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你們在這裡,待遇恐怕不會差,象昨晚這種事恐怕你們會經常遇上,你給我記住,溫柔鄉是英雄冢,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就得給我把持定好,處事要有分寸。”

唐華凜然道:“請丁兄放心吧,這方面不但我自己要把持住,還會約束江漁,以及鎮海艦所有官兵,一定不會給咱們共和軍東海艦隊丟人丟臉。”

丁長棟放心地點了點頭。

……

共和軍的特遣艦隊,就要返航了,在歡送宴上,袁金鎧小心翼翼地問道:

“丁將軍,昨天我說的那事,如何?”

丁長棟會意地點了點頭,“袁大人,這一次我們來葫蘆島途中,鎮海號碰到暗礁受損嚴重,需要全面檢修,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裡,還請袁大人這邊多費心,多多關照啊!”

袁金鎧心領神會,他滿意地笑道:“無妨無妨,鎮海號巡洋艦在這裡不論停留多久,都是可以的嘛!”

“唐華、江漁,你們倆位留下來負責船隻檢修,有事多多向袁大人請教,在此服從袁大人的命令、排程,不得造次,明白麼!”

唐華、江漁倆人霍地站起來,向袁金鎧敬了一禮,“唐華、江漁見過總長大人…”

“好說好說…”袁金鎧笑容可掬。

翌日上午。

特遣艦隊拔錨起航。

……

今年臘八節一過,整個煤廣新城裡的人流量,明顯比以往翻了好幾倍,街上人群摩肩擦踵,或挑擔子,或背揹簍,四里八鄉的人都湧進了新城,開始採集年貨,準備過年。

城裡的店鋪老闆們忙得四腳朝天,累得夠嗆,卻個個都喜笑顏開。

今年是個好年景啊,大家手裡都有了餘錢,這出手比起往年來可大方多了。

與往年相比,今年煤廣新城裡卻是多了不少滿蒙族店鋪,大都銷售一些皮貨,開酒樓。

說起這些蒙族人銷制獸皮的手藝,的確是高人一籌,所製出來的原皮柔軟舒適,一看便知是上等貨,在煤廣新城那是供不應求。

蒙滿族人的店鋪大都集中在外城,外城幾乎都是新近進入自治區的移民,許多是北方逃難過來的,他們對於蒙滿族,並沒有太多成見,大家相處久了,熟絡起來,倒也沒有非我族類的感覺了。

但在內城裡,這種相處融洽的感覺就差了很多,畢竟居住在內城的,大多是軍屬,家中丈夫兄弟或兒子,與滿清朝廷軍隊開戰,對方軍隊中,其中不乏有不少滿清族人。

外城除了皮貨店,還有草原風味的酒樓等,生意極好。

往來客商來到新城,大多會來這些酒樓,嚐嚐草原上的風味。

正宗的馬奶酒,青裸飯,手抓羊肉,烤全羊等草原特色菜餚,酒樓內還每日表演草原各類風格的歌舞,沒用多長時間,這些蒙族酒樓便聲名鵲起,生意興隆之極。

今年除了北方,關外蒙滿族客商過來做生意,還有一個很大的新問題,就是在上林坡,集中著二萬多俘虜和北方難民,準備開春之後,讓他們進入礦區下井挖煤,或進山開荒。

這些俘虜都是這次圍剿太湖,將那些沒有家庭,在島上沒有固定生計的那些人,集中管制起來。

因為這些傢伙,一旦放出去,就又成為土匪去作亂,有些就換一個山頭幫派而已。

為了徹底清除太湖匪患,陳天華決定將這些頑固不化分子,由自治區進行有強制性勞動改造。

現在馬上面臨過年,這些傢伙又跟難民混在一起,二萬多人的安置費用不少不說,關鍵還有治安問題。

此時此地,如此大規模的聚集一起過年,讓不讓他們喝酒鬧一鬧,總得允許吧,按照新的感化政策,不至於把他們都當成罪犯,嚴加關押吧。

可適當放開,一旦有人煽風點火,便極易生出事端。

真出了這樣的事情,就不好收場,除了舉起屠刀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

而一旦舉起了屠刀,這長期以來的感化政策,優待俘虜政策,還有深遠影響等,這些心血可就白費了。

“召駱一鳴,路道明前來議事,請紀參謀總長,李興鴻司令,許雲媛司長,廖省督,鄭督辦等人,請他們也過來發表意見。”陳天華吩咐道。

紀春生,李興鴻都把家眷子女等接到這裡,煤廣新城各方面條件,並不比杭州府差。

許雲媛今年也準備接兒子在新城過年,不回上海了。

廖雲鵬,鄭坤他們本身就是煤山鎮人士,過年當然得回來。

何況,他們這批人可都是自治區老人,元勳,是陳天華核心中的核心,小集團。

他們安排完手頭工作,相約回來過年,忙碌了一年在外頭,準備在家裡待上一個月。

駱一鳴是目前煤廣自治區行政長官,廖雲鵬,鄭坤他們離開之後,這裡都換了一批新人上來,陳天華都不是很熟悉了。

路道明是駐守煤廣自治區的守備旅旅長,他的旅並不算滿員,五千人馬,但要負責包括北部在內的廣德山脈,他這點兵力確有些吃緊。

這次二萬多的俘虜加難民,他是苦不堪言,所以,才斗膽來找陳天華請示彙報。

這批人過年怎麼辦?

“此事萬萬不可放開,嚴加管束!”李興鴻反應十分激烈。

“此事大有風險!”紀春生也是連搖其頭。

許雲媛垂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但很明顯,她沒有表態,便是表態了,顯然也不大讚成在上林坡,給難民俘虜們放鬆過年。

陳天華看向駱一鳴,“駱主任,你是自治區主官,你說說自己的看法。”

駱一嗚看了一眼上面的幾位大人發言,他欲言又止,憋了半晌,道:“職下沒什麼主意,全聽大帥即各位長官作主。”

陳天華看到他的這個樣子,不由失笑,笑聲中卻又掩飾不住怒意,呵斥道:

“駱主任,你現在是自治區政務委主任,治下百姓近百萬之眾,如今的你可不是當初知縣了,你是我陳天華麾下的重臣大員,什麼叫沒主意,沒注意本帥讓你坐鎮煤廣新城,難道我看錯了人,還是你心裡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陳天華以前極少對手下文官,如此大光其火,這次不知怎麼啦?

聽到大元帥大聲斥責,駱一鳴嚇得臉上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他走到堂中央,卟嗵一下跪倒在地,“卑職知罪了。”

陳天華哼了一聲,“知罪,你知什麼罪了?!快起來,新政府裡不興下跪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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