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培訓官查完寢後,又過了一個小時,我在黑暗裡穿好衣服,藉著外面昏暗的月色,偷偷爬出了窗,鑽進了早就看好路線的林子裡,又翻了一堵圍牆,終於到了馬路上。

沿著柏油路走了一段距離,我找到林虹的跑車。

上了車,我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之前跟做賊似的,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以前沒少幹這種半夜翻圍牆出學校的事吧?”林虹側頭看了眼我。

“我一直是好學生,翻圍牆的事從來不做。”我說。

“我反正不信。”林虹輕笑,又說,“幾天沒見我,想我沒?”

“想啊,天天想。”我習慣了林虹急轉彎的聊天方式,也慢慢的變得沒臉沒皮,油腔滑調起來。

“是培訓的時候想,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林虹輕而易舉的就把話題往我無法招架的地方深入。

“當然是培訓的時候想啊,一感到累,立馬想起林姐銷售冠軍的光輝形象,讓我瞬間滿血復活。”我說,“誰睡覺的時候想你啊,我們組有好幾個澳藍公司的美女,想她們都想不過來。”

林虹不以為意的笑了聲,“嘖嘖,澳藍我去過的,反正沒見過比我漂亮的女人。”

“這幾個美女是澳藍的新員工,你肯定沒見過,真的長得不錯。”我說。

其實我沒怎麼關注那幾個美女,哪怕她們確實姿色不錯,但跟林虹這種級別的女人在一塊待了那麼久,很多都入不了眼。

“你確定她們比穿睡衣的我還漂亮?”林虹追問。

“好吧,你漂亮,你最漂亮,全世界都不如你,咱們能換別的話題了嗎?”我被她的話一引導,眼前莫名的就浮現起她穿睡衣的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知道鬥嘴就贏不了她,無奈的繳械投降。

再繼續這個話題,我真有點受不住了。

“我跟子晴昨天去逛了商場,給她買了點禮物,然後我發現有套睡衣很漂亮,絲綢的,特別光滑,穿著也特別顯身材,我忍不住就買了……“林虹說。

“林姐,你要不怕我直接噴鼻血死掉,就請你不要往下說了。”本以為她跳過去了,沒想到又回到睡衣的事上,我真的好痛苦。

“哈哈。”林虹大笑,“這不幾天沒見,比較懷念跟你在一起住的日子嘛,我重溫一下。”

我衝她翻了個白眼,無語。

跑車開進我租房的小區停下來。

林虹從車廂拿出一個包裝成禮物的小盒子,遞給我,“這是按你要求買的禮物。”

我接過來,自己拿著。

林虹又從車廂裡拿出一個蛋糕,還有些佈置場地的小玩意兒。

然後兩人爭分奪秒的爬上樓。

時間已是凌晨兩點,理論上來說,今天已經是薛子晴的生日了。

因為我只能半夜偷偷跑出來,唯一能跟她慶祝生日的時間,只能是她生日這天剛開始的兩三個小時內。

天不亮我還得趕回拓展培訓的酒店,畢竟等天亮,被發現的機率會很大。

我跟林虹躡手躡腳的進了家門,簡單的在客廳里布置了下,放了些氣球,搞得稍微喜慶一點。

把蛋糕點上蠟燭,又滅了燈。

“你去陽臺躲著,我去叫子晴。等我們一出來,你再端著蠟燭走出來,給她一個驚喜。”林虹指著陽臺說。

我乖乖的去了陽臺,有點小緊張。

因為薛子晴知道我去拓展培訓,不可能回家給她過生日,我這算是突然襲擊,不知道待會兒場面會是怎樣的。

薛子晴會感動得哭嗎?

客廳裡響起腳步聲,隨後就是薛子晴迷迷糊糊的聲音,“林虹姐姐,大半夜的這是做什麼啊?你不會這麼早給我過生日吧……”

我連忙端著蛋糕從陽臺走進客廳。

“旭旭,你怎麼跑回來了?”薛子晴藉著蠟燭光,探著腦袋打量,認出我來。

“特意回來給你過生日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說。

“哼,我早想到了,一點不驚喜,也一點都不意外。”薛子晴不以為然的說。

“那你過來吹蠟燭,許願,咱們好歹走個流程,對吧。”我想象中薛子晴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場面,完全沒有發生。

頓時有點小尷尬的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你都還沒給我唱生日歌。”薛子晴坐到舊沙發上,看向我。

“我在你面前唱歌,豈不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我說,“不唱了,你趕緊許願,我還得走呢。”

“那不行,你不唱生日歌,我不許願。”薛子晴說。

“林姐,要不你唱。”我求助的看向林虹,她的歌聲我聽過,不熟專業歌手。

我這種五音不全的,真的不想獻醜。

而且,當著兩個女人唱生日歌,我害臊。

“子晴點名的是你,又不是我。”林虹含笑說,“你就唱吧,為了今天,你不是排練過了嗎?”

“什麼我排練過了?”我都懵了。

根本沒有的事。

但薛子晴信了,“旭旭,你真的為了我的生日,排練過唱歌呢,那我有點小感動了,你唱唄,我保證不笑,我長這麼大,還沒誰給我唱過生日歌呢,好可憐的……”

我看了一眼林虹,她憋著壞笑。

“祝你生日……快樂……”反正蠟燭光不是很亮,臉紅看不出來,我無可奈何的唱了起來。

就當看在薛子晴這麼可憐的份上吧!

都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給她過生日了,唱首歌算得了什麼。

我不停安慰自己。

“你得給自己一點節奏,還有氣氛,來,像我這樣鼓掌……”薛子晴一邊說,一邊有節拍的拍著手掌。

我衝她翻了個白眼,順從的抬起手拍了起來。

要是平時我才懶得慣著她,但今天她生日,讓她一回。

“哎呀,你能不能笑著唱啊,而且聲音太小了,顯得一點不喜慶!”薛子晴又挑刺。

我再讓一回,全按她的要求做。

在我的歌聲中,薛子晴雙手撐在了桌子上,捧著自己的臉蛋,像小孩子似的晃動腦袋。

看她全神貫注的聽著,我都有點錯覺是不是我的歌聲沒自己想象當中那麼難聽。

好不容易唱完了,我說,“來,趕緊許願吹蠟燭。”

“你再唱一遍。”薛子晴說。

“哪有生日歌還唱兩遍的道理啊?”我說。

“我去年過生日,你沒陪我過,所以你要給我補一遍。”薛子晴毫不講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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