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有絕色美女陪寢,客官舒爽一番,風流一夜,那是千金萬金都值啊。

不過,紅袖書寓內那幾個當紅的花旦、魁首,她們是在上海灘這個風月行業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想要成為她們的入幕之賓,光有錢還真是不行。

客官要有很高地位,家庭背景深厚,有深厚才學,人品出眾,又深得花旦,魁首的喜歡,才有希望被留宿。

你想霸王硬上弓,吃霸王餐,那想都別想,還真不行。

這些高檔青樓背後的靠山,那真是大了去啦。

可以這麼說吧,除了當今皇上請不動,其餘的大人物總能請出一二個來說話,打招呼。

當今王爺,總督,道臺,將軍,還有租界洋人,巡捕房捕頭等等。

可一旦留宿歡好過後,往往這樣的花旦,魁首,那定會讓這些達官貴族們著迷,下一步就接回府內當小妾去了。

鸞蓉晚宴上剛陪完幾個豪族子弟,以及朝官飲酒退席,回到自己的閣樓,酒勁未過。

貼身侍女玉清,服侍著小姐鸞蓉沐浴更衣,又將煮好了的解酒參湯,端過來給她醒酒、清潤喉嚨,或作暖胃之用。

沐浴之後,鸞蓉裹著一身素衣,躺於閣樓裡一張寬大柔軟的木榻床上歇息。

初冬季節裡,煙雨濛濛,空氣中溼度很大,寒氣透過衣衫陰冷陰冷的。

鸞蓉的閣樓裡燒有木炭壁爐,暖流淌徉。

“小玉,今晚本姑娘一概不見客。”鸞蓉懶洋洋地說道。

“知道了,小姐…“

侍女玉清點頭應喏,鋪好被褥後關閉出房去了。

……

“這位公子爺,這裡可有認識的姑娘?”

當陳天華跨入紅袖書寓的高大門檻,書寓的知客便迎了上來,笑容滿面。

陳天華沒有急著回答,他在一把候客用的紅木八仙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抬眸四下打量。

大廳里布置得素雅得體,也沒有想象中的鶯鶯燕燕,掛得都是名家書畫,沒有袒胸露臂的美女畫像,反而感覺文雅幽靜得很。

透過廳裡通向裡間的簾子,依稀可見後面竟是一個佔地頗大的院子。

而迎上來的這個知客,是一身青衣打扮,頭戴儒生方巾,倒像一個書生學究。

嘿嘿,真是稀奇古怪,百聞不如一見吶。

青樓,青樓,故名思義,就是清雅之地。

說話間,早有小家碧玉的丫鬟捧上茶來,輕輕放在陳天華面前。

見陳天華頗有些東張西望,驚訝的表情,知客會心的微微一笑,認定是個未見過什麼大世面的窮酸書生,想來上海灘的風月場裡瞧個新鮮。

“這位公子爺,您想見裡面的哪一位阿姐?”

這位知客可沒那麼多閒場夫,陪著你打轉轉,他迫不及待地開口再問。

現在是八點半鐘,在後世這時辰,城市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

可在當下清末,這時候出門到上海灘風月場所玩耍,對不起,這已經算是晚了。

夕陽西下,傍晚時分,有門路的熟客公子們,早就在青樓外候著了,面子大的就請出書寓裡的當紅花魁,出來陪酒取樂了。

陳天華這個時候才出門,明眼人瞧見,就知是隻沒啥門路的菜鳥兒。

“本公子要見鸞蓉姑娘!”陳天華白了那知客一眼,咧嘴嚷嚷道。

“鸞蓉姑娘?!”

那知客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愕得下巴差點給顫抖了下來,“您說的誰?是咱紅袖書寓裡的鸞蓉嗎?”

“對啊,沒有錯,就是鸞蓉姑娘,鸞…蓉…”

瑪的,聽不懂嗎?

難道小爺的上海話說得音不準,還是口齒不清?

後世的他,從本科到博士畢業的九年時光,最美好的青春年少,可都是在上海渡過的。

他的女朋友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都說他的上海話說得蠻贊,刮刮叫。

陳天華蹙眉皺臉地又重複一邊,並且把鸞蓉這兩個字,在最後又故意咬文嚼字的強調。

他其實有所不知,這位鸞蓉姑娘,可是當下紅袖書寓裡的頭牌,魁首,上海灘風月場中響噹噹人物。

她不僅美貌無雙,而且精擅吟詩作對,歌舞彈唱俱佳。

平時裡,她迎來送往的,可都是這上海灘裡的頭面人物,達官貴人,或者是家裡開礦,揮金如土的豪門貴胄。

這個普通人家的年輕公子,居然空口白牙,張嘴就要見鸞蓉姑娘。

那知客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亮了這位看上去人高馬大,相貌堂堂,卻穿得非常普通,而且還是單身個人,弄只商旅馬車送過來的愣頭青。

哼哼,是隻不知天高地厚的癟三貨,瞧瞧人家來逛青樓的公子哥兒,哪一個不是豪華車輦,僕人小廝跟隨。

最不濟的那也是騎著高頭洋馬過來的洋巡查。

知客的心裡面,是這樣嘀咕著的,可他那張胖嘟嘟的臉上,卻還是堆起了職業笑臉。

只見他朗聲道:

“這位公子爺,可就有些難辦了,您可能是第一次來,不知我們這裡的規矩,在紅袖書寓裡想見鸞蓉姑娘,需提前預約或有人引介,若無此二個條件之一,我們這裡是恕不接待。”

什麼?

進青樓還要有人引見,預約?

喔靠,這譜擺得可就沒邊了都,特麼的比覲見當今皇帝還難啊!

是不是小爺還要飛到巴黎去排隊拿個號啊!

真是奇談怪論。

陳天華正低頭喝著茶,聽聞此話後,驚愕得差點把含在嘴裡的茶水,給當眾噴吐出來。

他抬眸怒視著那胖乎乎的知客。

不過,這裡還得忍住,不至於大喊大叫的硬闖吧。

這個鸞蓉,管她是頭牌還是幾牌,今晚必須得見上面才行啊。

信使留的聯絡人就是她呀。

陳天華的腦袋瓜子裡,腦細胞在高速動轉著,想著怎麼才能見上這位花魁呢。

“實話告訴你吧,本公子可是從她老家來的,有很重要的事體,必須見上她本人的面,當面告之!”

陳天華來了個腦洞大開,對著知客的胖臉,用非常嚴肅的口吻說道。

這位鸞蓉姑娘,既然能在上海灘的頭號青樓裡當頭牌,絕對是江南一帶的女子,所以,他來了個當頭棒喝。

這真假難辨,煞有介事的說辭,目的就是想逼讓鸞蓉姑娘出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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