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啊,她性格挺好的,比較溫柔,長得還可以……”杜叔說。

“杜叔,她那是長得還可以?簡直醜死了,我看一眼都做噩夢!”薛子晴顯然也窩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發洩下。

不過因為她一直認定如果不是自己怕老鼠,導致我誤會家裡進了壞人,把門給踹壞,我跟女房東之間不會產生這麼多矛盾,所以聲音有點虛。

其實這話我也想說。

女房東這人,長得醜脾氣差還愚蠢透頂,是我在這世界上見過的最噁心的女人之一。

“我真沒撒謊,她這兩年,的確有很大變化,脾氣也變得很奇怪,以前不這樣。”杜叔很確定的說。

“杜叔,你跟她認識幾年了啊?”林虹又問。

“大概四五年前認識她的,之前她家老房子還沒拆遷,我就租在她家了,後來,她家分到了現在的安置房,還特地找我,看我搬不搬過來,還說地方比之前大很多,不給我漲房租,我當然就答應搬了。”杜叔說。

聽了杜叔的話,我都不敢相信,女房東也曾經這麼好過。

難道因為跟男房東的感情問題,導致性情大變嗎?

但這並不能讓我心裡好受點,她自己家的事,遷怒到我身上,我招誰惹誰了?

到了男房東住的小賓館,我們三人下車,我才發現杜叔沒有打表。

我只好估計了一下,拿了二十塊給他。

依據剛才坐車的時間,這錢只會多給,不會少給。

“小陳,不用給錢,順道的事。”杜叔把錢遞迴給我。

“杜叔,拿著吧,剛出車就跑個空單,兆頭不好的。”我堅持的推回去。

杜叔笑了笑,遞回來一張十塊,“那行,給十塊就好了,這點路程,用不了二十塊。“

我只好把錢接了。

讓他路上注意安全,他擺擺手,開著車駛入夜色。

“杜叔也挺不容易啊,這把年紀了,還要上夜班。”薛子晴看著他遠去的方向,感慨道。

“人只要活著,就各有各的苦。”林虹說。

倒像看透了人世,有點老氣橫秋。

“走吧,你們馬上連住的地方都沒了,還有時間同情別人呢。”我無奈的搖頭。

“我經常換地方住的,所以,就算女房東趕我走,我覺得也還好吧,重新租不就是了。”薛子晴說。

“我也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林虹說。

“換了房子,我們可能就要分開住了,你們就這麼捨得我嗎?”我大感傷心。

“有什麼捨不得的,早不想跟你住了。”薛子晴說前一句話的時候,可能就在等著說這句了,說完後,笑得很得意。

“我挺捨不得的。”林虹嘆口氣。

我白了一眼薛子晴,挨著林虹近點,欣慰的說,“還是林姐對我有感情。”

“可捨不得也沒辦法嘛,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林姐又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陳旭,沒關係,就算我們分開租房子,還是能在公司見面的,不要太惋惜。”

我看她這幅裝模作樣的不捨得,一點不想搭理她,邁步鑽進小賓館裡。

然後就聽林虹和薛子晴在身後笑,連旺財都莫名其妙的叫了兩聲。

按照男房東之間告訴我的地址,我來到他住的房間門口。

敲了下門,男房東很快過來開了門。

門開啟的剎那,我就聞到很濃烈的酒味,男房東滿臉通紅,開門後順勢靠著門板支撐住身體,估計沒醉都已經離醉不遠了。

這是在借酒澆愁?

“小陳,進來坐吧。”男房東迷迷瞪瞪的看了眼我,隨後才看到我身後的林虹和薛子晴,“這兩位是?”

“跟我合租的室友。”我回答道。

林虹和薛子晴住過來之後,他就沒去過我們的出租房,所以不認識她們,想想也兩個月了。

只是兩個月沒見,男房東比之前老態了許多,以前臉上總是颳得乾乾淨淨,而現在滿臉都是鬍渣,頭髮也很凌亂,看著兩鬢竟然白了不少。

因為跟女房東離婚的事,被折磨成了這樣?

“噢,那都進來吧。”男房東轉身,搖搖晃晃往裡走。

一般男人看見林虹跟薛子晴,都會多看幾眼,男房東喝了酒的情況下,竟然目不斜視。

這一點,讓我挺佩服,一直覺得他是個挺斯文的男人,剛才的一個小細節,似乎驗證了這點。

我們跟著男房東走進房間。

房間的地上,散落了不少喝空了的白酒瓶,瓜子花生殼也到處都是,一張小桌子上,還擺著用塑膠袋裝的滷豬耳,看著已經吃了不少。

男房東坐到床上,指著對面的椅子說,“你們坐一下吧,我剛才給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幫我送點錢過來,應該等會就到了。”

我一聽這話,心裡舒服了許多,看來先他說身上就幾百塊,不是騙我。

而且為了給我錢,還特地找朋友借錢,為人確實很不錯。

因為只有兩張椅子,我讓林虹和薛子晴坐,自己則站著。

“周叔,先我說那些話,您別往心裡去,我也是被逼急了,有點激動。”我不太好意思的道歉。

明明是兩口子,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也難怪會鬧到離婚這一步了。

“年輕人嘛,火氣大點,能理解,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周叔疲憊的笑笑,擰開一小瓶白酒遞給我,“喝點嗎?”

“不用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我搖搖頭拒絕。

周叔沒勉強,自己拿著酒灌了兩口,才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脾氣不比你小,後來結了婚,哎,被老婆慢慢的把性子磨沒了。沒想到,我沒脾氣了,她倒是脾氣越來越大了。”

“周叔,你跟你老婆真的要離婚了嗎?”薛子晴突然在旁邊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好奇這點,畢竟這不關我們的事。

“我沒想離,是她非要跟我離,我一回家她就跟我吵,我才幹脆躲出來了,但我感覺她這次認真了,犟得跟頭牛似的,張口閉口就是離婚,所以我也說不準,要煩了,離了也就離了吧。”周叔嘆口氣,並沒介意薛子晴問這事。

“周叔,你是不是很愛她啊?說實話,如果我是你,面對她那樣的女人,恨不得早離了,她要跟我離婚,我簡直謝天謝地。”薛子晴有點口無遮攔的說。

不過,她雖然心直口快了點,但我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我之前還以為是周叔想離婚,女房東不肯呢,沒想到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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