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靜索要電話號碼的舉動,我略微的遲疑了下,還是把號碼給了她。

我一窮二白的,她不至於貪圖我什麼。

再說了,很可能也只是客套。

寧靜記下了我的號碼之後,反撥一下就揮手道別。

我將一千塊錢獎金小心翼翼的揣褲兜裡,端著五斤免費龍蝦,回到臺下。

五百塊對我來說,算是不小的一筆錢,寧靜不要,我自然不會跟她多客氣。

“林姐,我贏了。”看到林虹,我將龍蝦往桌上一放,“嘗過了,這份龍蝦不辣,你多吃點。”

“不辣的不愛吃。”林虹擺擺手。

“啊?薛子晴不是說你吃不了辣麼?”我愣住了,那丫頭搞什麼鬼。

要不是薛子晴說林虹不能吃特辣的龍蝦,我一定會拒絕寧靜,喊林虹跟我一起比賽。

一想到錯失了讓林虹趴我背上的絕佳機會,恨不得上臺去把薛子晴當小龍蝦給剝了吃掉!

“她才來幾天啊,哪知道我口味,話說,咱們住一起都這麼久了,你連我愛不愛吃辣,都不知道嗎?”林虹斜著眼看著我。

一個長得還挺帥的男人,剛從隔壁桌上站起來,走到了林虹身後,手裡還拿著瓶啤酒,很明顯是過來搭訕她。

結果一聽林虹跟我說的話,扭轉腳步,又坐了回去,咕嘟咕嘟的自己吹了瓶子。

表情那叫一個鬱悶。

住一起……這話聽著有點怪,但又沒什麼毛病。

“我又沒觀察過你,上哪知道去。”我嘴硬的說,低著頭鬱悶的剝蝦吃。

本來得了獎品還挺開心,這下子整個人都蔫掉了,感覺自己不知道她口味,像做錯了什麼事,很對不起她。

“是不是特別後悔沒叫上我?”林虹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挑了下眉頭。

一如既往的自戀無比,一如既往的,輕易就看透了我的心思。

“怎麼可能後悔,你明顯比寧靜要重,我都不一定背得動。”我繼續硬撐。

我早就腸子都悔青了,偏偏她還挑明,往我傷口上撒鹽,感覺非得氣得我吐血才罷休。

但事已至此,我總不能再表現出後悔的樣子,讓她笑話。

“我確實比那女孩子肉多,可都長在該長的地方,哪像她瘦得一身排骨。揹我肯定比揹她舒服,你信不信?”林虹毫無結束話題的想法,繼續朝我下死手。

我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拖開椅子就站起來,很認真的說,“我不太信,要不,我現在背一下你,對比對比。”

其實寧靜沒林虹說的那麼一身排骨,不過跟林虹比,的確清瘦一點。

“想得美。”林虹白了我一眼,把贏來的小龍蝦拖到自己面前,“其實我確實不愛吃辣,再說了,我有潔癖,你這一身臭汗,我嫌棄!”

我一陣無語。

不過心裡卻一閃念,她的意思,是我身上沒臭汗的時候,她並不嫌棄讓我背?

沒往深了想,臺上,響起了薛子晴的聲音,“吃龍蝦比賽的節目,至此就結束了,下面,我給大家帶來幾首歌曲,希望大家喜歡。”

我嚇得一哆嗦,差點把桌子都給推翻了。

“林姐,她還真敢唱啊?“我一直擔心的炸彈,終於快要爆炸了,瞬間慌得不行,真想衝上去,把薛子晴拉走。

“她唱歌有那麼難聽嗎?”林虹不是很能理解我的反應。

“那是難聽嗎,是要人命好嗎,你知道那天隔壁杜叔怎麼形容她歌聲?”我激動的說,“他以為誰在家裡看鬼片,你知道吧。”

“哈哈。杜叔是挺搞笑的。”林虹忍不住笑了。

“林姐,你搞錯了重點,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去把薛子晴帶回家還來得及,待會兒唱起來了,我怕那些喝醉酒的人揍她。”我覺得薛子晴在家唱倒也罷了,可在外面,人家花錢來享樂,她沒權力搞破壞。

林虹笑著搖頭,沒搭理我,而是看向臺上,拼了命的鼓掌,給薛子晴鼓勁。

臺上,穿著龍蝦服的薛子晴,笨拙的抱著把吉他,唱了起來。

我都嚇得捂住了耳朵,但隱隱約約的聽了幾句,竟然覺得還挺好聽,看著周圍,似乎也沒人有過激反應,一切正常。

我鬆開手,又聽了幾句,心裡充滿了疑惑,“什麼情況,唱得還可以啊,怎麼上次那麼難聽?”

“其實她不唱自己寫的歌,就還好。”林虹說。

“你不早告訴我,把我嚇慘了。”我拍了拍心口,舒了一口氣。

“我哪知道你對她這麼關心。”林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這麼擔心她出糗,喜歡她?”

“喜歡她?”我都樂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我都懷疑她還未成年。“

“過幾年就好看了。”林虹說,“幾年前我也跟她一樣。”

“真的嗎?”我有點質疑,也有點好奇,“有沒幾年前的照片,我看看。”

“沒有,有也不給你看。”林虹搖頭,不再跟我說話了。

“小氣。”我嘟囔一句。

薛子晴唱完了幾首歌,反響還行,不少人給她鼓掌叫好,還有人上去跟她敬酒,她也沒拒絕,喝了幾杯,看她跟那些敬酒的人笑臉相迎,我微微的嘆了口氣。

她既然能唱,那麼她在酒吧演出過的這事,多半也是真的了。

小小年紀,就在那種地方混生活,真的挺可憐,也不知道受沒受過委屈或者欺負。

她家境又不差,一個人跑出來吃這種苦,到底圖什麼啊?

唱完歌之後,她沒有下臺,繼續在舞臺上,晃著身子,當吉祥物。

此時時間才晚上十一點,雖然沒有了之前那麼熱鬧,但陸陸續續的還有人來,我估計沒散場之前,她都得待在上面。

“子晴,過來吃點小龍蝦。“林虹朝她揮揮手。

我們相隔不遠,薛子晴聽到招呼,笨拙的走了過來,“林虹姐姐,我現在不能吃東西,還有一個小時才到規定的時間,經理說好了的,哪怕歌唱完了,也得站上面的。”

聽得我一陣心酸。

林虹站起來,幫她把龍蝦頭套摘下來,遞到我手裡,“讓陳旭替你去臺上站,他比賽都吃飽了,有的是力氣。”

“啊?”我差點把頭套給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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