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這樣吧,你也不必拿兩國關係做文章,你就幫老夫一點小忙。”薛勤沉吟片刻後道,“你就以北燕的名義,邀請陛下前來薛府,參加犬子和銀月郡主的婚禮。

“小皇帝只是跟老夫撕破了臉,跟你們北燕那邊,還得裝樣子。你以兩國友誼長存的理由請他,他推脫不了。

“而只要他來了,外面看著的人心思就又會變。

“撕破臉了又如何?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即使撕破臉了也要顧及薛家三分,而到那時,堅定站在他那一邊的人一定會少。”

“逼大靖皇帝自滅氣焰嗎?”齊沐延摸摸下巴,沉吟片刻。

顯然,他心裡是覺得,這個法子,是有可行性的。

笑裡藏刀,最是致命。

他不需要對大靖表現出任何敵意,甚至在表面上看,還一副友好做派。可這樣,卻能讓大靖皇帝的威嚴受到質疑…

想了想,覺得這法子的確可行,齊沐延便答應了薛勤。

敲定當下步調後,薛勤與齊沐延就沒了多餘的話說。

兩人很快分別,唯有臨走時,齊沐延淡淡對薛勤道:“希望薛大人大權在握的那一天,不要忘記,您與北燕最初的約定。兩樣東西我先暫為保管,希望,您能儘快找到我使用它們。”

話落,兩人便分道揚鑣。

他們離開後,小涼山山頂又恢復了往日的寂靜。

山風習習,偶爾幾聲柔和的鷹啼隨著風在空中飄揚。

過了許久,無意間得到諸多訊息的池惜年才稍微按下心中的驚濤駭浪,重新回到下山的路上,趕回皇城。

回宮後,它第一時間找到了晏初景,像他講述了今日自己得到的所有情報。

旋即,又重點向他描述了密旨和私印的存在,並強調道:“聽齊沐延的意思,東西交到他手裡,並不意味著給他了。他更像是一個保管著和監督者,替薛勤保管重要物件,並在合適的時候監督薛勤去使用它。”

說完,池惜年忍不住拿手肘悄悄頂了他一下:“誒,你說…那什麼密旨為什麼要薛勤去用?齊沐延監督他用這玩意兒,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薛勤用不是很好理解?他是大靖人,拿出那東西才有人信服,至於齊沐延,你總不能讓他一個北燕人來大靖宣讀大靖的密旨吧?”晏初景淡淡睨了身邊姑娘一眼。

稍頓了頓,才又道:“至於那到底是怎樣一卷密旨,我不知道。

“想來,對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畢竟,我在父皇心中,應當是最不討喜的那個兒子。”

“你別這麼說啊…”乍一聽晏初景面無表情地說出最後一句話,池惜年忽然生出一絲心疼。

她收斂起面上笑意,將他擁入懷中:“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反正現在,有我喜歡你。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最討喜的那一個。”

大概是沒想到自己冷淡評價過去的話會令身邊姑娘心疼自己,詫異看一眼靠在自己肩頭的姑娘,晏初景才抿抿唇,繼續道:“無論內容,密旨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最煩人的,還是他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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