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釗將話題重新拋給了薛暮清,他的話語有一定的信服度,眾人的目光也再一次聚集在薛慕青的身上。

蒙到低下了頭,沒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

“張釗,你終於露出本性了。事到如今你連遮掩一下都覺得沒必要了是嗎?”薛慕青笑呵呵的詢問。

“五長老離火閣一戰,我敬重你,但是你今日的確要給眾人一個說法,如果你想要害楊墨,那麼我將第一個反對。”

“你也不要急著給師父下定論,你還是先給我們所有人一個解釋吧。”

江牧站出來維護張釗。

他不願懷疑薛暮清,可是張釗的態度和話語很有道理,是他所想要看到的。他也不相信,自己敬愛了二十年的師父是一個叛徒。

“江牧,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退下。”張釗呵斥。

江牧想要分辨,可張釗也給了他一個嚴厲的眼神,江牧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下去。

“既然問到了這裡,那麼我便給大家一個答案,不然不僅僅是在場諸位,只怕龍個以後對我長老閣也會心懷敵意,我也擔心有一天龍閣壯大,把我長老閣滅了怎麼辦?”

薛暮清清的清嗓子繼續說道:“長老閣當初做壁上觀,是奉旨而為。大家知道能夠調動長老閣的人只有二人,一是我們龍國的大首領,二是龍閣的首領。”

“給我們下達這個旨意的便是當年的楊尊。楊尊事先感覺到了危險,雖然我們不知道這個危險是什麼,但他立下了遺囑,選定繼承人。並且將我們長老閣置身事外,就是不希望長老閣和龍閣一同覆滅。”

“我知道這番話大家不會相信,可事實就是事實。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薛暮清說的句句為真。”

“我們相信五長老。”

玉手譚明代表龍閣站出來。

他們這些人在之前的確是對長老閣懷有芥蒂的,可當知道楊尊還活著之後並沒有什麼芥蒂了。

長老閣這麼多年一直守護著楊尊,等待著楊尊醒來,便證明他們問心無愧。

他的話語很有分量,讓張釗無話可說。

“好,可即便如此,那麼我想請問兩年前,你們視楊墨的生死於不顧,又是懷著什麼心思?你們可不要說,並不知道楊墨的鳳凰血脈。”

“長老閣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尋找那個孩子,楊墨這些年在邊關成長如此之快,你們不可能不留意,也不可能不去檢視他的血脈。”

“這個答案我也同樣可以回答你。就是因為楊墨是鳳凰血脈,所以我們長老閣才沒有選擇插手。因為鳳凰是不死的。”

無數人點頭,這個答案同樣被眾人所認可。是啊,鳳凰血脈,哪怕沒有覺醒,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殺死的。當年楊墨九死一生,可追殺他的人尚且沒有到超脫境界,想要殺死一個鳳凰血脈,無異於天方夜譚。

五長老果然是心思縝密,讓人找不到任何破綻。

“可是五長老,你們長老閣這二十幾年來,在龍閣的住處隱藏了四五十號超脫高手。我想問一下,難道長老閣的此番行為僅僅是為了鎮守東邊的門戶嗎?”

張釗只能亮出最後的殺手鐧。

從目前的局勢來看,他已經處在下風,只怕他以任何藉口,五長老都能夠搪塞過去。與其再找藉口,倒不如直接將這件事情挑出來。

他已經站出來了,索性只能站到最後。

只要能夠達成計劃,他們便是勝利者。

張釗對著玉手譚明詢問:“玉手前輩,您是我等心目中的神,是我等仰望的存在,昨日你們住在龍閣的住處。想來也是看到那些隱藏的高手吧?

足足二十年,長老閣將幾十號高手安插在那裡,未曾離開片刻,想來你們也很好奇,長老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吧?”

“不錯,我昨日見到了那些高手,我也很好奇,長老閣為什麼要派遣這麼多高手藏在一處建築。不過老夫更好奇的是,那天晚上到底是誰暗殺我龍閣的少閣主。”

譚明一邊逼問一邊走上前來。

當一番話語說完,他已經站在了距離張釗不足十米的地方。

二人能夠看到彼此臉上的毛孔,感知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譚明的話就是一記重磅,有人在京都行刺殺之事,還是刺殺楊墨,這個行為可以說是震撼了所有人。

憤怒也從四面八方傳來,那些真正在乎龍國的人,時刻無不是憤怒。就算很多人對楊墨為龍閣首領之位心中存疑,可他們也絕對不允許有人暗殺掉龍國如此一位強者。

從未有人想過,有人敢在龍國京都行刺殺之事。當日長老閣在瘋狂行動,可是守在京都的幾大家族,全部都沒有懷疑是有人行刺殺的事情。

“譚明前輩你不會以為,當日暗殺中有我吧?”

張釗笑對譚明。

“就算那日的暗殺沒有你,但絕對脫不了關係。長老閣隱藏高手的事情,只有當日暗殺之人和我龍閣眾人所知,敢問張釗首領你又是怎麼得知的?”

“譚明先生,我張釗也是從龍閣走出來的。就算龍閣覆滅,可我張釗對於龍閣還是有感情的。關於那一片建築,我真的一直很關心,我的人也一直在暗中盯著。

縱然我無法返回京都,可我依舊掛念著。”

“關於那日行刺殺的事情,我張釗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只恨那時我沒有在京城,無法保護少閣主。不然的話,今日我也不會被前輩如此質疑。”

這番回答滴水不漏,長期關注一個地方,和偶爾關注一個地方是不同的。邊關五閣十關的首領,多多少少都和龍閣有關係,他們對龍閣有感情,眾人也可以理解。

“這麼說來,我龍閣倒是需要感謝你了?”譚明冷哼。

感謝倒是不至於。這也是我能夠為龍閣為楊尊做的僅有的一點事情。說說感情,我倒是需要感謝譚明先生,如果那一晚上不是你在,只怕少閣主會有危險。不過我們真的很好奇,長老閣到底在那片建築中隱藏著什麼秘密。先生,難道你不好奇嗎?”

張釗再一次詢問,將話題拉回到原點。

“張釗你不要轉移話題,你的說法還過不了我這一關。就算你有所懷疑,也不應該在閣主繼任龍閣首領之位上說出這件事情。

你不敬之心昭然若揭,即便你再有鋒利的言語,也無法掩飾。”

明譚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唉,張釗嘆息一聲。

“我張釗對天發誓,沒做過對不起龍閣的事情。也不會質疑少閣主,哪怕他是一個廢物,可他只要是楊尊的血脈繼承龍閣閣主的位置,我便會全力支援...”

話語正說到一半,天空上突然降下一道驚雷,劈砍到了張釗的臉上。

大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一個個豪邁的強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我特麼...

張釗內心抓狂到了極點,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這道驚雷不用多想,他也知道是薛暮清劈下來的。薛暮清這麼做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剛才的那一些話是犯了天怒的。

這一刻,恨不得將薛暮清撕了。

可是張釗不不表現的淡然,繼續他剛才沒有說完的話。

明譚先生以及諸位龍閣的兄弟們,難道你沒相信具有鳳凰血脈的人是楊尊的孩子嗎?”

“你又想要挑撥離間,你們真的是毫無底線。關於楊墨的資格和身份,你們反覆拿出來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新鮮的花樣嗎?”

董鵬實在是忍受不住,站出來呵斥。

“不是我要質疑,而是我知道那個孩子和楊墨是兩個不同的人。”

張釗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拿什麼來證明?”

“因為當年我親眼所見,難道這也有假嗎?”

張釗放大了聲音,高聲說道。

“當年楊尊從月神內搶奪回那個孩子之後。和月神殿和談不成,反而激怒了月神殿,從那個時候起,楊尊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最擔心的是龍國,除了龍國之外,他最擔心的便是那兩個孩子,他分別將兩個孩子交到了他最信任的兩個兄弟的手中。”

“大家可能不大清楚,楊尊一共有三位兄弟。這三位兄弟雖然是異姓,可是楊尊卻把他們當做新兄弟一樣看待。”

其中一位便是離火閣的前任首領,第二位便是天閣的大長老,至於第三位是在下的師兄。”

“當年,師兄為了保護楊尊唯一的血脈隻身來到了東北。

“師兄曾經在東北待了足足一年的時間,楊墨是我和師兄一同照看的。

為了不讓那個孩子感受到孤獨,我將自己唯一的弟子江牧和他安排到了一起。

一直到今日,楊墨和江牧他們二人都不知道他們彼此心心相惜,並不是因為他們都是天才,都是優秀的。,而是早在童年的時候他們同吃同住,早已經交了心。

那種情誼種在血液之中,即便無論過去多少歲月都無法改變。

可大家都知道楊尊當年是將自己的親生兒子交給了離火閣的手裡,所以想來,在我身邊的那個孩子便是具有鳳凰血脈的孩子。

兩個孩子一同存在於一個世界,現在又說他們是同一個人,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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