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澤覆手而立,冰冷的目光掃視每一個靠近的人。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敢靠近一步。

“少主,你還好嗎?”玄澤沙啞著聲音詢問。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楊墨淡淡回應。

他的骨頭,可不是普通的武器能夠砍斷的。千錘百煉,早已經如同鋼鐵一樣堅硬。

張開太二人口中大罵著廢物,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了,砍中了肩膀有什麼用,又死不了。

“讓你僥倖多活一會。”

張開太大吼一聲:“此人的殘忍程度你們是親眼所見的。若是不殺了他,他必然會將我們所有人趕盡殺絕。現在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山莊能夠延續下去,為了我們自己能夠活命。我們沒有退路。”

張明太也給眾人打氣:“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退路,要麼他們死,要麼我們死。我們兄弟會拖延住此人,你們只需要找機會殺了這兩個傢伙便可以。”

弟子們終於清醒了許多,再次充滿了鬥志。為了活命,必須得克服恐懼才可以。

新一輪的攻擊開始,玄澤一直守護在二人身邊,不離開半步。

他也展現出作為楊墨手下第一戰將的強大,十幾個人竟然無法傷害到楊墨二人分毫。

雖然張開太二人受傷,可這也不是所有人能夠做到的。

又死了兩個後輩後,張明太越發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楊墨口中大喊了一聲:歸位!

下一秒,兩個人分開,戰星噴了一大口汙血。兩個人分開來。

成了!

玄澤終於露出笑容來,這些陰險小人,終歸沒有成功。

張開太二人心沉在谷底,難道就這樣功虧一簣了嗎?不,他們還有機會。現在正是兩個人虛弱的時候,只要能夠在幾分鐘之內解決掉。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張明太抓著一個後輩,朝著楊墨殺過去。張開太也再次壓榨自己。

這一次,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

玄澤第一時間出手,張明太竟然用後輩的屍體作為護盾,衝到了楊墨面前。

他猙獰的笑著,就算要死,那也是大家一起死。

玄澤一心對付張開太,沒有理會。任由張明太接近楊墨。

張明太的刀子來到楊墨的頭頂上,他的笑容在臉上綻放。

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他,無論你的身份有多麼高貴,都將變成一具屍體。

刀子落下,楊墨只是抬起來手臂將刀子抓在手中。

卡擦!

下一秒,刀子被捏成了兩段。楊墨輕輕一揮手,刀子插入到張明太的胸膛中。

“你現在不是虛弱的時候嗎?為什麼還能夠擋下我的攻擊?”張明太無法接受。

“縱然本座身體沒有絲毫力量,殺你也輕而易舉。”楊墨淡漠開口。

他是虛弱,可這不代表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轟!

張明太身體倒下,順著山路翻滾。

張開太看了一眼哥哥,啥也不管了,跳了下去,選擇逃命。後輩弟子們也都飛快逃命。

須臾間,山頂上便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在,玄澤沒有去追,他得留下來保護兩個人。

“老大,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看著楊墨肩膀上的傷痕,戰星很是歉意。

“不是你的錯,也是我自己的疏忽,差一點在陰溝裡面翻船,好在你沒有危險。不然的話,我要愧疚一輩子了。”

楊墨隨手從衣服上扯下來一塊布,包紮傷口。

“是啊,這件事情的確奇怪。按照他們的說法,除了張家人,任何人進來都會走火入魔,經脈逆轉,為什麼老大你卻沒有呢?”玄澤也表示很費解。

說到這裡,三個人同時凝固了,腦海中升起同樣的念頭。

沒有人知道楊墨的身份,這個名字還是首領給起的,難不成這裡是楊墨的家族?天啊,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大水衝了龍王廟?

玄澤二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這很符合思商的手段啊。

楊墨的檔案是機密,可思商現在主宰邊關,想要看很容易。然後,讓張家捲入進來,讓雙方自相殘殺...

“不要胡思亂想,沒影的事。可能是其他原因吧。”楊墨打斷了兩個人的思路。

除了這個原因,還能夠是什麼原因呢?只是玄澤二人都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下山去,留在山頂上默默養傷。

又過了幾個時辰,兄弟們從南都趕來,蕭山手中提著張開太的人頭。

“張家所有人全部被殺,一些女人和孩子先一步逃走,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要追殺嗎?”蕭山冷冰冰的詢問,眼睛控制不住的掃了一眼楊墨的傷口。

其他人也都驚訝的盯著楊墨的傷口。何人,能夠傷害少主?

“張家的人全殺了?我沒有下這個命令啊。”玄澤的腦袋嗡嗡作響。

若那個猜測是真的可怎麼辦?

“是楊哥下命令殺的,殺了就殺了,玄澤哥怎麼這麼大的反應?”澤雲很是困惑。

是這個山莊自己尋死,就算老幼婦孺全部都殺了,也說的過去。

“殺了就殺了,至於那些孩子,放過吧,不值得你們興師動眾。”楊墨擺了擺手。

就算這是自己的家族又如何?犯錯同樣該殺。並且,楊墨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自己的家族。沒有證據,只是直覺。

一群人下了山,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蕭山帶著人將山莊翻了一遍,尋找漏網之魚。

事實證明,整個山莊的人都跑了。

清晨,伴隨著一陣敲門聲,劉琳琳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的時候,劉琳琳的臉直接紅了。

“你來做什麼?”楊墨詢問。

“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照顧你。”可能是害怕楊墨誤會,又解釋了一句:“山莊裡面只有我一個女人,照顧起來要方便一點。”

她的表情,楊墨盡收眼底,心中不覺得好笑。剛剛擺脫棋子的命運,現在又巴巴的做棋子?真是後悔幫了她。

“你一個大小姐,怎麼會照顧人?只怕連那些大男人都比不了吧?再說了,萬一讓我老婆看到了,豈不是誤會?東西放下,出去吧。”楊墨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是正常的善意,他願意接受,可是這份善意是帶著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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