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女友在一起的三年,是我最開心,也最幸福的時光。

然而,所有與她有關的美好點滴,都在她對我提出分手的那一刻起,變成了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刀,一次次扎進我心裡。

如果我有特異功能,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我腦子裡關於她的記憶,全都抹除。

可惜,我沒有。

分手過後的那一個月,我很痛苦,無比消沉,甚至沮喪到一度想自殺,擺脫掉這一切。

但我沒那麼做,只是一個念頭而已,身為家裡獨子,除了愛情,我還有更多的責任需要承擔。

我努力的調整,在狠狠的醉了一場之後,將那些記憶,以及那個名字,全都壓在心底,不再提起,她的號碼,手機裡的相片,也全都刪除,身邊跟她有關的一切東西,也都一把火燒了。

我覺得,我跟她,就這樣吧,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誰知,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卻在分手之後的第五個月,再次遇見。

那天是我一個同寢室的室友過生日。

室友叫於寬,本市人,性格很好,儘管家境優渥,卻從來不會因為我是農村人,對我有任何的偏見,加上大專三年,我們在一個寢室生活,兩人又都喜歡踢球,自然就成了不錯的朋友,經常同進同出。

這種關係,說是無血緣關係的兄弟也不為過。

另外,他還是我跟李莉成為男女朋友的一個關鍵人物。

如果我跟李莉沒有分手,而是順利結婚,他可以算我們的媒人。

因為大一的時候,我跟李莉在QQ上聊天,字裡行間都表現出了互有好感,只差臨門一腳,可那時候的我還是缺乏了跟她戀愛的勇氣,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不敢把窗戶紙捅破。

於寬在旁邊看得著急,搶過鍵盤,幫我給李莉發了兩句直白的話,讓我跟李莉的戀人關係確定了下來。

不管最後我跟李莉分了手,我心裡都挺感激他,當他是真朋友。

於寬畢業後也在本市發展,但他工作比我忙多了,我又沒什麼錢,實在張不開口約他吃飯,回頭害得他掏錢,因此畢業後,我們只見過一兩次面。

不過,他的生日我一直記得,生日當天一早,就打電話給他,祝他生日快樂。

他問我有沒時間,說趁這個機會,晚上一塊吃飯,聚一聚。

我當然說好,兩人就約了晚上八點,並且他跟我說,還會有幾個大學同學過去,除此外不會有外人。

我沒有細問都有誰去,畢竟是他做東,邀請誰都是他的權力。

其實我有點擔心張揚也會去。

晚上,等我到了於寬定好的包廂,除了他,其他人還沒來。

於寬給我遞了支菸,閒聊了幾句近況,就有點認真的說道,“陳旭,今天張揚也會過來。”

“恩。”我聽著這話,臉色就有點不自然,但還是點了點頭。

“哎,也畢業那麼久了,我其實還是把你們的事掛在心上,今天藉著我生日,待會兒喝杯和解酒,你看怎樣?”於寬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有什麼和解不和解的,如果不是你生日這種機會,我根本見不到他。”我笑了笑。

“話別說得這麼絕對,山水有相逢,多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於寬一副商人的口吻。

“行,只要他沒意見,和解酒我可以喝。”我不想他為難。

“他最近新找了女朋友,陪著在外地膩歪小半個月了,估計心情也不錯,不會不賣我這個面子。”於寬笑著說。

此時的他,還沒有想到,半個小時後,局面會那麼的不可收拾。

說到張揚,他也是我跟於寬的大學同學,因為讀高中時,跟於寬是同學,到大學了,自然也走得很近。

跟於寬一樣,他也是本市人,家裡有個工廠,剛上大學,就開著豪車四處泡妞,個性也跟他名字一樣,特別張揚,在他眼裡,我沒資格跟他和於寬做朋友。

平時一塊踢球,如果球飛到場外了,無論我在哪個位置,他都會讓我去撿球,渴了則丟給我一百塊,讓我去超市買水,當我是小弟一樣使喚。

類似的細節實在太多了,因為於寬,我一直忍著,也說服自己別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但同樣都是人,憑什麼我就要聽他使喚,心裡其實一直都膈應得很。

後來有一天,我終於爆發了,那天我們又在一塊踢球,踢完休息,他發現自己放在場外的外衣口袋被人翻過,裡面的錢包不見了,立即就懷疑是我偷的,還強行搜我的身。

我讓他搜了,但搜完後沒有搜到,當然搜不到,因為我根本沒偷。

本以為沒搜到就過去了,誰知,張揚卻還不肯罷休,對我口出惡言,說在場的就我一個沒錢的農村人,除了我,誰會偷錢,肯定藏哪了,還給我十分鐘,馬上還給他,不然報警處理。

我本來就受到極大羞辱,他的這話,更是讓我羞憤難當,跟他大吵了起來,他先動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要再能忍住,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一腳就踹了過去,說實話,不是顧及著於寬在中間為難,我之前連身都不會讓他搜。

總之,那天我發了瘋,連於寬都拉不住,論打架,張揚雖然也不弱,但根本不是我對手。

我是那種在初中就敢跟社會上的小混混拼命的人,雖然讀書成績也好,可骨子裡同樣有著一股子山區人的血性。

那場架,我打掉了張揚一顆牙齒,自此更是勢同水火。

在大學裡,於寬幾次想要讓我們和解,甚至都坐到酒桌上了,結果仍是不歡而散。

此刻,他舊事重提,我當然也想遂了他的心願,畢竟,我跟張揚的矛盾,跟他沒多大關係,可他心裡一直掛記這事,其實也有替我考慮的成分在,是真當我是朋友。

沒多久,於寬幾個在大學裡玩得好的哥們都來了,我倆的朋友圈子不大一致,所以大多數也就只是點頭之交。

張揚還沒到,但跟於寬打了電話過來,問了下人到齊沒有,於寬說大家都到了,只差他。

然後張揚說大概十分鐘就會到。

於寬還跟大家解釋,說張揚原本去外地陪女朋友了,今天是特地趕回來的。

其實聽到這話,我覺得張揚雖然跟我不對付,對於寬倒是對得起好兄弟這三個字,也算不上多壞的一個人。

可這種想法,只持續了幾分鐘,張揚就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得非常時髦的女人。

我前女友,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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