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子講道理,我就是道理!”安保隊長面色冷厲,另外一隻手直接摸到了後腰位置,拽下來的一根半米長的橡膠棍。

下手沒有絲毫的留情,他們可不是正八經的保安,平時脫下了這身制服,那可就是道上的爺。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安保隊長的身份,在這賭石會所前一段時間換了老闆之後,安保隊長就出現在了這裡,對方為什麼會給幕後的老闆打工,沒人知道。

但他們都知道安保隊長的身份是什麼人。

“這小子死定了,敢招惹龍哥,他恐怕有八條命也不夠。”

“龍哥在道上那可是大名鼎鼎,咱們縣城裡,龍哥那都是大哥級的人物,他要是好言相求,說不定還能讓龍哥消消氣,結果卻非要硬剛。”

“完了又是一個楞頭青,要被廢了。”

尤其是白無風,已經是露出了極其暢快的笑容,“大傻叉,居然還要和龍哥講道理,看你怎麼死!”

龍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不會丟了面子,手中的棍子朝著李二蛋的太陽穴直接就打了過去,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在乎李二蛋的死活,反正出了事背後也有人扛著,更何況這裡就是他的地盤。

他早已經打量過了,李二蛋的穿著很像是那些山溝溝裡面出來的土包子。

像這種土鱉,弄死了也不會有什麼事。

李二蛋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芒,臉上的笑容卻是絲毫不減少,在那棍子快要砸中他太陽穴的時候,他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棍子的另一頭。

“我和你好好說話你不聽,那咱們就用拳頭講講道理吧!”

另外一隻手鬆開李二蛋沒有絲毫猶豫地直接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龍哥的小腹。

龍哥感覺就像是被車撞上了一樣,身體猛然倒飛出去,落下的時候,雙腿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別人都是要下殺手了,李二蛋可不會好脾氣的只是輕輕的給對方一些,小時候被野狗攆過,稍微長大點,那都是拎著鐮刀追著野狗攆,要是沒有那份狠勁,小時候就被野狗給叼了。

龍哥跪在地上,手捂著肚子,一張臉幾乎扭曲變形,臉色更是變成了豬肝一樣。

只是停頓了幾秒鐘,猛的一張嘴,中午吃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還伴隨著一些血跡。

剛才那一幕太過於震撼,所有人都愣住了,再也沒有想到李二蛋竟然這麼橫,一拳把人打出五六米遠。

李二蛋晃了晃手中的橡膠棍,“這東西挺稱手,來還有誰想和我講講道理,我奉陪!”

龍哥的那些手下此刻終於是都反應了過來,自己老大被人打的都跪下了,他們臉上也無光,一群人的狠勁被激發了出來,都是拿出了橡膠棍朝著李二蛋就圍攻過去。

“給我弄死他!”龍哥顫抖著手指著李二蛋,聲音就像是從喉嚨裡面擠出來的。

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掄著棍子帶著破空聲,都是朝著李二蛋周身要害打了過去。

“小心!”趙廷龍急忙就往過沖,手中的撬棍也掄了起來,上學那會他們兩個可沒少和人打架,在背後就朝著一個安保人員狠狠的敲了過去。

李二蛋的動作更快,橡膠棍每一次出手,都是狠狠的抽在了那些安保人員的臉上,只能直接被抽的當場轟鳴,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血水混合著牙齒都在往外落。

趙廷龍才剛剛把一個人給砸的抱頭蹲在地上,剩下的那十幾個安保人員都已經昏迷了。

“我給你個機會繼續叫人,今天這個道理我和你們講定了,憑什麼只找我兄弟,不抓白無風,他也把我兄弟給打了。”李二蛋拿著棍子敲了敲龍哥的肩膀。

龍哥此刻都已經是看傻了,前後只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他的這些兄弟就都倒下了。

他的這些兄弟隨便拉出來一個,那都是能一個打十來個普通人,可在李二蛋的面前十幾個人連一分鐘都沒有堅持下來,今天這是提到了鐵板,遇到了硬茬子。

“大…大哥,報個名號,咱們千萬別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張龍好像以前沒有得罪過你吧?我也只不過是來這裡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就是砸場子也不應該在這裡吧?”

張龍直接把李二蛋當成了是和他有仇的人,故意過來挑釁找事。

李二蛋笑眯眯的道:“在俺們村裡熟悉的人都叫我一聲二蛋,這就是小爺的名號,你這廟太小,衝不了我,咱倆根本就不認識,我就是想和你講理。”

“我特麼…”張龍被氣著了,他是好言好語的拜山頭,結果這個傢伙卻是和他胡攪蠻纏,只不過那髒話剛說幾個字,就看到了李二蛋眼中伶俐的眼神,後面的話硬生生的被他噎了回去,他就算是把所有的兄弟都叫過來,恐怕也不夠李二蛋一個人打的。

“兄弟你可想好了,這裡是遠山集團的產業,你就算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你也要鍛鍊一下自己,是否能招惹起遠山集團?”

李二蛋眉頭一挑,目光轉向了旁邊的趙廷龍,“他們這裡換老闆了?”

“我也不知道啊,最近一直忙就沒有來過。”趙廷龍也是一臉的茫然。

“兩個渣渣,這裡的老闆早就已經換成了遠山集團的產業,上一任老闆欠下的鉅額債務,把這裡抵給了遠山集團,人也早就跑了。”白無風的臉上露出了嘲笑。

李二蛋手託著下巴,“我怎麼聽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你們的老闆叫什麼,說不定我還真認識。”

“就你這個土鱉,還能認識遠山集團的老總,你要是能認識他,我都能認識米國老總。”白無風言語當中滿是嘲笑,根本就沒有把李二蛋的話當回事。

就算是在場的其他人,也肯定不相信李二蛋能認識遠山集團的老總,對方身上的穿著很樸素,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寒酸,尤其是那褲子上還帶著一些泥,明顯就是鄉下來的。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資格認識孟遠山。

張龍眼底帶著一抹冷笑,“兄弟,我不知道你是哪個道上的人,就你這身手,絕非一般人能比,你肯定不會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說吧,你為什麼要來我們這裡找事?如果你和我們老總有矛盾,我現在立刻給他打電話,讓我們老總親自和你對話。”

“好啊,那你直接給他打吧!”李二蛋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他已經想起來了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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