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年最初還當晏初景同她說的是玩笑話,可當她接手了監視齊沐延的事情後,晏初景那邊就真沒動靜了。

他該吃吃,該睡睡,批完了奏摺得了閒暇,還會上御花園去走一轉,給偶然落在院子裡的麻雀喂喂食。

他這般模樣,池惜年雖然打心底裡覺得無奈,但也沒去打擾他。

每日把他的事情一攬,就埋頭幹活兒去了。

沒辦法,誰讓她得罪這位了呢?

去平興前,說好要想他,要多給他寫信,可她到了平興就一心撲在剿匪的事情上,把記掛他的承諾拋到腦後去了。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帶些禮物回來,也還能哄哄。

偏生,她去給他選禮物的日子,遇上了霍臨海算計她。給他捏的小泥塑,也在激烈的戰鬥中被打了個四分五裂。

然後,還忘記補了。

池惜年捏捏眉心,感慨:“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也罷,總歸是我有愧於他,眼下做點苦力讓他消氣也是應該的。”

不過,哪怕每日忙前忙後,池惜年也沒再掌握更多直指薛家或是銀月郡主兄妹的罪名。

這兩邊的人,私底下是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可卻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方的態度卻在慢慢軟化。

似乎,外界的壓力太強,已經讓他們意識到,不能在此刻內鬥了。

是以,池惜年並未從他們內部尋得什麼突破口。

但她觀察了齊沐延等人幾日,卻又發現了另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除了她和晏初景以外,還有人在死盯著薛勤那一撥人。

只要他們敢弄出一點風吹草動的聲音,那些人就會利用這點響動給他們使絆子。

薛勤這段時間肉眼可見地憔悴不少,沒了往日在朝堂上游刃有餘的樣子,一方面是因為池惜年逼得緊,帶回了霍臨海和證據,另一方面,就是藏在暗處的那股勢力處處緊逼,不讓他好過。

突然冒出這麼一群人,池惜年自然是想了解的。

不過那群人非常謹慎,她幾次試探都落了空。

一日追查無果,她只得嘆息一聲,找晏初景去。

論功夫和辦事能力,她強過晏初景,但論頭腦和算計,她再過十年也得低著腦袋向他請教。

池惜年一步步踏在夕陽上,從一名宮女處問得晏初景的去處,就小步跑向御花園邊上的風荷亭。

聽說,晏初景下午嫌屋子裡悶,在這兒小憩透氣。懶了一段時間後覺得臨湖的小亭子風光甚好,氣候也宜人,就傳令把晚膳也擺在了那兒。

池惜年原打算過去蹭他一頓晚膳吃,順便讓他給自己出出主意,可人才一望見亭子,就傻眼兒了。”

“他們…怎麼在一起?”看著亭子裡聚在一起的幾個人,池惜年面色不禁變得古怪,腳步也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她目光所及之處,除了宮人,並非僅剩晏初景一人。

而是…還有林婕妤、周貴人、陳美人?

她們三人坐在帝王對面,距離算不上近,也沒接觸,但觀其言談舉止,瞧著還是要比往日與帝王親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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