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好著呢。”我笑著說,只是這一笑,扯得全身都疼了起來,口中直抽涼氣,臉估計都變了形。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臉被人打得跟豬頭似的,怎麼可能沒事。”林虹說。

“真不用,那四個小偷跟菜雞一樣,我三下五除二就給幹翻了,根本沒怎麼傷到我,就估計看我長得帥,想毀我容,都往我臉上招呼……”我逞強的拒絕道。

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我為了一個陌生妹子強出頭,捱了一頓爆揍,就夠丟臉了。

要是跟她一塊去醫院,還檢查出個內出血、肋骨斷了之類的問題,以後她有事沒事拿出來笑話我,怕是在她面前一點都抬不起頭來。

“陳旭,隊長讓我帶你去鑑定所做個傷情報告,走吧。”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女警走過來,對我說。

這下子我是真沒法拒絕了,因為傷情報告,很可能會成為給那四個小偷定罪的一項重要證據。

為了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法律制裁,我倒是寧願檢查出個重點的傷情了。

跟著年輕小女警去了附近的鑑定所,那是一個類似醫院的地方,做了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結果除了一些外傷之外,並沒發現多嚴重的問題。

替我做檢查的醫生,還給我開了兩支雲南白藥。

告訴我有傷口的地方,要用粉末狀的雲南白藥塗抹,沒傷口的淤青部位,則直接噴氣霧型的雲南白藥。

做完檢查,我跟林虹就離開了,她看到旁邊有個賓館,對我說,“走吧,咱們去開個房。”

“啊?”我呆愣的看著她,“這大白天就去開房,不太好吧?”

“怎麼的,不行?”林虹剜了我一眼。

“是不太行,被那四個畜生一頓打,蔫吧了。”我嘆口氣,無奈的說。

“神經病,還有心情開玩笑。”林虹笑罵一聲,鑽進賓館開了個鐘點房。

其實我知道,她帶我開房,只不過是替我治傷而已,但我故意歪曲了她的意思,然後她那一句不行,又故意一語雙關,有開玩笑的成分。

總之,她挺會說一些讓人遐想的玩笑話,如果對話跟上她的節奏,還挺有趣。

但終究,我們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上了樓,進了房間,林虹讓我脫了上衣,然後替我在後背上噴雲南白藥。

幸虧那四個小偷,沒有動用兇器,都是拳頭和腳,所以我前胸後背淤青的地方不少,但基本上沒有破皮,使用氣霧型的雲南白藥就行。

氣霧型不用揉搓,否則會破壞藥效,所以她只用隔空噴就行,不用跟我有什麼肢體接觸。

除了後背我自己沒辦法噴藥,讓她幫忙之外,其他之類的位置,我都自己來,沒好意思讓她幫忙。

特別是下半身,我還讓她到走廊裡去迴避。

儘管她滿臉壞笑,說並不介意替我進行全身療傷,但我佯裝要脫褲子的時候,她一眨眼就跑沒了影。

我手上有著此次打架,最深的一道傷口,在虎口位置,還是自己拿啤酒瓶砸人的時候,被玻璃碎片給劃傷的,之前流了不少血,現在都已經被血糊住了。

林虹幫我用酒精洗乾淨了血漬,然後敷上雲南白藥的藥粉。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她的手指,白皙修長,沒有多餘的肉,像極了一雙彈鋼琴的,藝術家的手。

而且,她的手溫不高,我的手被她握著的時候,感覺有絲絲涼意滲進我的面板,特別舒服。

“陳旭,你有女朋友嗎?”塗抹完藥粉,她用嘴吹了吹之後,忽然抬起了頭,很認真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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