓我非常愁。

就在我們想著怎麼辦的時候,匍匐在身邊的小豹子竟然舔起我的傷口來。

這一舔又酸又癢。

“等等,貓科動物的唾液裡,溶菌酶含量比較高,同時也有大量的其他營養物質和微量元素,因此具有抗毒性,或者我平時可以讓小豹子我給做抗毒處理。”

我靈機一動說道。

艾妮塞也是微微一驚,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是可以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聽艾妮塞這麼說,丫頭就湊熱鬧過來問:“我的口水行不行?”

問著還把舌頭伸了出來,還真打算搶了小豹子的工作。

“不行,人的唾液雖然也有溶菌酶,但是含量非常低,而且人類的口腔菌量比動物要多兩倍以上,而且人口腔的菌是可以感染人類傷口的,而動物身上的的菌多數不能在人類身上存活的。”艾妮塞忙解釋道。

丫頭這才收回舌頭笑嘻嘻的。

這丫頭沒來正經,我搖了搖頭,看著小豹子在給我舔傷口,我感覺挺好的。

連小動物都如此有善心,可是人卻有時候比動物更殘忍!

因為受傷,我也不得不減少活動,讓傷口儘快恢復過來,而且陽光下,用紫外線殺菌的效果也非常好。

所以女人們幫我在山坡上的一塊岩石上,用被子和糧包鋪出了一張沙發來,給我躺著曬太陽,小豹子還時不時幫我舔傷口。

這日子,似乎過得也挺愜意的。

女人們自動自覺去晨運去了,看著女人們光著身子在冰冷的湖水裡遊著,我感覺自己有了些許成就感。

還好她們一上岸就可以拿著豺狼、豹子、熊的毛皮裹在身上,不會冷出毛病來。

也不知道那些海盜什麼時候離開,留在小島上肯定不行的,敵人一進來我們就無處可逃了,甚至都不用登島,直接轟炸就行了。

現在我能做的就只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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