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多吃菜.”

“謝謝小娥妹子.”

吃飯的時候,婁曉娥不斷給何雨柱夾菜。

他的碗裡都摞成小山了。

婁半城:“柱子啊,今年情況特殊,薄酒素菜,別介意啊!”

何雨柱:“這就挺好了.”

“您要是家裡缺什麼,少什麼就跟我講.”

婁半城:“倒是不缺什麼,只是每次去鴿子市,都心驚膽戰的!”

何雨柱:“這事兒交給我了.”

至於他要怎麼做,何雨柱也不說。

婁半城:“柱子,這廠裡還好吧?”

何雨柱知道,軋鋼廠是婁半城的命脈,婁家那麼多產業,婁半城最在意的就是軋鋼廠了。

當初變賣產業,他都沒捨得把軋鋼廠賣了。

“軋鋼廠挺好的.”

“可是您老是不去露面,怕是新入廠的工人,都不知道您的存在了.”

婁半城笑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只要軋鋼廠好就行!”

這一抹笑容,更多的是苦澀。

婁曉娥先吃完,下了桌。

“柱子啊,替我勸勸小娥,該找個物件了.”

何雨柱:“這···她也不能聽我的啊!”

婁半城:“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這丫頭的心思,我想你也看出來了.”

“你勸比我們當父母的勸,管用多了.”

何雨柱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任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何雨柱喝到微醺,算是結束了。

婁夫人站在婁半城身旁。

“老婁,你讓柱子去勸小娥,這能行嗎?”

“沒什麼不行的,小娥喜歡柱子,讓她喜歡的人勸說她,是有點殘忍,但這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何雨柱來到婁曉娥身旁。

“我要走了,送送我?”

“啊?”

婁曉娥有些不捨:“這麼快就走了啊!”

何雨柱:“嗯,今天是大年三十啊,我也得回家過年啊.”

倆人走出婁家別墅,站在大門口。

“小娥,婁叔讓我勸勸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也是大姑娘了,找物件是應該的,但挑人的時候要看仔細了.”

婁曉娥用腳踢著路面上的石子:“我才不嫁人呢!”

何雨柱:“傻姑娘,哪有不嫁人的呢?”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可是他們都沒你優秀!”

何雨柱心裡嘆道,這該怎麼辦啊!

他也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婁曉娥的心思。

可是,就算他願意,婁半城難道願意讓他女兒,進入何家?

“小娥,我結婚了啊!”

“我知道,雪茹姐麼,可是我也不比雪茹姐差多少啊!”

何雨柱搖頭:“這不是差不差的問題!”

婁曉娥輕哼:“哼,不就是她比我大,佔了年齡的先機.”

“只恨,君生我未生······”

婁曉娥這算得上是大膽的表白了。

何雨柱還挺感動的,一個大姑娘喜歡你,心裡自然是有優越感的。

“可是我也不能跟你雪茹姐姐,離婚娶你啊!”

婁曉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止雪茹姐姐一個女人.”

何雨柱緊張道:“噓,小點聲.”

“你怎麼知道的?”

“我去過你家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你跟牧春花沒那麼簡單.”

何雨柱;“行,就算你猜到了,也沒證據啊!”

“再說了,就算我願意接納你,你父母能也願意讓你進我何家門,伏低做小?”

婁曉娥不在意道:‘我願意就行了。

何雨柱忍不住揉了揉婁曉娥的長髮:“傻丫頭.”

這個時候的婁曉娥還是長髮,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剪短髮。

而且,本來婁曉娥應該嫁給許大茂的,讓自己給改變了。

交淺言深,何雨柱朝著身後揮揮手離開了。

對於捅婁子,何雨柱沒有什麼執念。

一切順其自然吧。

冷颼颼的小風,讓何雨柱從醉酒的狀態中,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回到自己啊,推開大門。

“用我幫你做什麼?”

何大清:“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

“你這喝酒了?”

何雨柱點頭:“跟老楊去了婁董家裡,他不講究的跑了,把我扔下應酬!”

何大清::“你先進屋喝點茶水,解解酒.”

尤敏看了何大清一眼,何大清繼續道:“到時候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何雨柱:“成吧,怪冷的,我進去了.”

楊廠長把車開走了,他凍了一路。

“爸爸·····”

“可不行!”

何雨柱推開小愛華,看著女兒委屈巴巴,憋著嘴要哭的架式,連忙解釋:“爸爸身上涼.”

“等爸爸身上暖和點,就抱你.”

小愛華:“爸爸你站在暖氣這裡,就不冷了.”

何雨柱喊道:“愛國,愛民.”

兄弟倆正在屋裡玩呢,聽到喊聲出來。

“你們倆哄會兒妹妹.”

然後看著陳雪茹跟牧春花:“家裡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沒有啊!”

“怪了,那何大清要跟我講什麼?”

“別納悶了,等他主動跟你講了,不就知道了.”

“嗯,也是.”

“給我沏杯濃茶.”

喝了熱茶,何雨柱身上暖和了。

把趴在一旁的女兒,抱起來,放在脖子上。

逗弄的女兒,哇哇亂叫。

何家做飯的時候,白寡婦也準備了不少下酒菜,還有幾瓶白酒。

稍微打扮了一番的白寡婦,扭動著胯骨軸子,來到招待所的值班室!

“大哥,今天大年三十,辛苦你了.”

“大妹子,不辛苦,咱們做的就是這份工作.”

“倒是大妹子你,招待所就剩你一個人了.”

白寡婦:“可不是嘛.”

“大哥,我準備了酒菜,你這也沒什麼事兒,大過年的咱們喝點?”

“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呢!”

白寡婦能說會道,很快就拉著值班的人去了她的房間。

小酒一喝,小嗑一嘮,值班的大爺被白寡婦給忽悠的暈頭轉向。

一個老鰥夫,突然有個女人對自己噓寒問暖,體貼入微,甚至還能跟你聊到一起去。

再加上,白寡婦有意無意的撩撥,主動。

至於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何家的年夜飯,一樣樣被端上桌。

大人孩子位置桌子前。

何雨柱:“雨水,過年了,休息兩天,學習也要適當的放鬆.”

何雨水:“嗯,今晚我就不看書了.”

“這才對麼.”

“吃完飯,天黑了,我就把鞭炮搬出來,你帶著小傢伙去院子裡放.”

何雨水:‘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何雨柱:“那你不喜歡看嗎?”

何大清:“都別愣著了,開動.”

然後給自己的孫子,孫女夾菜。

桌子上就孩子們吃的熱鬧,尤敏納悶,這麼香的飯菜,你們怎麼吃的那麼費勁呢?

也不難以下嚥啊!

何大清看出來她的疑惑了。

解釋道:“總吃,大家都有些膩了.”

“每年的年夜飯都要吃好幾天,才能吃光.”

尤敏暗暗咂舌,這是吃膩了?

不過想到何雨柱的身份,陳雪茹還曾經富家千金,也就釋然了。

何大清:“你別管我們,我們喝酒本來吃的就慢,”

“你多吃點.”

“你要是能把這一桌子都吃完,就謝天謝地了.”

尤敏不解:“為什麼啊?”

何大清:“他們不喜歡吃剩菜,你要是都吃了,就能做新的了.”

尤敏想了想,何家的孩子們的確不吃剩飯剩菜。

就連陳雪茹都不吃,剩飯剩菜都是何大清他們吃了。

連何雨水都不看一眼剩飯剩菜。

尤敏:“那你還拌那麼多餃子餡?”

“餃子餡無所謂,包了凍餃子,什麼時候想吃就煮點.”

何大清看著何雨柱:“你的兔子皮毛,打算幹什麼?”

何雨柱:“鋪在家裡當地毯啊!”

“上次不夠,這次補齊了.”

“往後這幫孩子光腳丫,也不怕涼著了.”

何大清:“多麻煩,進屋還要脫鞋.”

何雨柱:“在門口放個鞋架子,沒什麼麻煩的.”

何大清為了大孫子,小孫子,也沒怨言,只要是對孩子好,他怎麼都行。

這就是隔輩親。

尤敏加了一塊清蒸海魚:“這魚肉真好吃,還沒魚刺!”

何大清:“喜歡吃,明天還給你做.”

“別了,這麼多菜,都要吃上好幾頓了.”

小愛國,把手裡的螃蟹遞給何大清:“爺爺,我咬不動,你幫我把肉給摳出來.”

何大清:“愛民你呢?”

“我也要.”

陳雪茹:“別管他們,您吃飯.”

“我來給他們弄.”

小愛華:“哥哥,吃蝦.”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你這衣服怎麼小了?”

何雨水沒好氣:“你閉嘴!”

牧春花偷笑:“不是衣服小了,是她最近又胖起來了.”

何雨柱:“你多吃魚肉,雞肉,牛羊肉不胖人,可你偏偏喜歡紅燒如,那麼油膩你都泡飯吃,能不胖?”

何大清:‘胖點好,她還長身體呢,等再長長身高,就不胖了。

何雨柱:“還長?”

“這都一米七十多了!”

這一世,何雨水吃得好,營養足,個頭比原來是要高多了。

何雨水:“大哥,別忘了,廠裡放電影。

、”

何雨柱:“不能忘,都跟許大茂說好了,地方都給咱們留出來了.”

廠裡初一到初三,給職工免費放電影,這也是大家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了。

尤敏:“這天怪冷的,在外面看電影,別把孩子凍著.”

何大清解釋:“咱們是去電影院.”

“跟鄉下露天電影不一樣!”

尤敏:“哎呀,我還沒進過電影院呢!”

何大清:“明天你就能進去了.”

何雨水:“爸,你做點零食,明天帶著.”

何大清:“瓜子,花生,糖,家裡都有.”

何雨水:“做點糖炒栗子,那個好吃!”

“中,吃完飯,我去倉房裡翻翻,我記得有生栗子.”

何雨柱:“還是買現成的吧,都放那麼久了,別長毛了.”

“不能,這大冷天的,估計都凍上了.”

尤敏發現,何雨柱他們愛吃青菜,就把冷盤,黃瓜,西紅柿,蝦仁菠菜,等綠葉菜,都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何大清抿了一口酒:“你打算怎麼怎麼安排馬華?”

何雨柱:“不是跟你學徒呢麼.”

何大清:“我的意思是,讓他去其他食堂,去炒大鍋菜,鍛鍊鍛鍊.”

“小食堂,他沒機會鍛鍊!”

何雨柱:“你自己跟小溫說一聲,他就給安排了.”

何大清:“嗯,這小子不錯,是個好孩子.”

“讓他去鍛鍊鍛鍊,到時候找個機會給他轉正,這孩子家裡還挺困難的.”

何雨柱:“那就讓他去一食堂,在老楊手下幹一年,然後再回小食堂.”

“想要以後調級,工資賺得多,還得炒小灶.”

喝著喝著,就喝到了天黑。

何大清跟何雨柱,結束了這頓酒。

帶著大家去院子裡,方鞭炮,放煙花,。

天一黑下來。

四九城鞭炮齊鳴,不絕於耳。

招待所裡的白寡婦坐在一旁,默默的掉著眼淚。

“你別哭了.”

“哭的我心煩!”

白寡婦:“好,我···我不哭了.”

“對不起啊,我有點煩躁,吼你是我不對.”

值班的陳吉強,朝著白寡婦道歉。

“我喝多了,也不是有意的.”

白寡婦;“你是不想負責嗎?”

陳吉強:“我可以給你錢.”

白寡婦:“我不要錢.”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怪你!”

白寡婦裹著被子,捲縮在一旁繼續道:“你也沒個媳婦,我也沒有男人,你娶了我吧.”

“啊?”

陳吉強沒想到,這酒後還能白撿個媳婦?

“可我家裡窮啊!”

“窮點不怕,你有工作,有工資,有房住,餓不到,凍不著,我不挑的.”

陳吉強:“我就在大雜院有意見耳房.”

“工資才二十幾塊.”

白寡婦:“我還有些錢,可以貼補家裡.”

“放心,我不嫌棄你.”

白寡婦的確沒有嫌棄人的資格了。

要不是沒有選擇,她也不會套路陳吉強。

陳吉強,沉默許久。

“小白啊,你說你這是圖什麼呢?”

“你應該也知道,我是個天閹,不能人道啊!”

白寡婦還真不知道,她還以為陳吉強只是喝多了呢。

不過,都這個年紀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能夠活下去。

“只要你能一心一意對我,我都能接受的.”

“哎!”

陳吉強深深嘆了口氣,就算是這個女人給自己下套,但不管怎麼說,這酒是自己喝的。

人家也沒強迫自己,雖然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一個房間裡的事兒,誰能說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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