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搖搖頭笑了笑，接過筆，準備簽名。
但勞斯萊斯哥筆畫太多，索性林凡在服務生掌心，寫了一個“凡”字。
“謝謝勞斯萊斯哥！小哥哥寫字真瀟灑，和他人一樣！”
服務生得到簽名，高興的幾乎要蹦起來，滿臉激動。
她決定，這輩子都不洗手了，保留勞斯萊斯哥的簽名。
“他是勞斯萊斯哥？”
朱月月傻眼了，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看著林凡。
這時，又有一個服務生過來，緊張的咬了咬薄唇，羞澀道：
“勞斯萊斯哥，你是我的男神，也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她伸出玉手，手心朝上。
林凡拿起筆，準備簽名。
“林凡，你要不要臉！”
朱月月一把奪過林凡手中籤字筆，冷厲看向林凡：
“你這種窮屌絲，憑什麼裝勞斯萊斯哥？憑什麼裝我男神？你這人，人品敗壞，簡直恬不知恥！”
“你幹什麼？為什麼說我的男神？”要簽名的服務生不滿了：
“你沒見過勞斯萊斯哥，我們可是見過的，前段時間，勞斯萊斯哥，還來我們翠湖飯莊臥龍廳吃飯呢！”
“是啊，你要是對我偶像無禮，休怪我不客氣！”
“大不了工作不要了，也不能讓你侮辱我偶像！”
那幾個服務員小女生頓時炸毛了。
“就他？還臥龍廳吃飯，笑死我了！”朱月月指著林凡，譏嘲道：
“他一個開五菱宏光的，怎麼可能有資格到臥龍廳吃飯？臥龍廳一頓飯五十萬起步，我們魏總都捨不得在那吃，他這窮屌絲，吃得起？”
“哼，鼠目寸光！”一個服務員翻了個白眼：“勞斯萊斯哥來我們臥龍廳吃飯，我們都拍照片的！還有他走的照片！”
服務員拿出手機，開啟相簿，在朱月月的面前劃了兩下。
上面正是林凡在臥龍廳坐在長桌上席吃飯的照片，還有幾張是林凡從飯莊出來，上勞斯萊斯的照片。
“這……怎麼可能！”
朱月月如遭雷擊，滿臉震驚後退幾步，椅子被她撞的倒在地上。
“不可能！”
“林凡這個窮屌絲，怎麼可能是我日思夜想的男神！”
“怎麼可能是我愛上的勞斯萊斯哥！”
林凡的那些同事，也全都傻眼了。
“不會吧，林凡是勞斯萊斯哥？”
“他那一身衣服加起來，不超過二百塊，能開得起勞斯萊斯？”
“你還別說，林凡第一天上班穿的衣服，和火爆網上勞斯萊斯哥穿的衣服，還真有點像！”有個同事反應過來。
“像個屁！我不相信，林凡這臭屌絲，是勞斯萊斯哥！”朱月月大聲道，她還是不相信。
“等等，我記得那天午休時候，我拍了咱們辦公室發了朋友圈。”一個叫小城的同事摸出手機，開啟朋友圈。
朋友圈內有一張整個辦公室照片，他手指放大照片，到林凡那裡。
當天，林凡穿著一件灰色T恤，腳上是一雙很普通的帆布鞋，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給我看看！”
朱月月一把奪過手機，放在桌上，看到那雙帆布鞋瞬間，朱月月瞳孔一縮，真正傻眼。
勞斯萊斯哥的影片，她刷了好幾百遍，那雙鞋子，太熟悉了！
就是林凡腳上穿的那雙！
還有那衣服，也是林凡穿的灰色T恤！
砰砰砰！
她渾身一顫，連退三步，啪，手機摔碎在地！
“咚”一聲，她一屁股坐在冰涼地板上！
“不可能，不可能，林凡這窮屌絲，怎麼可能是勞斯萊斯哥……”
朱月月雙目無神，口中喃喃，整個人受到很大沖擊。
“我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男神，居然是和我在一塊上班的窮屌絲……”
“這怎麼可能啊！”
朱月月眼中有淚水流淌。
但她再不相信，各種證據都表明，林凡，是勞斯萊斯哥！
服務員的照片，可以P圖。
但同事小城的朋友圈，朱月月還點了贊，到現在都有印象，絕不可能有假！
“為什麼……你為什麼是勞斯萊斯哥？”
朱月月抬頭，眼眶全是淚水看著林凡：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勞斯萊斯哥嗎？我為了他，把他的影片刷的眼睛都腫了！”
“我天天晚上做夢，都是和他牽手、親吻的畫面！”
“我甚至夢到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男神，是你這個窮屌絲？”
“怪我咯？”林凡反問一句。
他林凡自認為從頭到尾，沒有做錯任何事，都是這朱月月一廂情願。
“林凡居然是勞斯萊斯哥？”
剛剛被人民醫院取消合作打擊一次的魏宇，又是遭受到一次重擊。
他難以置信看向林凡：“這林凡，怎麼可能是勞斯萊斯哥？”
“那天第一次見他，他連車子都沒有，怎麼可能突然有一輛勞斯萊斯？”
“如果那勞斯萊斯真是林凡的……”
想到這，一股絕望，湧上魏宇心頭。
若林凡真有勞斯萊斯，他魏宇，能從情敵林凡手中，把楊雪奪回來？
他還有那實力？有那資本？
無力感，充滿魏宇全身上下。
“勞斯萊斯哥，快給我簽名吧！”
“是啊！”
那些服務員，又是迎了上來。
林凡沒有拒絕，挨個給她們簽名，簽完名後，林凡起身，邁步離開。
此時包廂，同事沉默，朱月月哽咽，傷心欲絕，魏宇同樣臉色難看。
眾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林凡離開，莫名滋味，在眾人心中湧出。
出了翠湖飯莊，林凡打輛車回家。
魏宇的工作，林凡自然沒必要再做下去了，他在考慮是否再找一份工作，或者先閒著。
剛到家沒多久，一通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林凡一看，是老丈人楊景濤的。
“喂，爸。”
“林凡，限你二十分鐘內，到長春路交叉路口這。”楊景濤不容置疑聲音傳來。
“有事嗎？”林凡好奇問道。
“讓你過來就過來，哪來這麼多廢話。”楊景濤不耐煩開口。
“好。”
掛掉電話後，林凡前往長春路。
十分鐘左右，林凡就到了這。
那輛送給楊景濤的賓士E350L停在路口轉彎處，楊景濤站在路旁，臉色有些難看。
車前，一個老頭躺在地上，表情扭曲，仿若忍受巨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