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我不管薛子晴跟你說了什麼,我反正什麼都沒對她做過,是她自己在家碰見老鼠,打我電話喊我救命,我才回來的,她自己事情也不說清楚,然後,我以為家裡進了壞人,就連忙趕回來救她,誰知道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我才破門而入,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聽了林虹說讓我對薛子晴負責的話,我都傻了,這鬼丫頭到底跟林虹說什麼了,不會對我栽贓嫁禍了吧。

我連忙向林虹解釋。

“這些她跟我說了,我也信你趕回來是為了救她的。”林虹將手抱在胸前,雙眼審視著我,“但你為什麼進她臥室之後,到處翻東西?”

“林姐,是不是她丟了什麼,懷疑是我偷了?”我嗓門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別的事我沒做過,這很容易就解釋清楚,哪怕報警我也不怕,但如果是誣陷我偷東西,那我百口莫辯。

而且我生平最討厭小偷,覺得不勞而獲,極其噁心,所以這種汙名我絕不能背。

“你別激動,子晴沒說你偷東西。”林虹一看我較真了,連忙擺擺手,“她就是不能理解你為什麼在房間裡不停的轉,卻不跟她說話,她說那幾分鐘,根本不知道進房間的是你,還以為是什麼壞人,差點嚇死。”

“那我以為她房間裡躲著壞人,肯定要先把能藏人的地方先檢查一下,當時神經高度緊繃,我哪還能考慮她的感受,分心跟她說話。”我有些心情不好的坐到客廳的舊沙發上,心好累。

“我待會兒跟她說說。”林虹緊繃的臉,也輕鬆了下來。

“林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在她房間裡瞎轉,是有別的什麼目的?”我問。

“沒有,不過我確實想不到你進了房間,沒有立即跟她說話的原因,所以她問我的時候,我給不出解釋,只能來問你。”林虹搖頭。

“那你剛才說讓我對她負責,什麼意思啊?”我苦著臉問。

“我有點想岔了,已經沒事了,你別忘心裡去。”林虹含糊的回了一句,沒了下文,沒說到底想岔到哪去了。

“好吧。那沒什麼事,我洗澡睡覺去了。”她沒解釋,我也沒心情追問,無奈的回了一句,站起身往自己臥室走。

林虹過問我這些,我覺得正常,她不知道內情,當然要把事情瞭解清楚。

但我真的對薛子晴感到無語,明明我回來是幫了她,怎麼到她那,對我還心有芥蒂了。

這一刻,我感覺平時雖然跟薛子晴相處得看上去挺好的,但她其實並沒有信任過我,對我有很大的戒心。

讓我挺受傷。

當然了,還有一點讓我心裡也不太舒服,就是林虹過問我時的認真神色,以及那審視的目光,讓我挺陌生的。

我覺得她不像跟我開玩笑,而是真的在判斷我會不會撒謊。

哪怕我解釋之後,她很快就信了我,至少也意味著,她對我其實也沒想象當中的信任,至少在她心裡,我可能是個會撒謊的人。

拿了衣服進到浴室,在浴室裡,任由熱水在我頭頂淋著,我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我告訴自己,林虹也好,薛子晴也罷,跟我相處並不久,林虹跟薛子晴也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也沒讀心術,對我的舉動有不理解之處,有這些猜疑心思很正常。

畢竟,哪怕夫妻之間,或者認識十幾年的好朋友,都不可能完全的信任對方,總還有些嫌隙,不是麼?

可調整了很久,都還是笑不出來,有些事能理解,卻不一定過得去。

這次洗澡,比平時都要久,足足洗了大半個小時,但搓洗的時間幾乎沒有,就是站在噴頭下衝水,彷彿寄託於熱水,能把我內心的煩悶沖走似的。

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薛子晴在客廳坐著,拿著個手機在擺弄,我佯裝看向別處,也沒打招呼,直接朝臥室走。

“旭旭,我手機在跟你打電話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你幫我看看唄。”看見我走出來,薛子晴喊我。

我沒應聲,也不想理她。

她的語氣跟平時已經沒了兩樣,彷彿對我的芥蒂也消失了,可我一想到她對我其實沒什麼信任,就感覺她陌生了很多。

回到臥室,我關上房門,直接躺下了,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多,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睡著的,第二天起床,走出房門,看到薛子晴在舊沙發上睡覺,身體蜷曲成一團,像個嬰兒似的。

身上蓋著的一床小被子,大半部分都掉地上了。

這是在幹什麼?

房門雖然壞了,可床沒壞啊,不在自己房間睡覺,睡客廳做什麼,也不怕感冒。

“旭旭,你起床了,晚上睡得好嗎?”可能聽到我的腳步聲,薛子晴一骨碌就爬了起來,跑到我面前。

她看著睡得不太好,眼皮都是腫的,眼眶也有點黑眼圈。

“還行。”我也不傻,看得出她很努力的在笑,有著明顯討好我的意味,心情稍微好了點。

“你早餐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薛子晴又說。

“謝謝。我上班路上隨便吃點就行。”我說,“房門我找時間會修,你不用管,還有,昨天暴力踹門,又沒有即時的表明身份,讓你受到驚嚇,不好意思了。”

我說話的語氣,完全迴歸到了跟她是一種陌生關係的狀態,就像在我和她之間,有了一層厚厚的隔膜。

說完後,我也沒管她,鑽進了洗浴間去洗臉刷牙。

誰知道,她追了過來,搶在我前面,拿起我的牙刷,替我擠好牙膏,遞給我。

我瞥了她一眼,說了聲謝謝,刷了牙。

她又提前給我拿了毛巾在手裡,替我洗溼了,遞給我。

像極了一個伺候主人的丫頭,全程還齜著牙笑著,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

但我確實看出了她心裡在發虛。

我享受著她的伺候,等刷牙洗臉後,我對她說,“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上廁所。”

“需要我幫你拉拉鍊嗎?”薛子晴嘻嘻的笑,還是一臉的討好。

到這一刻,我其實已經知道,她方才的一些舉動,肯定是意識到昨晚在林虹那告狀的事,是自己錯了,在尋求我原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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