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無功不受祿,這些東西我們不能夠要。”

“是啊,並且我們是真的對樓上的那些古物感興趣。”

眾人紛紛表態拒絕。

“你們幾個可真是不要命,竟然對那些邪物感興趣,真是要東西不要命。”敖行冷哼了一聲。

在場之人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幾位是想要樓上的那些寶物,想要帶回去研究。卻又有些害怕。

“呵呵,我是怕你們不敢要,所以才沒有如此。既然大家都很感興趣,那就請各位和我一樣,等上三兩天,真的沒什麼事情之後,老夫親自將禮物,送到各位的家中,我們一起鑑賞,請諸位千萬不要推辭。”何老笑著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擾了,何老早些休息。”

眾人目的達到,紛紛起身告辭。盛萍子想要和楊墨多說幾句話,卻被她父親強行拉走。

“楊墨,既然父親相信你,便等上三天好了,三天後見分曉,我們的賭約依舊算數。如果我的家人受到了傷害,我也同樣不會饒過你的。”

何偉也收拾東西,不在家中住。他才不認為邪祟被清除了,不會跟著陪葬。

“何老,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妥,隨時聯絡我。我會在江北多逗留兩日,老朋友一場,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敖行丟下這句話,快速離開。

他要去請教高人,幾日後,他會再來,務必將邪祟找出來!

“何老,我也告辭了,謝謝何老慷慨相贈。”楊墨也起身道別。

“小友說的哪裡話,不知道小友看上了樓上的什麼,儘管開口。”何老說道。

一棵草,太不成敬意了。

“不必,何老早些休息吧,這株草的價值,可是比你這裡所有的古玩字畫都要珍貴。”楊墨笑著回應。

“真的嗎?此草有什麼特殊的功效。”

何老心思一動,他看的出來,楊墨是認真的。

“治百病,延壽命!”

六個字,並不是誇大其詞。這株草,極有可能是墓主人最珍貴的陪葬品。

在何老的親自相送之下,楊墨離開了別墅。街道邊上,盛萍子的車子停在那裡。

“楊先生,上車吧。”

車窗搖下,盛譽招呼一聲。

盛萍子並不在車中,只有盛譽一人。

“不用麻煩盛先生,我自己回去便好。”楊墨婉拒。

“不麻煩,順路。楊先生,上車吧。這裡比較偏僻,打車也不容易。”盛譽回應。

楊墨沒有再拒絕,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若是他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

並且,正如盛譽所言,這裡想要打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車子啟動,朝著市中心而去。

寬闊的街道上少有車輛,倒是路燈明亮,襯托的夜色格外美麗。

“我相信小友今天的話,沒想到小友是深藏不露啊。”盛譽朗笑一聲,言語讚揚。

“盛先生過獎了,我也不過是懂一點皮毛,偶然間發現這株草有問題,算是巧合吧。”楊墨謙虛回應。

“難怪萍子那麼欣賞你,何老也看好你。年輕人有才華,又如此不驕不躁,就連我都升起了一絲敬佩呢。”盛譽說道。

楊墨淡淡一笑,不再言語。

年輕人這三個字,只是容貌罷了,若論經歷,盛譽甚至是何老也無法和他相比。

穿過幾條繁華的街道,便是要到了楊墨的家中。

“楊先生,我很欣賞你,不過我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不管你對於這段感情和婚姻是什麼態度,都應該安分守己。小女年幼,經不起誘惑,還請楊先生止住不該有的心思。”

盛譽將車子停了下來,話語也比之前冰冷了許多。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聽不懂盛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楊墨眉頭一挑,看著盛譽。

無事獻殷勤,果然沒什麼好事啊。

“楊先生何必不承認呢?難道你不是對小女有非分之想嗎?”

盛譽冷哼一聲:“萍子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絕對不允許她受到任何傷害。你比何偉強太多了,是一個優秀的人。如果你是單身,我尚且可以考慮一番。

可你的身份,註定這一切不可能。

我今日就把話挑明瞭,你配不上我家萍子,請你以後不要在萍子身上下工夫,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盛譽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和輕蔑。一個上門女婿,自以為自己有一點實力,便不安分起來,真是見識短淺。

還想要勾搭他的女兒,更是不自量力。

“盛先生,你這話說的毫無道理。我和盛小姐也不過是隻有兩面之緣罷了,連朋友都算不上一個。你這番言語,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不過,念在你是一個做父親的,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我對盛萍子沒有任何心思,連做朋友的心思都沒有。”楊墨擲地有聲。

自己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傾國傾城,絕代妖孽,身邊從來不缺少。盛萍子雖然漂亮,他也有些欣賞,卻也不過如此罷了。哪裡能夠入得了他的眼?

說起來,盛萍子的容貌比白芊芊還要差上許多。兩年同居,對待白芊芊,楊墨都是心如止水,更何況是盛萍子呢?

盛譽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意,冷冷說道:“這樣最好,若是鬧得不愉快,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你也別將所有女人都當成白芊芊,三言兩語便被騙了。並不是所有人都很蠢的。”

下一秒,盛譽的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他只覺得一股寒冷席捲整個車子。

“盛先生,請你收回剛才的話語。你想要抬高你女兒的身價,別人管不著。但是你沒有資格點評別人,更沒有資格去踩踏別人。

白芊芊是我的老婆,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句壞話。今日,我看在盛萍子的份上,不和你計較,若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言畢,楊墨開啟車門走了下去,將車門重重的關上。盛譽竟然當眾嘲諷白芊芊愚蠢,讓楊墨不願意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留在這座城市,便是因為白芊芊。他不允許任何人冷嘲熱諷。

一直到楊墨走遠,車子裡面的溫度才恢復了正常。

盛譽目光深邃,面沉如水,還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年輕氣盛,虧得還以為是一個人物呢。你最好記得自己的話,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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