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碧山抱著自己的腿,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他的腿斷了,被人硬生生踩斷了血肉和骨骼。

張開太第一時間來到張碧山面前,檢視傷勢,當他確定這條腿真的廢了之後,眼角有眼淚流淌出來。

“你找死!”張開太鬚髮張揚,發出命令:“給我殺了此獠!”

話音落下,山莊中數十個弟子一擁而上。

“我本不想大開殺戒,別逼我滅你滿門。”楊墨眉頭緊鎖。

可是這些人都被憤怒和仇恨所佔據,哪裡還能夠理會楊墨的話語?

賓客中,也有幾個武者站出來,他們的目的和第一個站出來的壯漢一樣,只是他們更加聰明一些。

“動手吧。”楊墨嘆息一聲。

伴隨著一陣風,玄澤和戰星一同加入到戰場。只見一道道身影閃過,一個又一個人倒在地上,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他們早就來到這裡,混入到賓客中。

幾分鐘後,幾十具屍體的血液浸染遍了紅毯。剩餘的人站在數十米開外,手中的武器全部掉落到地上。

有膽子小的人跪了下來,渾身顫抖。

賓客們蜷縮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們看到了什麼?一場屠殺?不,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動手之人的容貌,一直到戰鬥結束,才看清了這兩個劊子手,此刻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楊墨的身邊。

這是人嘛?這不是人,人是做不到的。

張燕早已經跌坐在地上,驚嚇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劉琳琳留下激動的淚水,她的人生重新開始了。劉章軍口中不停的唸叨著不可能。

“把這個傢伙給我千刀萬剮,我要滅了他全家。”

張開太頭也不抬的說著,他的目光依舊焦距在張碧山的腿上。他還不想放棄,碧落山莊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

“閣下真是兇殘,連家人都不肯放過。”楊墨嗤笑一聲。

這是楊墨的聲音?張開太猛然間抬頭,看到的是完好無損的楊墨和幾十具屍體。

這些屍體上都只有一個傷口,全部是一刀斃命。

“你殺了所有人?”許久,張開太才沙啞著開口。

“很簡單的事情。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們兄弟為何要殺我?”楊墨盯著張碧山的眼睛詢問。

張碧山與之對視,連疼痛都忽略掉了。片刻後,他腦袋一閃。他想起來了,想起來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兩年前,他參加了一場圍剿,對方几十個人全部遍體鱗傷,可還是輕易殺了他們一半的人逃出去。

如果不是他藏了一個心眼,他們兄弟二人也都已經死了。

“你,你是...”

“欺人太甚,你當老夫是誰都能夠欺負的嗎?”

父子二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父親,不要動手。”

張碧山死死的拉住父親的胳膊,沙啞著喉嚨:“父親,我們不是此人的對手。”

張開太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這些人全部都是開脈高手,是高階。”張碧山補充了一句。

張開太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重新打量著楊墨三人。

身為開脈高手,他很明白開脈之後,提升是多麼艱難的一件事情。這三個人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是開脈高段?

一群武者無不呼吸粗重,他們都明白,開脈高段,意味著無敵。

“這位前輩,我們兄弟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求你饒過我們兄弟一命。”

張碧山不顧疼痛,跪著請求。

“廢話連篇。”戰星上前,一腳將張碧山踹翻。

張開太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卻不敢說一句話。

張碧山擦了擦嘴角的血,爬回來:“如果我說了,你們會饒過我嗎?”

“我只能夠保證你不滅族。”楊墨淡淡回應。

張碧山絕望的低下頭去,張家眾人無不噤若寒蟬。這是真不將大少爺,將山莊放在眼中啊。

“朋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若是繞過小兒一命,我們保證知無不言,還可以做你的馬前卒。可你不肯饒過小兒,我們又為什麼要說呢?

你想要利用我們,總應該給一點好處吧?”

張開太迅速穩定住情緒,和楊墨講條件。

“你們可以什麼都不說,我可以慢慢查,我不著急。”楊墨回應。

張開太被氣的吹鬍子瞪眼:“就算當年犬子出手,可您還好好的活著,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沒的商量。”楊墨態度堅決。

自己是活著,可是那些兄弟呢?若非這些人落井下石,不會犧牲那麼多兄弟。

很多人在重創之後,都選擇獨自逃亡,不拖累楊墨。那些人本可以逃出生天的,是這些不相干的人加入到了搜捕,圍殺的行列中。

血債必然血償,沒有商量的餘地。

“朋友,當我碧落山莊無人了嗎?”

一聲爆喝,清風陣陣,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個人從山頂上,踩踏著雲朵凌空而下,腳不沾地,只靠著樹枝支撐起身體的重量,宛若飛翔。

這一幕,婉若天神下凡,讓所見之人無不肅然起敬,發出驚歎。

“這是神仙手段,神仙手段啊。”

“早就聽說,貴族世家掌控著秘法,修煉到一定境界,能夠飛天遁地,傳言果然不虛。”

“貴族不愧是貴族,不是誰都能夠挑戰的,凡夫俗子只能夠仰望。”

賓客們驚歎連連,甚至有些人忍不住當眾跪拜。

“故弄玄虛。”

戰星輕哼一聲,足下用力,將地面踩踏出來一個大坑。

下一秒,他的身體彈射而起,飛入到樹枝上,也踩踏著樹枝,化作一道勁風迎接了上去。

飛天遁地?那是踏出那一步的大能才能夠使用的手段,眼前之人不過是藉助這裡的特殊環境,故意的罷了。

他戰星最瞧不起的便是裝叉的人。

“不自量力,以為自己是什麼,竟然敢挑戰神仙。”

“我敢保證,此人必然會被張先生一刀分屍。”

“張先生常年住在山頂,早已經脫離凡夫俗子。”

一群人同時送上鄙夷。

即便是張家的弟子也都被眼前的畫面震驚了,信心十足。

“小子,你還是趕緊跪下來道歉吧,張先生心善,或許還能夠給你留一個全屍。”

“年輕是好,可這不是你無知的藉口。貴族永遠都是貴族,不是你這種賤民能夠挑釁的。”

楊墨轉過頭,認真說道:“我真為你這個賤民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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