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俊,你別在這裡陰陽怪氣,誰扣了一百分?培訓官都沒宣佈,你在這裡瞎掰掰什麼。”李昌盛看了我一眼,似是明白了什麼,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但話語依然是懟廖俊的語氣。

“培訓官只是暫時沒宣佈而已,遲早會宣佈,你說對不對,陳旭?”廖俊終於挑明,那眼裡的笑意都完全藏不住了。

“對,我昨天確實外出了。”我說。

“陳旭早讓組裡扣掉一百分,我們組,已經是穩穩的倒數第一,你們還傻不拉幾的浪費時間精力。”廖俊冷笑。

彷彿他早就得到不得了的內幕訊息,這讓他顯得自己多聰明似的。

“但是,我跟培訓官請假了啊,我不知道你所謂的扣一百分,從何說起。”我趕在組員們開口說話之前,接著說道。

“你請假了?”廖俊臉色瞬間有點不好,“我不信你請假了,我明明聽到你打電話,說自己晚上要偷偷跑出去。”

“我一開始的確想偷偷跑出去,可是一想到要是被抓到,會給組裡扣一百分,回頭不好跟兄弟姐妹們交代,所以我還是去找了培訓官請假,畢竟我出去是特殊原因,培訓官自然準了我的假,沒有為難我。”我笑著說。

廖俊摸了下額頭,冒冷汗了。

“廖俊,我且不說你偷聽人打電話,以及不認真完成這次攀巖專案,反勝為敗,給組裡扣掉二十分。我且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那麼肯定,陳旭會給組裡扣一百分?”李昌盛也不傻,到了這一步,自然是要趁著機會,反將廖俊一軍。

本來這番話是我打算要說的,被他搶了先,效果反倒會更好。

“我以為他不請假,私自外出,那萬一被培訓官發現,難道沒可能會給組裡扣分嗎?”廖俊心虛的辯解。

“你蒙誰呢,你從今天的攀巖專案一開始,就各種不積極配合,連大鵬的話你都不放在眼裡,這麼的得意忘形,只是因為一個可能?”李昌盛笑著說,“分明你已經非常肯定,陳旭會扣分了。”

“李昌盛,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廖俊有點慌。

“你不懂不要緊,大家懂就行。”這次輪到李昌盛冷笑了。

“誰能解釋下,我……我其實不懂……”許曉音弱聲弱氣的舉起手來,一臉茫然。

但我卻感覺得到,她那茫然之中的狡黠,她不傻,肯定知道,只是想替我把事情徹底的明示出來而已。

“曉音,你還能更笨點嗎,顯然你們公司這個廖俊,在偷聽陳旭的電話之後,跑去跟培訓官告密了,否則不會這麼肯定。”孟玲笑著說完,又看向廖俊,“哎呀,廖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麼的折騰,到底圖什麼?就為了讓咱們組不能透過拓展培訓?所以,你其實是培訓官安插在我們組裡的臥底?”

她伶牙俐齒,都把組員逗笑了。

大家鬨然大笑,但也隨之知道廖俊是個背後告密的小人,一個個的眼神,看向廖俊都透著鄙視。

李昌盛甚至直接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在任何團體中,叛徒,都是最令人恨不得拆骨剝皮的存在。

“孟玲,你別血口噴人,說話要講證據,別亂冤枉好人!”廖俊面紅耳赤,瞪著孟玲。

“你要是好人,我就是菩薩了,咱們小組裡每次出問題,都是你在攪和,我冤枉你什麼,第一天扣三分的人,不是你嗎,今天扣二十分的人,是不是你?”孟玲收斂起笑容,眼神極其嫌惡的看著廖俊。

“我愛扣就扣,你們管得著嗎?大不了開除我。”廖俊見犯了眾怒,無賴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這是他最愛玩的一招:跳出規則來不跟你們玩。

對他而言,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被開除。

我很怕被開除,畢竟我在乎這份工作,但廖俊顯然不在乎開不開除的事,他又沒為了能在公司待下去,付出多大的努力,所以哪怕從我們公司走了,也不會感到惋惜,再換個工作而已。

所以,在這種拓展專案中,他極其不配合,不把被開除當回事的話,沒誰能有辦法,真能對他怎樣。

不過,如果公司真能開除他,我心裡挺開心的。

這就是我的目的。

我一點不希望自己工作的地方,有這種無恥之徒存在,犯惡心。

所以我才挖了個坑,看他跳進來,而且以我對他性格的判斷,知道他有很大的可能性跳坑。

目前的局面,跟我預料之中差不多了,公司開除他,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因為很顯然,不管他承不承認告密,至少其他組員都已經信了,對他完全不會再有任何的信任感,我相信傳出去,公司裡其他人也不會敢跟他交朋友。

至於後續,他同樣不會再有勇氣,參與到我們組的團體活動當中來。

除非,他來跟我道歉,請求原諒,然後跟其他組員,也尋求原諒。

如果足夠誠懇,我心情好,可能會原諒他,但敷衍了事,我懶得管他的死活。

因此,這裡有百分之十的機會,能讓他繼續在我們公司待下去。

但我覺得他把握不住,他腦子不是特別夠用。

果然,當天晚上的理論培訓課,廖俊沒有出現,聽人說他躺在宿舍,培訓官過去找他,他都沒理會。

然後培訓官動怒,直接給我們人事部打了電話,讓人事部來處理。

言外之意是,將廖俊徹底驅逐出拓展培訓。

第二天中午時分,李昌盛高高興興的來告訴我,“甜甜剛跟我說,廖俊被公司開除了。”

“恩,好像也只有這一條道路可走了。”我沒有表現得多喜形於色。

“嘖嘖,你可以的,略施小計,輕而易舉把廖俊給送走,厲害得一筆。”李昌盛笑著說,“難怪你要做偷偷跑出去的樣子,就是為了麻痺廖俊,對吧。”

“你別抬舉我,我五大三粗的,哪有什麼腦子。”我笑著說,“這次廖俊純粹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我偷偷跑出去,跟廖俊沒半毛錢關係,主要是為了說出去增加難度出行難度,讓我那個過生日的朋友,更加感動。”

我當然知道自己才是廖俊被開除的關鍵,但這事必須否認,我不想讓李昌盛覺得,我這麼的可怕,算計人能算計得那麼的深。

話說回來,我活了這麼大,廖俊,是我算計的第一個人。

要說有深仇大恨,其實也沒有,僅僅發生過幾次衝突,讓我不想在公司看見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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