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你父母難得的高興了,他們出了算命先生的家之後,便急匆匆的趕到鎮裡去為你上戶口,此時,鎮派出所門口很是熱鬧。

“你別跑,趕緊在這兒等,等著他們上班兒,誰敢跑誰孫子。”

“行!我看誰敢跑!他奶奶的,打了人還想跑,這裡是派出所門口。你再打我一下試試。”此時正有一對夫婦在派出所門口對著一個魁梧的男子大喊。

魁梧男子也不示弱,“成,咱就讓警察來講講理。”魁梧男子很是激動,臉漲得通紅,青筋乍起,有一種要幹架的氣勢,很明顯他的左胳膊有一處擦傷。不是特別嚴重。

這對夫婦看這架勢,多少有點膽怯,但是男子看了看女子頭部,氣勢立馬上來了,“怎麼的,撞了人還不賠償就有理了,還想打人不成,別以為我們怕你。我告訴你,我也不是被嚇大的”那女子的頭上滲著鮮血,可能是擦傷,稍微比魁梧男子的擦傷要嚴重一些。

周圍滿是看熱鬧的群眾,他們三三兩兩的說著討論著,唧唧歪歪很熱鬧。有一對老人指指這個,指指那個。好像知道全過程。馬海良和宋曉娟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麼,這是農村人的通性,八卦。平常在村裡發生什麼事 ,村裡也會三三兩兩的人觀看。私下裡更會七嘴八舌的討論,說著閒話。這種事情在農村很是常見。畢竟在零幾年的農村,沒有什麼打發時間的方式,一些好賭的人會聚集在一個地方打打牌,老年人下象棋,嘮嘮家常,說說自己的子子孫孫怎麼樣,說著自己年輕時的模樣。“我年輕時怎麼樣,我兒子長得怎麼樣,你看看我孫子……”幾如此類,而女人們就是縫縫補補,聚在一起嘮嘮嗑兒,他們的話題基本上就是家裡男人又輸了多少錢,這個月的收成怎麼樣,家裡的農活忙不忙,比一比自己的男人。農村人的快樂也就侷限於這些。農村還是落後,當時的電視還沒普及,在農村電視是稀罕物,偶爾有兩家有電視的在晚上會把電視拿出來,放到院子裡,村裡的人便會搬著板凳到他家院裡去看電視,偶爾在村裡的大隊,會敲鑼打鼓,放皮影。踩高蹺扭秧歌。很熱鬧。

當時的時間,人們已經不那麼太注重節日了,所以像扭秧歌兒放皮影這種節日的時候才會做的一些事在當時已成了一種消遣娛樂的活動。當然逢節喜事也是會放的。

把目光回到派出所門口,此時正值中午,派出所並沒有人值班,(鎮上的派出所嘛,也沒什麼事,所以上下班的時間也都比較準時,沒有人員意。坐那個時間,所以一般正午是沒有人的)

馬海良和宋曉娟找了一處陰涼坐下,在那裡看著這場鬧劇,等著派出所人上班。兩家依舊不依不饒,漸漸的,圍觀的人散了大部分,只有零星的幾個人了,也許同樣是來辦理業務的也說不定。

沒什麼意外,等到下午四點左右把必要的手續辦理完成。等到他們回到家,夕陽紅映染了西邊的天空,滿是一片祥和,宋曉娟簡單的做了晚飯,馬海良只是很快的吃了兩碗飯就急忙的出門了,他的熱情是如此激盪,宋曉娟和馬鍾輝只是默默的吃飯,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心裡都明白馬海良是幹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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