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英察覺到危險並迅速後撤,但此時王曇已經衝出來了,左手拿著水瓶,右手拿著一把手槍。

地上的水瞬間結冰使廊道英腳底打滑跌倒,地面的冰伸出兩道冰刺定住廊道英的雙腿。

王曇趁機向廊道英射擊,廊道英躲避不開只好將自己的臂膀化作樹幹來抵擋子彈。

趁你病要你命,王曇立刻將水瓶扔向廊道英,在距廊道英很近的地方一槍打爆,散開的水花四散到廊道英四周。

王曇瞬間將空中的水花凝結成冰花,隨後冰花宛如機槍般射向廊道英。

這次攻擊王曇用盡了自身所有暗能,攻擊力極其恐怖,廊道英即使處於防禦狀態,水花化成的冰刺仍然可以刺穿處於防禦狀態的廊道英。

“廊道英,你大意了。”王曇大口喘著粗氣對被鮮血染紅了的廊道英說。

“是的,我大意了,但你更加大意。”廊道英的聲音出現後一根樹幹在王曇背後拔地而起,伸出四條枝條戳向王曇的四肢,王曇極力躲避,但是力竭的他想躲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枝條刺穿王曇的四肢,隨後快速生長把王曇吊在空中。

王曇低估了廊道英的恢復能力,被擊殺的廊道英開始移動,他看到廊道英的傷口被樹根般錯綜複雜的枝蔓快速修復。

“你剛剛一擊的攻擊力確實可以殺死所有處在薇冉級的權能者。

但是你忽略了我的權能,生命,這個權能途徑的權能者的自我修復能力比同階的權能者強很多。

你迫切地想殺掉我,導致你的攻擊過於猛烈,沒有絲毫暗能留在我體內阻止我的生命修復。”廊道英詳細地為王曇覆盤,就像是師傅教導徒弟。

王曇不知聽到了沒有,王曇在被吊起來之後沒一會兒就暈掉了。

“燃料夠了。該開始了。”廊道英扛起王曇向牆壁上的窟窿走去,“你們乾站著幹嘛?”廊道英向人質鞠躬,“請進。”

牆壁的那個窟窿裡就是汙水二級處理站,裡面的空間非常大,這裡沒有和隧道相通,是黎明的人挖了十幾米的洞才讓這裡和外面的隧道相連。

廊道英將所有人都趕到汙水處理站的一個平臺上,隨後開始放水讓汙水把那個平臺圍住防止有人逃跑,廊道英沒有將王曇丟到那個平臺上,因為王曇現在是廊道英所做陣法的陣眼,需要放到特殊的位置。

“黎明即將到來,讓我們倒數迎接!”廊道英自嗨著,將王曇放到自己腳邊。

廊道英開始吟唱,地面開始浮現亮光,漸漸地連成一片形成一個陣紋,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法陣,威力非常強大,沒有發動汙水處理站已經開始震顫隨時崩塌。

被廊道英困在孤立平臺上的人質想要逃跑,慌不擇路地跳進汙水中隨後被汙水沖走。

陣紋開始在汙水上顯現向平臺延伸,平臺上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地暈倒,在廊道英旁邊的王曇更慘,身體就像是好幾天沒有喝水吃飯一樣乾癟。

陣紋馬上就延伸到平臺上時平臺周圍突然出現高聳的岩石將平臺圍住保護起來,裡面的人暈乎乎的感覺也一下沒有了。

王曇也被一個突然從地上出現的岩石從廊道英腳下擊飛,王曇被擊飛後整個法陣也消失不見。

“是誰?”廊道英既憤怒又害怕,因為他知道有大人物趕到了。

“我已經很快了,為什麼還是趕到了。”在鏡都自然不缺冥塵級的高階權能者,但是每一位都有各自的職務,被調動的話需要向這裡趕,需要的時間廊道英已經算好了,最近的一位至少還需要一兩分鐘。

雖然他已經觸控到了冥塵級的門檻,但是能留在鏡都的冥塵級沒有一個是吃素的,硬剛他能勝出的可能性很小。

“廊兄,既然來了不坐坐?”一個穿著休閒運動裝的中年人微笑著說到,中年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孩。

來的人正是古慶元和祈。

看到古慶元的廊道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立刻想要逃跑,他想過來的人可能是公安署長,國防署長,等等軍警署的大佬,但他萬萬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古家家主,相傳古慶元已經半隻腳踏入天淵級了。

廊道英悠然自得的樣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地上升起好幾層樹幹撒腿就跑。

古慶元自然不會讓廊道英跑掉,在廊道英逃跑的瞬間就發動權能讓廊道英周圍的地面變的和海浪一樣,廊道英升起的樹幹被晃了兩三下後便倒到兩邊,但廊道英早有準備,讓腳底伸出枝蔓紮根地面,在海浪般的地面上如履平地地奔跑。

但古慶元只是將手伸向前後緩緩一抬,一個接近7米厚度3米的岩石巨浪拍向廊道英,廊道英發動自己的星器,是一杆竹子做的長槍,雖然是竹子做的,但是威力不容小覷,奮力一擊直接將岩石巨浪擊碎繼續逃跑。

古慶元試探完畢,一把巖質長槍從地底伸出,古慶元握到手裡後用非常標準的投擲動作投擲,所用的力量之強直接發出音爆,巨大的氣浪讓旁邊的祈睜不開眼。

廊道英還想反抗,停下步伐將自己的星器插入地下,星器開始瘋狂生長形成一道竹子屏障。

但古慶元投擲的巖槍太過兇猛,直接將廊道英的星器擊碎插入廊道英的胸腔,隨後將廊道英釘到身後的牆上,後面的牆壁直接龜裂,但古慶元發動權能,牆壁很快恢復沒有崩塌。

這一擊下廊道英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古慶元和祈開始解救人質。

但古慶元剛向前走了幾步後在眼前鑄成一個岩石屏障,隨後岩石屏障崩塌成為一地碎石。同時古慶元又投擲出一柄巖槍刺向廊道英。

“怎麼回事?”不知發生了什麼的祈問古慶元。

“讓廊道英跑了。”古慶元回答。

這個回答讓祈很震驚,廊道英明明就在眼前,被兩柄巖槍釘在牆上怎麼可能跑掉。

“廊道英身上有一件禁器,是血液權能的。”古慶元解釋。

“帕拉家的人?”祈自己就是血液權能,另一個擁有血液權能的家族只能是帕拉家族。

“很可能。”古慶元走到廊道英旁從廊道英身上找到一個小瓶子,觀察了一會兒問祈:“是一個冥塵級的人給他的。可以死而復生,能解釋解釋原理嗎?”

這種禁器雖然在高階權能者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知道原理的人非常少,古慶元也不例外。

“將自己的血肉甚至一滴血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做好標記,在死後禁器稍等片刻就會發動,將已死之人從他所留的血肉或血中重生,破解方法只有一個,就是在禁器發動前毀掉禁器。

不是血液權能的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就算是血液權能的人每次使用也不可在二十年內再次使用,而且每次使用後需要補充大量血液。

只有冥塵級以上的權能者可以使用,可以說是到達冥塵級後必有的權能吧,即使後續權能都只是和血液沾邊的權能者到達冥塵級後也會擁有這個權能。”祈解釋。

“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整個帕拉家族加入了黎明呢。”古慶元也沒有再糾結廊道英的事。

“那後面的那次攻擊怎麼解釋?”祈詢問將古慶元撐起的巖壁都擊裂的那個攻擊。

“為了確保禁器不被破壞的後續手段,看來廊道英在黎明中的地位不只是中層那麼簡單。”古慶元回答。

沒過多久支援的人員都到了,帶隊的人是公安署的署長,古慶元向公安部部長說明了情況,醫生和警察開始救助人質。

祈看到星熠被廊道英將腿刺穿後趴在星熠身上就哭起來。

星熠摸著祈的腦袋安慰說:“沒事的,鏡都的醫療技術這麼發達肯定會讓我的腿恢復如初的。”

接著星熠開始轉移話題:“你是怎麼找來古叔的?”

祈成功被轉移注意力,回答:“我被安排到休息室後遇到了陪玄孫來遊樂場玩的古叔,古叔問我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我給古叔趕緊說明這裡的情況,之後就趕來了。”

“廊道英呢?”星熠問。

祈稍微想了一會回答:“放心,古叔出馬,肯定結束了他。”

“那就好。”星熠不知道,他和廊道英在未來還會再見。

祈在向古慶元道謝後陪著星熠前往醫院。

在一處暗無天日的密室裡,一個擁有紅色十字眼睛的人玩弄著手中的試管和各種化學儀器,那雙血紅色十字眼球是帕拉家族的標誌。

突然,他身後的一個裝著血的瓶子開始劇烈晃動,血液漸漸變成一塊不知名的組織,漸漸變大,漲破瓶子,那塊血淋淋的組織摔到地上,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人,正是被古慶元殺掉的廊道英。

腥紅色眼睛的人停下手裡的工作給廊道英扔了一套衣服,“失敗了?”

“哈特菲爾德,你少說風涼話,你能打過嗎?”廊道英穿上衣服沒好氣地問哈特菲爾德。

哈特菲爾德又做起自己的化學實驗,回答:“古慶元我確實打不過,透過剛剛的一擊我可以確定他已經踏入了天淵,只有家族的那幾位老不死的才能對抗了吧。”

攻擊古慶元的那一擊也是哈特菲爾德為廊道英留的後手,並且他自己也可以知曉當時的一切。

“天淵了?”廊道英有點吃驚,“鏡都真是臥虎藏龍。那這個禁器使用的不虧,刺探出鏡都的一個秘密。”

“剛踏入,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好了,別在我這兒待了,給你父親報備去吧。”哈特菲爾德下了逐客令。

“那我就不打擾了。”廊道英很禮貌地做了一個再見的姿勢後離開哈特菲爾德的實驗室。

廊道英走後哈特菲爾德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嘟嘟嘟”一陣電話聲響後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小哈特,什麼事讓你來找我?”聲音雖然老沉但一點也不沙啞很有精神。

“四爺,血脈序列之殤——秘凌出現了。”哈特菲爾德激動地說。

“什麼!”電話那邊的老人直接驚呼,“在哪裡?”

“鏡都。”哈特菲爾德回答。

“鏡都?”老人猶豫起來,“你確定?你怎麼知道的?”

哈特菲爾德將就廊道英的事告訴電話那邊的老人,“我在廊道英身上留的攻擊發動時我感受到了秘凌。”

“行吧,你繼續在黎明待著,別讓黎明這群瘋子把計劃打亂了。”老人說,“我和其他幾位長老商量商量商量這次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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