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當初好像救錯了?

“汪!”

“哦,我暈了!”

端木香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瞥了一眼躺倒在地吐舌頭的傻狗,又瞄了眼旁邊往地上躺的沈招娣,這個憨包哦,這特麼戲連條狗都不如。

“姐,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那個惡賊有什麼親戚,這些人該不會是騙子吧?”

端木香和一眾影后暈倒之後,從客棧外面就進來了一個同樣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對著郭襄就皺眉吐槽。

郭襄搖頭瞄了眼躺倒一地的眾影后,似乎對於自己的成果很滿意,“小弟有所不知,那惡賊自從成為白駝山少主之後就非常忌諱自己的名字,所以江湖上真正知道他名字的不多。這些人卻能夠準確說出楊過的名字,從這一點看就絕不是裝的,恐怕他們是真的認識那惡賊。而且你看……”

郭襄說著一指所有人,“這支隊伍就兩個男人,剩下的都是女人,嗯,那條狗我沒看,說不定也是母的,一瞧就是那淫賊的作風!”

那個小夥子沒話說了,端木香閉著眼睛心裡有點迷茫,這又是惡賊又是淫賊的,楊過那小子幹什麼了?

還有,沒有道理他救了小龍女後反倒是楊過成了淫……等等,想想小龍女的誘惑力,該不會楊過沒有忍住,亂倫了吧!

端木香想到了這個可能,可是很快郭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去吧,找些人過來,將那些女人都綁了,她們估計都是白駝山的人,而且功力似乎都不低,記住封了他們的穴道。還有……大姐快到了,別讓她看到。”

“哦,我馬上就去找人。”

那小夥子聽話的出門,然而很快就又回來了。

郭襄不解,“這麼快?”

小夥子苦笑,卻是讓了個身位,卻見身後走出來一個身披毛絨大氅的美麗女子。

端木香悄悄睜開一隻眼睛偷瞄,嘶,好漂亮的少婦,單論容貌的話絕對跟小龍女是一個級別的。但眉宇間多了一縷愁緒,臉色有些白,嘴唇有點青紫。

這是凍得?不對,是她的身體根基有虧!

以端木香的眼力,當然可以看出,其實這個少婦的資質雖然算不上頂級,但應該是不錯的,怎麼會虧成這樣?

聯想剛剛郭襄提起楊過的語氣,以及那‘淫賊’的稱呼,端木香心裡有了點猜測,話說當初看楊過不像是這樣的人啊,這是有多大恨?

“胡鬧!家裡對那惡賊也算是知根知底,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長輩,更何況是這麼年輕的長輩。”

這婦人開口就斥責郭襄,言語間透著一股子熟悉,很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那語氣有點端木香嘲諷沈招娣的感覺,就是那種智商和血脈雙重壓制的既視感。

果然,那個郭襄縮了縮脖子,彷彿憑白矮了一截,只是仍舊嘴硬,“大姐,你看他們這個配置,就算不是那惡賊的親戚也肯定是白駝山的人,我們拿了他們不也是為爹孃減輕壓力嘛!”

那少婦瞥了一眼,伸手拿過已經被喝光的雞湯聞了聞,“白駝山的人都精通用毒,你這迷藥簡直跟鬧著玩一樣,若真是白駝山的人,伱們兩個現在都被砍成麵條了!”

“大姐說的對。”那小夥子賠笑。

郭襄也不說話了,只是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少婦皺眉喝道:“還不將人家救醒,都不知道該怎麼給人家道歉解釋。”

郭襄噘著嘴端著一盆水來,卻聽那少婦又道:“先弄醒這個男的吧,其他人先等等。”

郭襄哦了一聲來到端木香身邊,用水舀盛了水就朝端木香臉上潑去。

端木香伸手拽過旁邊的海碗擋在臉上,精準的遮住每一滴水。

姐弟三人猛地一驚,郭襄更是下意識的要拔劍,卻是被那美婦攔下了。

緩緩坐在端木香對面,抱拳躬身,“小妹魯莽多有冒犯,還請這位大哥莫要記怪,若是有任何損失,我們郭家願意一力承擔。”

端木香暗道:有禮有矩,還擺明了背景,真難以相信竟然一個家庭竟然能夠培養出如此迥異的兩個姐妹。

端木香瞄了一眼旁邊依舊裝暈的沈招娣,好吧,突然之間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了。

“你妹妹之前說,楊過是她的姐夫,所以你就是楊過的妻子?怎麼,感情破裂了?”

端木香一句話似乎戳了人家的肺管子,這少婦雙眼頓時佈滿血絲,旁邊的郭襄和那小夥子倒抽了一口冷氣,擔心的看著少婦。

端木香見狀卻是一副沒有眼力的樣子,“看來這事都成心理陰影了,楊過那小子挺能耐啊,本來我們還尋思藉著這層關係投奔郭大俠呢,看來是沒辦法了。”

對面的少婦整個人都是懵的,跟楊過有關係的人投奔她爹?這腦袋是怎麼長的?

端木香的話顯然也讓後面的郭襄震驚了,那寶劍都拔出來一半了,卡在那就覺得很尷尬。

端木香也不管她們什麼想法,既然楊過的關係走不通,那就試試別的辦法,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介意把個脈嗎?”

端木香伸出手朝少婦的手腕探去,那少婦本能的縮一下卻半途停住,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她又怕什麼呢?

於是伸手大方的將手探過去,嘴上問道:“閣下說是楊過的長輩,卻不知道是源自哪一邊?”

端木香一邊診脈,一邊悠悠道:“哪邊都不是,就沒有什麼血脈關係。不過他的師傅是我的晚輩,從他師傅那邊算的話就輩分很大。”

少婦冷道:“白駝山的人?”

端木香有點煩,“你們總說白駝山白駝山,白駝山壯骨粉我就聽說過,是楊過棄武從醫了?”

少婦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不知道白駝山?”

端木香翻了個白眼,“白駝山比丐幫如何?”

“丐幫乃是天下第一大幫,自然不是白駝山可比。”後面那個小夥子驕傲的哼道。

端木香伸手從包袱裡抽出根棍子放在桌子上,“是不是很眼熟?”

“嘶!”

巨大的抽氣聲讓外面的冷風都有些不夠看了。

姐弟三人對視一眼,然後看向他,“你假造打狗棒有何目的?雖然你這棍子看起來比真的看著還要古老一些,可真正的打狗棒我們都見過,玉石材質要比你這個更加翠綠些。你這假棒子也就騙騙外行人罷了!”

端木香挑了挑眉毛,看來這打狗棒似乎並不是萬能的。記得曾經趙飛龍說過,這打狗棒到有丐幫的幻境中只要沒人去深究你的身份,那基本可以當成真棒子用的,為什麼這裡不行了?

端木香一時間沒有答案,但他很果斷的轉移話題,“你的體內元陰流失極為嚴重,因此壞了根基,不過你應該感謝那個採走你元陰的人,人家心慈手軟沒有取你的性命。”

少婦臉上鐵青,而郭襄在後面快炸了,“也許人家只是想要讓我們更痛苦呢?”

端木香卻是毫不在意,“該謝還是要謝的,畢竟這樣你就有了報仇的可能,大不了先殺了再謝唄,逢年過節往人家墳上潑點大糞什麼的。”

郭襄姐弟三人不說話了,後邊還擱那躺著的傅青苗有點聽不下去了,轉了個頭換個舒服的姿勢心中腹誹,老實套線索就好了,這麼氣人幹嗎?人家不就是給你下點迷藥嗎,小氣鬼!

“元陰可以補足,我開個方子就是,話說你們那個爹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抓不住楊過?”

少婦愣了一下,元陰……可以補足?

元陰和元陽就像是男女體內的種子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無論性別如何,體內都有陰陽存在,只不過男人陽氣多一點,女人陰氣多一點,這一點就決定了性別差異,你也可以將其當成是荷爾蒙或者雌性雄性激素什麼的,那就是個籠統的概念。

可是這種子若是出了問題,那麼就會導致體內陰陽混亂,這身體自然也就亂了起來,就像這少婦一般,明明體內內力也不弱,可是這內力卻連普通的寒氣都抵禦不了,就證明內力質量不行,充滿了雜質。

這種根基想要補足可是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是不可逆的!

但端木香恰恰就知道兩種補足的方法,一種是利用葵花寶典平衡陰陽的方式向元陰增補,不過這種方式會讓對方缺少一點陽氣,會變得更溫柔、更優柔寡斷、更感性、更極端受不得委屈。第二種就是利用七瓣花的強大生命力,利用藥材調配補足元陰,就是七瓣花用一個少一個,且這七瓣花還是他呼叫六耳獼猴法相的消耗品,有些捨不得。

所以端木香決定用一些別的藥材代替,雖然沒有辦法一次性解決問題,但長久用藥的話,應該在十年之內可以補足根基。話說回來,如果能活命的話,誰會在乎做十年的藥罐子呢?

少婦手中拿著藥方,眼睛中半分的相信都沒有,她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好奇對方會用什麼辦法來忽悠她。

端木香寫完藥方之後又問:“楊過不是古墓派的人嗎?為什麼會入了白駝山?”

郭襄瞄了眼那藥方,上面很多她沒聽過的藥名,隨口哼道:“你連白駝山都沒聽過?虧你還是個江湖中人。”

“那麼有沒有可能,我就不是個江湖人呢?”端木香攤攤手,白皙乾淨嫩滑的掌心上一點點的繭子都沒有。

姐弟三個又不說話了,人家連一點修為都沒有,你們要是硬說人家是江湖人,是不是也有點過分了?

“你之前說要去投奔我的父親?為什麼?如今襄陽局勢緊張,蒙古大軍據說已經開拔,不日就將到達襄陽城下,有誰會上趕著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呢?”

端木香算算時間,這倒是跟前世報紙上所說相同,話說他們的運氣其實不錯,竟然能夠在這裡遇到郭靖的子女。雖說不能走楊過的關係,但那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蒙古大軍是誰領軍?”

“據說是蒙古皇帝蒙哥親自領軍!”

“哦?親自領軍啊!”端木香意味深長的說著,視線卻是越過對方的肩膀落在角落。

瑪麗莎不知何時已經緩緩坐起,靠著牆壁略微低頭,一片陰影彷彿將整張臉都埋藏在了其中,然而那盪漾的殺意彷彿連外面的風雪都能夠逼停一樣。

然而也許是這殺意並不是針對姐弟三人的,他們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異樣。

那少婦繼續說道:“這一次蒙哥來勢洶洶,且西域白駝山勢力也與其勾結在一塊兒並已經帶著人悄悄潛入我中原武林,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一是重新選舉丐幫幫主,二是團結力量對抗白駝山與密教金剛宗的聯合勢力。”

“所以白駝山其實是站在蒙古人那邊的?”端木香有點古怪的再次確認,回想當初楊過提起全真教的不屑,這才多久啊,怎麼就……等等,經過多久了?

端木香帶著一絲茫然的問道:“你們可曾聽說過蒙古王子霍都去過全真教?那是哪一年來著?”

少婦冷哼一聲道:“那都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的全真教早就已經倒向蒙古,只不過道教其它教派將其壓制住了,若非看在同為道門的面子上,全真教早就被滅了。”

端木香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確定這個少婦說的霍都去全真教到底是哪一年,是在他與楊過見了之後還是之前,但可以確定,距離那一次見面至少是十六年左右。

十六年啊,可是會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你們聽說過古墓派嗎?”

少婦聞言頓時露出恍然之色,“原來你們是古墓派的,曾經聽那惡賊說過,他因為看不慣全真教倒向蒙古而脫離,後來被古墓派收留,只是他說古墓派是個不起眼的小門派,不值一提,卻是不想還有你們這麼多人。”

端木香樂了,“僅僅是提過一次就記得這麼清楚,看來你恨他恨得相當深啊!”

既然連古墓派的事情都只是隨便一說,那麼毫無疑問,小龍女一定是連他們這些恨楊過的人都不知曉的人物了。

嗯,有點好奇啊,楊過做了壞人,小龍女名不見經傳難不成還在終南山上隱居?

隱居就隱居吧,他還真就不在乎,這一次來幻境是幫助瑪麗莎做個了結,如果有可能就多撈點好處。原本以為能夠藉助郭靖的勢力,如今看來做不到了,那也沒什麼,憑他們的實力,在亂軍叢中斬首敵將也算不得什麼。

“行了,就這樣吧,這個客棧就算是你給我們下藥的補償,你們走吧。”端木香沒了興致,揮手讓他們離開。

郭襄頓時氣鼓鼓的皺眉盯他,“這裡是我租的,憑什麼你……”

“憑我們人多嘍!”

傻狗第一個跳上桌子,揚起狗頭用狗眼俯視著姐弟三人,突出一個狗眼看人低!

傅青苗等人也都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旁若無人的說道:“這雪看來一時半刻不會停,實在不行就強行渡河吧。”

郭襄三人大驚,這些人原來都沒有中毒嗎?她明明看著他們將雞湯喝掉的!

沈無名感覺有點丟人的將沈招娣扶起來,這個懶貨心太大了,竟然躺地上就睡了。

那少婦臉色微變,原來他們一直都處於敵人的包圍之中,想了想抱拳道:“告辭!”

沒誰理他們,這倒是讓她鬆了口氣,帶著弟弟妹妹就離開了。

傅青苗皺眉嘆道:“想不到都過了十六年那麼久,而且……似乎那個楊過變成了壞人。”

端木香將自己額頭的髮絲撥開,“宋國和蒙古的戰鬥說不好善惡,再說也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我們要對付的人是蒙古王子罷了,能借力就借力,不能借力就我們自己去。”

瑪麗莎抬頭笑的有些假,“抱歉,讓你們為了費心了,只要給我創造一個機會就好,那些王子和蒙古貴族我都清晰的記在腦子裡。只要給我個機會就好!”

端木香看看她,問道:“龍象般若功練到第幾重了?”

瑪麗莎捏緊自己的拳頭,隨手一揮,牆壁就被劃出一個巨大的裂縫,“蛤蟆功的淬體功效跟龍象般若功的鍛體效果相得益彰,再加上你化勁層次的精細控制,我已經練到了第八重。而且我覺得快要突破第九層了!”

端木香並沒有太過意外,有些武功就是可以相互成就的,當初瑪麗莎也曾經說過,她的那個國師師傅說過,要教她修煉無上瑜伽密乘的,只可惜幻境結束了,她這才將自己練成女巨人的樣子,如今化境和蛤蟆功的效果加在一起明顯要超過無上瑜伽密乘,練起來突飛猛進也算正常。

“今夜在此休整一下,明天早上我們渡河。”

端木香如此決定,之前還裝暈的諸多親衛隊成員馬上去後廚做飯了,剛剛一鍋雞湯可喂不飽她們。

……

入夜,就在端木香等人休息的時候,郭襄三人在別處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

“大姐,那些人來路成謎,又是往襄陽去的,我們不得不防啊!”郭襄說道。

“是啊大姐,何況那些人還認識那惡賊,雖然說是什麼古墓派的人,可我們自始至終也不知道這個門派是不是真的存在,萬一是那惡賊胡謅出來的呢?”

那少婦聽聞弟弟妹妹如此說道,心中也是有些狐疑,當初楊過刻意靠近討好,明顯就是存了惡意而來,若是隨意編造一個門派的話實在太容易被揭穿了。而且當初母親也暗中讓丐幫的人去調查了,確實如楊過所說,全真教倒向了蒙古,且在終南山也確實有古墓派的傳說,這應該做不得假。

只是……這古墓派究竟是何方陣營卻也不得而知。

“好,我修書一封,召白雕來將信送回襄陽,提醒爹孃早做準備。”

大姐做出決定,郭襄自然開心,出門就去吹口哨了。那響亮或者說有點刺耳的聲音幾乎整個風陵渡小鎮的人都能聽到,而一聲聲雕鳴回應也吸引了端木香等人的注意。

“這是什麼品種的雕?”

“我怎麼知道,反正沒有我的傻狗聰明!”

汪!

沈招娣和沈無名的對話還是那麼沒有營養。

郭襄這邊拿著大姐寫的信將其綁在一隻白雕的腳上,然後放飛,然而天空中卻突然間又現一聲雕鳴。郭襄大驚失色,只見一根箭矢洞穿了風雪劃破天空精準命中了剛剛起飛的那隻白雕。

“雕兒!我的雕兒!”

郭襄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另外姐弟倆馬上衝出來,卻見天空之上又有一隻白雕俯衝而下朝著某處射去,只是迎接它的是一片箭雨。

嘩啦啦的羽毛崩落飄散,兩隻陪伴郭襄長大的白雕同此隕落。

郭襄啊啊叫著提劍就衝了出去,少婦伸手都來不及抓住她,只得出門追擊,卻遇見了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惡賊!

“娘子,十幾年不見,你清減了。”

雪紗束冠,狐皮白裘,勁裝著身騎在高頭大馬上,任誰看了不驚歎一聲好俊的年輕人。

楊過保持一如既往的微笑,彷彿連這漫天風雪都能融化掉,眼神溫柔的看著少婦,“芙兒,偶然得知岳母大人派遣你們幾個去送武林大會的請柬,為夫心中甚是想念,特來此接你隨我回家團圓啊!”

郭芙鏘吟一聲將寶劍出鞘,卻是一把推開身後的小夥子,“破虜快走,姐姐幫你纏住他們,你快回家找爹孃求救!”

郭破虜聞言也不拖沓,轉身就走,然而一個個身著白裙的女子持劍從各處衚衕跳出來,輕易就纏住了郭襄和郭破虜。

剛剛白雕被亂箭射死之後,楊過就已經佈下了人手埋伏,郭襄衝動入了圈子,三人自然再難脫身。

郭芙的江湖經驗遠超弟弟妹妹,一眼看出這些白衣女子都是白駝山莊的劍侍,傳聞這些女子不光是侍女,還是楊過練功的爐鼎。

“楊過,這是我們的恩怨,你放他們離開!當初你還抱過他們呢,難道你忍心殺了他們嗎?我跟你走便是!”

郭芙焦急的大叫,卻聽楊過搖搖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娘子跟夫君回家是天經地義的,至於他們,呵呵,當年我就甚是喜歡這對兒娃娃,如今再見,怎麼能夠不好好敘舊呢?當初啊,沒有能夠將他們帶走,也是為夫畢生憾事之一呢,哼,說起來都是岳母大人從中作梗,否則你我夫妻也不會分別十數載。”

“我聽著還真有道理,只是我挺討厭別人比我排場大,要不你把馬借我騎騎?”

“……”

楊過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剛要說話就有種危險的感覺襲來,如今他也早已是先天高手,這對危險的感知非常靈敏。

僅僅頓了一下就真的從馬上下來了,回頭看到站在他旁邊的端木香笑道:“師祖爺爺,過兒真是好想你啊!”

“嗯~~~就你嘴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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