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今天一早聽到喜鵲叫,難道還有什麼意向不到的客人上門?”杜叔聽到敲門聲後,納悶的笑著說。

他正要起身去開門,杜娟讓他坐著不要動,隨後站起來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氣喘吁吁的薛子晴。

“哎呀,幸虧趕上了,我也想學著包粽子呢。”薛子晴掃視了一眼屋內,開心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她,明明也才兩天沒見,感覺隔了挺久似的。

本以為不會再相見的人,能再見到,心情確實有點小複雜,很想上去錘她肩膀一下,說聲你這傢伙,竟然還知道回來!

不過,畢竟男女有別,也不能讓她覺得我念著她,繼續坐著沒動。

薛子晴進了門,就找了張椅子,挨著我跟林虹坐下了。

“林虹姐姐,你會包粽子?教教我唄?”薛子晴迫不及待就要加入包粽子的行列。

“我不會,你讓陳旭教你,他包得不錯。”林虹笑著說。

“一個大男人,還會包粽子呢?”薛子晴瞥了我一眼。

“這是農村孩子的基本技能好嗎,你學不學,不學我還懶得教你。”我說。

“不用你教,我自己研究。”薛子晴輕哼。

說著自己就伸手去拿了一片粽葉,偷瞄了下林虹包粽子的手法,開始包。

我搶過她手裡的粽葉,“講點衛生行不,先去洗手!”

薛子晴朝我皺了下鼻頭,又哼了聲,但還是乖乖去洗手。

回來後,她拿著粽葉研究包法,不愧是彈吉他的藝術家,手指相當的靈活,很快就包好了一個,模樣也還過得去。

只是綁繩子的時候,用力過猛,粽葉被綁爛了,糯米散了出來。

“真笨。”我找到機會,揶揄了句。

“就你行,你包個給我看看。”薛子晴說。

我炫技似的包了一個,薛子晴看的眼睛都直了。

“來,我教你。”我拿出兩片粽葉,放慢速度,讓她仔細看著,又把各個需要注意的細節都講解一遍。

薛子晴這次沒拒絕,探頭探腦,很快學會,包出來的成品,跟我幾乎一模一樣。

薛子晴來了之後,我似乎包粽子都起勁一些了,一個接一個的包了起來,蕭南也從廚房弄了臘肉陷過來,大家一起動手,沒多久把粽子都包完。

張嬸把包好的粽子都拿到一個大鍋裡去煮。

煮熟後,我們都吃了不少,特別是林虹和薛子晴,因為是第一次親手包,吃得特別起勁,說是沒想到,原來自己動手包的粽子會這麼好吃。

她們之前雖然也吃過,但沒有親自參與,吃上一兩個就覺得膩,要不是為了感受下過節的氣氛,她們甚至都不想吃。

我看著她們,一個是開跑車的都市麗人,一個是搞藝術的富家千金,完全不顧形象,狼吞虎嚥的吃著,只感覺好笑。

在杜叔家酒足飯飽,我、林虹和薛子晴回了自己出租屋。

本來還打算幫張嬸收拾廚房和餐桌,張嬸死活沒讓,蕭南又比較主動,把家務活都搶走了。

回到自家客廳,林虹癱坐在沙發上,完全沒顧忌我的存在,睡眼迷濛的把腰部位置的襯衫釦子解開一顆,又把褲腰帶鬆了鬆。

因為喝了米酒,整張臉也透著紅潤的光澤。

“太撐了,我好幾年沒吃這麼飽了,估計得長胖好幾斤。”林虹輕聲嘆息。

“要是能胖在該胖的地方,也沒關係吧。”我開玩笑道,也坐到沙發另一端,目光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看。

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我。

“我該胖的地方已經不能再胖了。”林虹嘁了聲,眼睛略微瞪了瞪,身子卻是側了側,把身材展現得相當完美,“再胖我倒沒事,可某些人受不了啊。”

喝了酒,她的聲音變得比平時還有磁性,聽在耳裡,感覺在耳膜上摩擦似的。

我頓時不敢繼續搭腔。

畢竟薛子晴還在呢,誰知道林虹喝了酒會不會把話題聊失控,少兒不宜可就不好了。

“我沒在這兩天,你們有沒想我啊?”薛子晴的聲音傳了過來。

薛子晴此時正在陽臺上,拿著從杜叔家帶過來的肉食,喂籠子裡的小狗旺財。

她本意打算給旺財拿個粽子來吃的,我說狗不能吃糯米,別回頭噎死了。

她感覺很遺憾,畢竟是過節,旺財也是我們家的一員,結果竟然沒能吃上粽子。

“當然想啊,一回到家沒看到你在,感覺像少了點什麼。”林虹回答。

“我沒想過,一天天那麼忙,完全沒空記起你,你要再走兩天,我估計連你長什麼樣子都忘了。”我跟她較勁的說。

其實是有點想的。

“旭旭,你亂搭腔做什麼,我又沒問你。”薛子晴說,“我問的是林虹姐姐,還有旺財……我啊,要不是捨不得林虹姐姐還有旺財,我都不會回來了。”

“那你現在已經看了林虹姐姐,又看了旺財,啥時候走啊?”我說。

在她心目中,我還不如一條狗,好傷感。

我記得林虹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家裡還養一條狗的話,我的地位就要拍第四。

沒想到被她說對了。

“走去哪啊?”薛子晴說,“我家就在這裡呢。”

“你不是有家人麼,把一個出租房當家,何苦呢。”我還以為她已經想通了,跟薛先生冰釋前嫌,沒想到她竟然還沒有回薛家的打算。

“昨天是我媽媽的週年忌日,所以去了一趟墓園,陪她說了會兒話。”薛子晴說,“雖然我想通了不少事,但我不想回那個家了,我爸爸每天都忙,我一個人生活在那種家裡,有什麼意思。”

我大概理解薛子晴的想法了,便沒多說。

“再說了,忘不了酒吧還得靠我撐場子呢。”薛子晴站起身,“等我成為酒吧的招牌,回頭就去跟胡老闆談股份,把忘不了酒吧,當自己的事業經營。”

“你這是真打算,長期在忘不了酒吧做事了啊?”我說。

要把忘不了酒吧經營起來,我估計比登天還難,酒吧老闆胡叔,完全對酒吧不上心,不關心生意好壞,在這樣人鬆散的管理理念之下,酒吧怎麼可能靠一個酒吧歌手支撐起來呢。

而且,薛子晴還這麼年輕,唱歌確實有天賦,可做生意就不一定了。

別回頭吃力不討好,浪費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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