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還不上?”

遠處。

一名西裝打手焦急的問道。

九爺最愛的,就是這個女人。

倘若何清竹今天有半點閃失,他們擔心自己小命不保。

“再等等!”白鳴同樣緊張的盯著,“若情況有變,再上不遲。”

小區樓下。

何清竹一把將甩棍拉長,對著助理腦袋奮力砸下!

砰!

一聲悶響。

女助理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滿臉是血。

餘下的三名保鏢見狀,迅速動手!

“慢!”

林傾城慌忙阻攔。

在她眼裡,何清竹可是九爺!

真要打起來,自己的保鏢怎麼可能是對手?

果不其然!

何清竹紅著眼,手中甩棍抽在一名保鏢手臂處。

咔嚓!

骨頭脆響聲傳來。

保鏢痛的跪在地上,臉色煞白。

餘下兩人赤手空拳,同樣被打的夠嗆。

砰!

何清竹一棍打在保鏢頭上。

愣是把甩棍打彎了。

“何清竹,你想要幹什麼!”林傾城有些慌。

“幹什麼?”

何清竹單手抓住一名保鏢的腦袋,重重砸在小區水泥地上!

一下!

兩下。

三下……

直到保鏢的臉血肉模糊,她才鬆開手。

“當年在林家,王翠花害我爸斷了腿!”

“將我們趕出林家後,她又找人騷擾折磨我們!”

“林傾城,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錦衣玉食。”

“可你知不知道,這十年我們家是怎麼過的?”

何清竹紅著眼,踩著拖鞋,一步步朝林傾城走去。

“我們吃剩菜,穿破衣,過的還不如有錢人養的狗!”

“這一切,都拜你們所賜!”

“何清竹,當年若不是你父親偷了家裡的東西,怎麼……”

啪!

何清竹一巴掌扇在林傾城臉上。

“害他殘疾還不夠,連他做人的尊嚴,都要毀掉嗎?”

“林傾城,我們窮人就該被你們欺負嗎?”

“你這個賤人!”

啪!

何清竹掄圓了一巴掌,將林傾城打倒在地。

“何清竹,你給我停下……”林傾城坐在地上,真的害怕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兇狠的眼神。

何清竹現在,如同失去了理智。

“是,你有錢,你是傾城國際的女總裁。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沒拿過你一分錢,你在我面前卻依舊高高在上,頤指氣使!”

“該收起你的高傲了。”

何清竹掐著她的脖子,將林傾城按在牆壁上。

“你……你想幹什麼!”林傾城真的怕了。

“我要替老天教訓你!”

啪!

何清竹鬆開她,反手一巴掌。

林傾城那白皙的臉上,出現數道手指印。

“這一巴掌,打你辱我父母!”

啪!

她又重重扇了林傾城個大耳光,“這一巴掌,打你欺負我九哥!”

啪!

何清竹第三巴掌拍下!

“這一巴掌,打你忘本!”

“林傾城,你就是個孤兒,你沒有父母!”

“你是被遺棄的棄嬰!”

“我過的再差,可我有父母陪著。你有麼?你全家都死了!”

罵完,何清竹連退幾步,感覺頭暈目眩。

她體內的力量,也緩緩流逝。

“快!送何小姐去治病!”白鳴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林傾城被打了數個耳光,再加上失眠症折磨,同樣暈倒在路邊。

只剩下三名保鏢和一個助理,躺在地上慘叫連連。

“把這四個人,帶走!”白鳴扶著何清竹,冷聲下令。

“那林傾城呢?”

有人開口詢問。

“林傾城?九爺自會找她算賬!”白鳴說完,將何清竹放在車上,迅速朝黑金國際開去。

……

何清竹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

“女兒,你終於醒了。”何建國抓住何清竹的手,老淚縱橫。

“是啊,給我們倆嚇死了。”李紅燕眼睛都哭紅了。

“我……”何清竹發現體內的燥熱已經消失,只是肌肉有些痠痛。

“我和林傾城打起來了?”她抱著腦袋,有些記不太清。

“沒有,你在樓下暈倒,被路過的人發現了。”

墨九在旁邊安慰道:“現在,你沒事了。”

“九哥,你怎麼來了?”何清竹見到墨九,眼睛裡全是星星。

“我暈倒的時候,好像做了個夢,幫你教訓了林傾城那個賤人。”她攥起拳頭,氣鼓鼓的。

“清竹,多虧墨九出手幫你針灸。”李紅燕擦了擦眼淚,“九少爺一出手,你就不發燒了。”

剛才把她急壞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何清竹。

“啊?”

聽見媽媽的話,何清竹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好好的,怎麼忽然就病了。九哥,我什麼病呀?”

早上起來,她就感覺渾身燥熱。

好似體內有一股火。

“偶感風寒。”墨九微微皺眉,“我先出去一下,喘口氣。”

說著,他迅速轉身離開房間。

“九爺!”

門外的白鳴等人見到他,連忙走過去。

“噗!”

可沒想到的是。

墨九趴在欄杆上,噴出一口血!

“九爺!您……您這是怎麼了!”白鳴臉色煞白,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噓。”

墨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

“別聲張,免得他們擔心。”

他深呼吸一次,狀態才恢復了點。

“九爺,到底什麼情況?”白鳴擦了擦汗,非常擔心。

“天生萬物,陰陽互補。”

墨九看著樓外,開口解釋道:“男屬陽,女屬陰。可一旦男屬陰,女屬陽,便會造成陰陽失衡。”

“您的意思是……”白鳴似乎懂了。

“我是極陰之體,飽受寒毒之痛。何清竹是極陽之體,一旦發作,就會像之前那樣,渾身發燙,脾氣暴躁。”

墨九自嘲一笑,“我本以為師父的意思是,陰陽互補,能緩解我們倆的痛苦。”

“難不成,剛才您吐血,與何小姐有關?”白鳴心跳越來越快。

“我用師父教我的針法,強行將陽氣引入我的體內,何清竹這才恢復正常。”

墨九神色凝重,“可陽氣入體,非但沒有緩解我的寒毒。反而像是水澆在烈火上,造成陽氣在我體內肆虐,傷及五臟六腑。”

此時此刻。

他的五臟,如同刀割一樣。

痛!

非常痛!

“墨九,你要和我們一起出門嗎?”

這時,房門被推開。

何清竹一家人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去哪?”

墨九裝作沒事人一樣。

“爸爸說今天是初一。我們沒事,他要去廟裡燒香拜佛。”

何清竹拉著墨九的手,搖了搖道:“九哥,一起去好不好?”

“好。”墨九溺愛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謝謝你,九哥。聽說黑山寺可靈了呢。我要許個願,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何清竹笑嘻嘻的說著。

一行人剛走。

小區門前,走出名穿著布衣的男人。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墨九去了黑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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