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何雨柱把李天嬌,交給了周副廠長!

畢竟都是搞技術的嘛。

閻埠貴沒了辦法,最後找到街道。

給閻解成安排了以前賈東旭的工作。

街道臨時工,崗位是掃大街,主要專案是清理廁所掏大糞。

這年月,大糞是施肥的好東西。

需要專人清理的。

閻解成終於理解了,賈東旭的苦楚。

不過,他沒得選,就這還是閻埠貴求爺爺告奶奶得來的。

閻埠貴也後悔。

當初就不該得罪何雨柱,不然自家老大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可是天下沒有後悔藥吃。

閻解成為了找物件,也不得不接受。

中午,趙建設回來,

“廠長,辦妥了.”

“辛苦了.”

何雨柱下午偷偷去找了文麗。

“告訴梅梅,可以去上班了.”

“去了就說是我家的遠親!”

文麗:“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了.”

何雨柱:“咱們倆誰跟誰,要不晚上你別下班,等我?”

文麗:“下次吧,我要回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梅梅,”

何雨柱:“那好,我先回去了.”

回到辦公室,

於麗看著他:“那個李天驕很漂亮.”

何雨柱點點頭:“還行吧.”

“不過,她沒你長得媚.”

“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何雨柱發現,自己看李天嬌,於麗竟然吃醋了。

這可是好事兒。

以往在辦公室,想要跟於麗動手動腳,都會被拒絕。

但這次,於麗就沒有。

臨近下班,何雨柱提前走了。

菊兒衚衕。

“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

“雪茹同意了.”

秦淮茹:‘真的?’

徐慧珍:‘柱子不可能拿這件事,來哄我們。

何雨柱:“你們倆收拾收拾,到時候我來給你們搬家.”

秦淮茹:“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物件,就一些糧食.”

何雨柱:“糧食不用管,我會處理.”

“明後天我再來,我先回去了,這幾日雪茹心裡不痛快,我得回去哄哄她.”

“對了,為了不刺激她,你們倆去醫院上環吧.”

秦淮茹:“那我還怎麼生兒子?”

何雨柱:“再等兩年,你們是熟悉她的,刀子嘴豆腐心.”

“等以後,時間久了,她不會說什麼的,”

何雨柱回到家裡,陳雪茹看他按時下班,果然很開心。

“你這個善變的女人啊!”

“善變的女人,你打算他們安置在哪裡?”

陳雪茹:“中院吧.”

“咱們住後院!”

何雨柱點頭:“成,讓人簡單收拾一下,明後天他們就搬來.”

吃過飯,何大清就拉著尤敏跟尤鳳霞回前院。

“跟你們娘倆交待一下,家裡要住進新人,都把嘴閉嚴實了,千萬別在外面胡說八道啊!”

尤敏是成年人了,一聽就懂了。

“柱子的相好?”

“嘿,別亂說,要是讓柱子聽見,會出大事兒的.”

尤敏:“這不是在家裡麼!”

尤鳳霞:“爸爸,我不會說的.”

何大清點頭:“乖!”

“你乖乖聽話,將來你大哥才能供你繼續讀書,初中,高中,大學,甚至還給你安排工作,等你嫁人還給你出嫁妝.”

尤鳳霞:“我不嫁人,我就陪著爸爸媽媽.”

這孩子把何大清哄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在輕工廠的佟志,收到老同學來四九城出差的訊息。

要搞一個同學聚會,在四九城的同學,準備一起吃飯相聚。

只是這個老同學,不是一般人。

是他佟志曾經追求過的女同學,暗戀過的女同學。

只是人家眼光高,沒看上他佟志,被人家給我無情的拒絕了。

但現在的佟志,妻子賢惠,孩子懂事,家庭幸福美滿。

對於這個曾經的女同學,他已經沒什麼想法了。

梁拉娣:“佟志,你怎麼了?”

“啊?”

佟志笑道;“沒事,就是有個同學來四九城出差,讓人捎口信說想聚聚.”

梁拉娣:“那就請人家來家裡啊!”

“難不成,好幾個同學一起相聚,都來咱們家?”

梁拉娣:“那你們就出去找個飯店.”

晚上,梁拉娣總感覺佟志有心事。

四合院院裡,閻埠貴又開全院大會。

只是屁事兒沒有,全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許慧秋:“一大爺,您說的這個跟我們後院沒關係.”

“我這鍋裡還蒸著飯呢,我先回去了.”

“站住.”

閻埠貴黑著臉:“你是咱們院的住戶,就是院裡的一份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許慧秋:“那我怎麼說話?”

“我家孩子不餓?”

“我們工作一天不要吃飯?”

閻埠貴:“你們家還用做飯?”

“你的飯盒裡不是滿的嗎?”

今天許慧秋見有油脂渣,就帶回來一點。

回來的時候,閻埠貴想佔便宜,用跟許慧秋男人喝酒的藉口,但被許慧秋給拒絕了。

甚至還當眾揭短,誰不知道你酒兌水。

這把閻埠貴給得罪了。

“閻埠貴,你說話要經過腦子,不然你那就是尿壺.”

“許慧秋,你敢說,你飯盒裡沒東西?”

“不是從廠裡帶回來的?”

許慧秋男人想出面,被許慧秋攔下了。

這事兒不能爺們出面,就得女人,這樣閻埠貴才拿她們家沒辦法。

許慧秋:“呸,閻老摳,你敢汙衊我.”

“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張牙舞爪的許慧秋,頓時就給閻埠貴一頓撓。

閻家人看到了就要上前幫忙。

正巧,許大茂來找許慧秋說房子的事兒,。

他早就應該來一趟了,但一直有應酬,好不容易今天沒事兒。

一來四合院,就看到閻家人欺負他大姐。

“助手.”

冷不丁一嗓子,所有人都停下了。

許慧秋哭著道:“大茂啊,閻老摳欺負你大姐啊!”

許大茂黑臉:“大姐,你別哭,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閻埠貴看到許大茂的一瞬,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怕是闖禍了。

閻解成:“許大茂你來的正好.”

“你大姐·····”

閻解成還沒說完,閻埠貴就給他一巴掌。

“爸,你打我幹嘛?”

“閉嘴!”

然後:“大茂啊,您看,都是誤會!”

這個時候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大茂,有人欺負你姐.”

閻埠貴:“誰,誰喊的?”

閻埠貴雖然是一大爺,但他沒有易中海跟劉海中的力度,一嗓子下去,大家發出的都是不屑噓聲。

許大茂陰狠的看了眼,閻埠貴。

然後,道:“大姐,你想別哭,說說怎麼回事!”

許慧秋······

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還有人添油加醋的給補缺。

這就讓閻埠貴大夏天的,冷汗直流。

聽完之後,許大茂心裡有譜了。

雖然自家大姐從廠裡拿東西回來了,但你閻埠貴有證據嗎?

而且,你明顯就是想佔便宜,沒佔到惱羞成怒了啊!

都說柿子撿軟的捏,你這是認為我們許家是軟柿子?

你這眼鏡擋住了你的視線?

你哪隻眼睛看得出來,我們許家人是軟柿子了?

“閻埠貴!”

許大茂本來就不是很尊敬閻埠貴,能喊他名字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許大茂你怎麼說話呢?”

“我爸可是院裡的一大爺,你怎麼敢直呼其名?”

許大茂不屑的看了看閻解放:“我是這院子裡的住戶嗎?”

“憑什麼叫他一大爺?”

這個時候閻解放才回味過來,對啊,許大茂已經不住在院子裡了。

許大茂看著他啊:“小子,閉上你的屁眼子,再多說一句廢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咋,你還要打我?”

“呵呵,打你?”

“我怕髒了手!”

“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

扒拉著閻解放:“一邊去,別當我視線!”

“閻埠貴,給我大姐賠禮道歉!”

許慧秋:“大茂····”

許大茂:“聽我的!”

許慧秋知道自己這弟弟性格,不是個肯吃虧的性格。

而且打架不行,但陰人那可是一把好手!

“大茂,你這就沒必要了吧?”

閻埠貴不想當眾給許慧秋,賠禮道歉,覺得丟人,

以後沒辦法在四合院再抬起頭來了。

許大茂笑了。

“呵呵,行!”

“大姐,咱們回去,我來找你有事兒!”

許家人在眾人的矚目下,回到了後院。

許慧秋:“大茂,你怎麼放過了閻埠貴?”

“你別管,我有的是辦法玩死他.”

“還有姐夫,你怎麼能看著我姐挨欺負呢!”

許慧秋攔住解釋的丈夫。

“是我不讓的,我一個女人怎麼鬧,閻埠貴都拿我沒辦法!”

許大茂:“行,今天我來說說房子的事兒.”

“你們還想不想搬到樓房裡了?”

“想啊,怎麼不想!”

許慧秋激動:“易中海跟劉海中都搬走了,誰不羨慕?”

“你有辦法?”

許大茂:“二換一,易中海就是用兩間平房換的一間筒子樓.”

“你們自己琢磨吧.”

許慧秋:“現在孩子小,等孩子大了不夠住啊!”

許大茂:“先換了再說,以後再想辦法!”

“跟房管科打好招呼,等將來一旦有人騰房子,你們就學易中海快速占房子.”

“或者,等幹部樓有地方了,我就搬過去,我的房子分你們一間!”

許慧秋:“為什麼易中海能搬去,柱子怎麼沒給你留著呢?”

許大茂:“別提了,易中海早就盯上了,而且還下了血本.”

“而且,我還年輕,才剛升職,接著就搶房子不怕我被吐沫星子淹死啊!”

“至於閻家,你們別管了,我給你出氣.”

許慧秋好奇道:‘你打算怎麼出氣?’

許大茂:“讓閻家老大,娶不上媳婦夠不夠?”

許慧秋終究是女人,有些心軟。

“這····”

“你別管了,他們家這樣的人,就該給他們的教訓,.”

“難得我下班早,我回去了!”

許慧秋男人:“大茂,讓你姐做菜,在家吃吧.”

許大茂:“不了.”

“我回去陪陪孩子.”

“明天你們去我家,我徒弟鄉下拿回來不少東西孝敬,家裡也吃不完!”

許大茂路過前院的時候,特意看了眼閻家。

閻埠貴心事重重:“許大茂是個陰人,你們可都小心點,別被他抓到什麼把柄.”

閻解成:“就他?”

“瘦的跟小雞仔似的,我才不怕她.”

閻埠貴:“別吹了,剛才不還被人嚇唬住了、”

“而且你要真跟他動手,他隨便給你扣個帽子,你就完蛋了.”

“這就是身份上的差距!”

晉升一大媽的閻埠貴媳婦:“老閻,以後可別盯著許家了,他們家的便宜不好佔.”

閻埠貴:“我今天是昏了頭了,哎!”

“不說這個了.”

“老大現在也有事兒做了,讓媒婆抓緊給他張羅一下。

、”

閻解成:“可我成親後住哪裡啊?”

閻埠貴:“我們擠一下,給你們小兩口騰出來一間房.”

閻解放不願意了。

“好幾個人擠在一間屋子?”

閻埠貴:“哪有什麼辦法?”

“難道你大哥不娶媳婦,打光棍?”

這下閻家其他人也沒話說了。

“先將就一陣子,等聾老太太的房子空出來,咱們家就寬敞了.”

閻埠貴媳婦:“老閻,解睇去她屋裡的事兒,還沒答應?”

閻埠貴:“呵呵,別慌,這事兒我有信心.”

閻解成想要娶媳婦,閻解睇必須去聾老太太屋子裡擠一擠。

不然,這一間屋子,住了一大家子,還真的有些轉不開身!

閻埠貴媳婦:“剛才,聾老太太可是沒出面挺你!”

“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她可是處處維護.”

閻埠貴眯著眼睛:“她這是等著咱們自己送上門呢.”

“她也不想想,如今誰還拿她當回事?”

“沒有易中海捧著她,她就是個普通的絕戶罷了!”

“咱們捧她,她就是這個院裡的老祖宗,要是不捧,她就是聾老太太.”

“不過,咱們不能太主動,也得抻著她.”

“得讓她自己認清現實.”

閻埠貴想的太美好了,就算他自己都不被四合院的住戶尊敬。

還想把聾老太太重新捧出來?

那個答應?

誰還想讓聾老太太整日,白白使喚?

過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沒人願意,主動給自己身上壓上兩座大山。

閻埠貴不行,聾老太太更不行!

許大茂回家路上,就琢磨出來一條,讓閻家人吃不香,睡不好的計策。

然後邪邪的笑著,自己必定讓閻家人低頭求饒。

不然,自己這個科長還有什麼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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