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林正英的弟子!”

一名身披薄紗,穿著粉色長裙,如同仙女般的女子,緩緩落在別墅門前的庭院內。

“能這般輕易的擊殺溫靜珠座下弟子,連帶一名天生神力的混血者。”

女子掀開頭上斗笠的紗簾,露出那宛若白玉雕琢出的面容,“你的未來,深不可測。”

她視線落在滿地屍體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在遠處眺望時,她只是看到墨九碾壓般出手。

可等真正近距離觀看,她才明白墨九的力量究竟有多恐怖。

高家大力士的骨肉完全被撞碎,殘破不堪的揮灑在地面上。

溫靜珠的兩名弟子更慘。

前胸一道血窟窿,森白的骨頭,裸露在外面。

身體已經嚴重變形。

這樣的力道,最起碼得有千斤。

“廢話說完了嗎?”

墨九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的飛刀,淡漠的問道:“你是誰?”

剛才他只察覺到遠處有三個人的氣息。

忽然出現的這個女人,他並未感知到。

“當年李十二的侍女,總共有四個。溫靜珠是一個,還有另外三個。而我……”

女子手腕一抖。

墨九胸前的飛刀迅速被收回。

仔細一看,才能發現飛刀的另一端居然有極細的絲線。

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我是洛舒顏的人。這些年,我師尊一直在追查溫靜珠的蹤跡。”

女子輕輕擦了擦飛刀上的血跡,將其收在自己袖子裡,“我叫柳輕顏,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墨九低頭看了眼胸前的傷口,緩緩轉過身,朝著別墅方向走去。

“在左丘山的時候,我師尊和你的師尊,就是好朋友。”

柳輕顏一身打扮,宛若下凡的仙女。

她輕輕跟在墨九身後,歡快的說道:“估計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會成為並肩戰鬥的戰友。”

“溫靜珠就在中海,你師父怎麼不親自來殺?”墨九低下頭,用手摸了摸傷口。

鮮血已經止住了,但那些有點乾涸的血跡,卻已經發黑。

很明顯,飛刀上有毒。

“別緊張,剛才我就是試探一下你。”柳輕顏看出他的想法,笑嘻嘻的解釋道:“我馬上給你解藥,對不起哦,我的飛刀不是針對你的。”

說著,她低下頭,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藥瓶。

“我師父人在左丘山,一時半會下不來。而且,溫靜珠這個女人非常狡猾,一身手段相當了得。”

柳輕顏開始為墨九解釋心中的疑惑,“我知道你很強,但溫靜珠的能力,遠在你師父之上。”

“當年李十二寵幸她,將萬山盟最好的資源,都給了她。各種秘籍,各種靈藥,要什麼給什麼。”

“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破壞她的計劃,除掉她的羽翼。”

“一旦只剩下她自己,師尊自會和別人出面,將溫靜珠給解決掉。”

“好了,我都說完啦。”

柳輕顏將一個小藥瓶遞給墨九,“這裡是解藥,你吃過後,我帶你見見我們在中海的人。”

“你們在中海,也有人?”墨九緩緩拔出插在地上的劍,用袖子擦了擦劍上血跡。

“當然,我們一直在和溫靜珠對抗,可惜沒有機會。”

柳輕顏點點頭道:“否則,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說起來你真的厲害,竟然能殺掉四名高手。”

“解藥吃了,我們準備走了。”柳輕顏笑著攤開手。

“謝謝。”墨九接過解藥,輕輕捏碎,撒在地上。

“你不相信我?”柳輕顏有些驚訝道:“真的是解藥,不信我可以吃一粒。”

“我知道是解藥,謝謝你的好意。初次見面,送你件禮物。”墨九輕笑一聲。

“什麼……”

柳輕顏話未說完,整個人愣住了。

“你弄疼我了。”

墨九指著胸口的傷痕,“這讓我很不高興。”

說著,他輕輕一推。

柳輕顏倒在地上,人頭滾落。

“想不到我的劍,已經這樣快了。”墨九看著染血的劍,一腳將柳輕顏腦袋踢開。

轉身回到房間內。

“白鳴,處理下屍體。”他扭了扭脖子,將黑金寶劍收好,掛在牆壁上。

“墨九,剛才那個……是洛舒顏的人?”何建國捏著眼煙,神色凝重的詢問。

“對。”墨九赤裸上身,盤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慘白。

“同時得罪洛舒顏和溫靜珠,你現在身處險境,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啊。”何建國面帶愁容。

單一個溫靜珠,就夠難纏了。

若是再得罪洛舒顏……

女人,心眼都小,都記仇。

而且看起來,剛才死的那個柳輕顏,極有可能在洛舒顏身邊,是個重要的角色。

“我不喜歡,所以就砍了。”墨九從小便跟著師父研究毒藥。

飛刀上的那點毒,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管她什麼溫靜珠,什麼洛舒顏。”墨九冷冷道:“侍女,就是侍女。在左丘山,她們是奴婢,下了山,在我眼裡還是奴婢。”

“端茶送水,給人洗腳的幾個女人,也配和我墨九談合作?”

他嘴角,一滴滴鮮血,不停的滲出來。

“墨九,你……”何建國心中一驚,剛要起身。

卻被墨九制止了。

“寒毒越來越強了,憑我現在的力量,阻止不了它繼續蔓延……”

墨九強忍內臟痛楚,手臂青筋暴起。

“上次和林天華一戰,我被寒毒折磨,沒有爆發出全部力量。若是死前,沒能全力一戰,那將是我最大的憾事……”

他攤開手,掌心處有一枚藥丸。

藥丸晶瑩剔透,上面隱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流動。

“你這是要……”何建國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給中海那些和我作對的人,一點小小的教訓。”

墨九吃下藥丸,體內頓時傳來一陣暖流。

冰冷的感覺,瞬間消散。

他站起身,拿出手機,按了串號碼。

“蕭樹明嗎?”

“半小時後,我去殺你。”

墨九結束通話電話,在鏡子前穿好白色襯衫和西裝,轉身提劍離開。

“替我照顧好何清竹。”走到門前,他低聲說了句。

“好。”望著墨九離開的背影,何建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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