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門口。

鄧俊呼喊著衝上臺階,踉踉蹌蹌的奔著大廳內跑去,而外面剩下的三名隨行人員,則是後退著開槍。

張哥快步走上馬路牙子,伸手指著左側喊道:“給我壓住!”

兩名戴著匪帽的男子,立馬將步槍調成了自動步模式,瘋狂向門口掃去。

軍情人員猝不及防,一人腿部中彈,倒在地上,另外兩人仗著自己身上全部穿著防彈衣,狼狽不堪地鑽進了玻璃門內的掩體。

張哥率先衝上臺階,步頻一直很快,眨眼間就來到了門口處。

室內,兩名軍情人員剛想露頭還擊,就被自動步給壓了回去。

“嘭!”

張哥端著大口徑的攻堅霰D槍,一槍轟碎了左側的水泥門柱子。

對方的警衛人員,踉蹌著後退。

“嘭!”

長長的火舌從槍管子內噴出,張哥再補一槍,打碎了對方警衛身上的防彈衣,後者上半身被崩碎,仰面跌倒在了玻璃門外,死狀極慘。

張哥打完一槍,轉身回頭,反應快,手還狠的衝著右側掩體,再崩兩槍。

“嘭!”

“嘩啦!”

“嘭!”

“……!”

槍聲斃,躲在右側掩體內的警衛,當場被打碎腦袋,倒在了地上。

“嘭!”

張哥一腳踹開玻璃門,徑直地走向了會所大廳。

“救我,救我!”

鄧俊狼狽不堪的向左側走廊跑去。

“呼啦啦!”

會所裡的看場馬仔,安保人員,在聽到外面的槍聲後,就已經拿著傢伙,穿著整齊的西裝,從左側走廊內衝了出來。

“噠噠噠噠!”

大廳門口處,六名戴著匪帽的男子,全部將步槍調成自動模式,瘋狂向走廊內掃射。

走廊口處,完全沒想到匪徒已經衝進會所的馬仔,在猝不及防下,被掃倒了四五個人,弄的滿地都是鮮血,和被子D刮下來的小肉塊。

“嘩啦!”

張哥擼動槍栓,步頻很快的往前衝了一步,原地架槍,無視走廊內狂汗的會所馬仔,冷靜地扣動了扳機。

“亢!”

槍響。

正在跑動的鄧俊,背後被擊中,整個人直接飛出去半米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壓過去,走廊裡端槍的全部乾死。”張哥側步躲到了大廳承重柱後面,語氣冰冷且強硬地說道。

“嗖嗖嗖!”

另外兩名沒有拿步槍的男子,聞聲立馬往前跑,動作利落地往走廊內丟了五六發手L。

“轟隆!”

“轟隆!”

“……”

爆炸聲激烈響起,那些衝出來想要救一下鄧俊的馬仔,瞬間躺下六七個人。

他們都是沒有準備的,不清楚匪徒來了多少人,更不知道對方有啥火力,只聽到槍聲和喊聲,就一股腦地衝了出來,所以此刻才被割麥子一樣的掃倒。

“回去,回去,救不活了。都回去!”

“他們有雷,有自D步,躲起來!”

“……!”

走廊內管事兒的人在瘋狂喊著,大廳中到處都是尖叫聲,喊聲。

兩名男子扔完雷後,六名端著自D步的男子,立馬衝了過去,對著走廊裡還沒來得及逃跑,以及受傷的馬仔,展開了屠殺式的掃射。

走廊口。

張哥邁步來到鄧俊身邊,將大口徑噴子掛在腰間,伸手喊道:“來,刀。”

鄧俊被一槍打穿了後背,內臟都碎了,肯定是活不成了。他嘔著血,費勁地轉過頭,看著張哥聲音顫抖地問道:“我……我服了,你跟我吳局說,留……留我一命!”

張哥接過旁邊兄弟遞來的尼泊爾軍刀,面無表情地回道:“誰特麼告訴過你,我是什麼吳局的人了?!”

鄧俊看著他:“那……那你是……?”

“吳家娶了個帶刀的媳婦,”張哥瞪著眼珠子,雙手舉刀:“殺你,一點問題都沒有!”

“噗嗤!”

一刀落,鄧俊的脖子被砍斷一半。

“噗嗤!”

張哥再補一刀,腦袋順著染著鮮血的地面,往前滾了數下。

“拿走。”

張哥將刀遞迴給同伴,快速命令了一句後,再次邁步往走廊內跑去。

兩名同伴拿著個袋子,直接將鄧俊的腦袋裝好,率先離去。

走廊內,十幾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將兩側的牆壁染的通紅,黃橙橙的子彈殼,鋪滿了六人腳下,粗略數去,起碼有一百多發。

張哥掃了一眼走廊,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來不及了,撤!”

六人聞聲端著槍,步伐謹慎的向後退去。

張哥步頻很快地返回大廳,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指著前臺方向說道:“給那個吳滿福帶個話,能進你的場,就能殺你的人!政治圈的事兒,他一個做買賣的就別幾把跟著摻和了,弄急眼我,老子把他和他那個乾媽,一塊愉悅送走。”

說完,張哥已經衝出了大廳,六人在確定無人追擊後,出了門,就各自散去。

一分鐘後。

軍監局長吉站收到了鄧俊被刺殺的訊息,十幾臺掛著小號牌的軍車第一時間衝出了大院。

但誰都沒想到,案發十五分鐘後,張哥等人竟然開車大搖大擺地來到了軍監局門口。

“嗖!”

張哥順手將鄧俊的腦瓜子扔在臺階上,坐在車內,衝著長吉站牌匾連打三槍喊道:“CNM的!風吹牆頭草,槍崩狗籃子!想兩面通吃的,你得想想自己的命硬不硬?!”

“翁!”

話音落,汽車迅速逃離現場,在連續穿過兩條街後,被棄在了一間麵粉廠的門口。

……

半小時後。

松江站內,馬老二接到了下面人員的電話:“喂?”

“站長,吳家護盤了,鄧俊死在了長吉星耀會所門口,腦袋都他媽被剁下來了。”下面的人很興奮地說道:“這可太解氣了!”

“確定嗎?”馬老二問。

“確定,訊息已經散開了,圈內的人都知道了。”

“好,就這樣。”馬老二結束通話手機。

“滴玲玲!”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喂?迪哥!”馬老二接了起來。

“你乾的?”吳迪問。

馬老二懵B半晌:“怎麼可能,我幹怎麼會不跟你打招呼?!”

“那他媽就怪事兒了,是誰在替天行道呢?”吳迪一臉茫然。

奉北。

自衛軍辦公室內,項擇昊聽完軍情人員的報告,臉色有些驚訝地說道:“長吉站站長都死了?!”

“是啊,吳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啊!”軍情人員立即回道:“一個重站站長被幹死,這說明吳家對這次博弈,是有很強的必勝信念的。”

項擇昊沉吟半晌:“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內戰是躲不過去了。唉!”

公寓內,葉琳拿著電話,輕聲說道:“張哥,此事重大,務必安全落地。”

“明白!”

“先走,如果再殺,我再找你。”葉琳的一雙丹鳳眼,閃爍著寒光說道。

近些年,葉琳全力經營著正當生意和自己的感情,很多人已經忘了,她曾經是喜樂宮的老闆,是名頭響亮的地面人士。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四合院:開局帶秦淮茹倒鬥

火力之王

天選異人

流水先生

半島:不要只在週五戀愛

那位先生愛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