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早就惦記白寡婦了。

白寡婦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對於他這個糟老頭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特別是以前白寡婦來看何大清的時候,他總是偷偷瞄著人家。

那飽滿的糧倉,大腚,都讓老孫頭魂牽夢繞。

恨不能取代何大清,一澤芳親。

如今,白寡婦主動送上門,老孫頭自然不會放過天賜的機會!

拿著錢,老孫頭上街,去肉鋪買了肉。

想著討好白寡婦,老孫頭直接就買了二斤大肥肉。

還買了二斤白酒。

有酒有肉,也算是重視白寡婦了。

“老孫大哥,今天家裡有喜事啊?”

“買這麼多肉?”

老孫頭笑眯眯:“嗯,家裡來客人了.”

心裡想著白寡婦,老孫頭是歡欣雀躍,回到家裡就開始做飯。

二斤肉,一點沒留,全都下鍋了。

還在鍋沿上貼了餅子。

這餅子沾了肉湯,那滋味······

嘖嘖,聞著都讓人口舌生津,吞嚥口水。

豬肉燉粉條啊,這可是硬菜。

從地窖裡拿出來蘿蔔,再炒個蘿蔔絲。

葷素搭配,他是怕不夠吃!

把白酒用熱水燙傷。

火炕燒的暖呼呼的,炕桌一放。

基本上差不多,就等著白寡婦上鉤了。

嗅了嗅,一股子味道。

老孫頭又用熱水擦了擦身體,換了件衣裳。

這才心滿意足!

老子今天要吃肉,此肉非彼肉!

白寡婦住在西廂房裡,屋子裡冰冷如地窖。

不過她有柴火,劈好的木頭,也把灶坑給點燃了。

鋪上被子,蜷縮在炕頭。

猶豫著,要不要下地做點吃的,可這屋裡也沒有灶臺啊!

心裡也在算計著老孫。

白寡婦人精似的,粘上毛就是猴。

不然也不能把何大清,耍的團團轉。

何大清去了哪裡她不知道,不過她知道,就算自己重新找到了何大清。

估計何大清也不會跟自己回來了。

甚至也不會再要自己了。

這窩囊男人一旦做出什麼出格的決定,你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只是她不知道,何大清為什麼不辭而別,估計原因在自己兩個兒子身上。

想到兒子,白寡婦就更氣了。

像只蛤蟆似的,氣的鼓鼓的。

王八蛋的玩意,連自己老孃都坑,臨走還把家裡的糧食給拿走了大半,這是要餓死自己啊!

就這樣的玩意,將來還能指著他們養老?

還是多想想自己吧,目前自己無處可去,沒有依靠。

這個老孫頭,雖然比何大清埋汰,沒有什麼手藝,但好歹有個工作,有房子,有工資。

也能養活自己,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選擇了。

白寡婦深知,老孫頭對自己不懷好意,她這就是故意送上門的。

主要是老孫頭太適合,做接盤俠了。

沒兒沒女,一個糟老頭子,等他人沒了,這城裡的房子不就是自己的了麼!

然後掙的錢交給自己,自己攢一些養老錢······

天色近晚。

有人敲響了窗戶!

“大妹子,我做了肉,來我屋裡吃點吧?”

白寡婦知道老孫的意思。

這是想佔老孃的便宜,呵呵,老孃的便宜可不好佔!

聽到有肉吃,白寡婦,肚子都‘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孫大哥,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我還燙了壺酒,咱們喝點!”

白寡婦開了門,老孫頭就熱情的拉著白寡婦!

這也是一種試探,試探白寡婦對自己的態度。

白寡婦要是扒拉開自己的手,那就意味著,自己可能吃不上白寡婦這塊肉。

如果白寡婦沒拒絕,那這塊肉,他今天吃定了!

喜人的時候,白寡婦沒有拒絕,還低著頭,羞答答的。

白寡婦就順水推舟,進了他的房間。

“孫哥,你這屋子裡好暖和啊!”

“呵呵,我這有火牆,火炕,當然暖和了.”

“咋,你西屋不暖和?”

“燒了火炕了,但還是冷。

、”

老孫:“太久沒人住,沒人氣,住一段時間就好了.”

“就是你屋裡沒有灶臺,做飯有些費勁!”

白寡婦:“孫哥,您能不能幫我搭個灶臺?”

“還有,這房費咱們還沒講呢!”

房費?

我老孫是奔著房費來的麼?

我要是想租房子,早就租出去了。

“呵呵,搭灶臺簡單,不過現在是冬季,不好弄,你先用我這屋子的.”

“等開春了,我再給你弄.”

“至於房費,以後再說!”

老孫主動給白寡婦夾肉:“來,大妹子,吃肉.”

倆人盤腿,坐在對面,圍著炕桌!

“我這手藝肯定不如何大清.”

白寡婦氣呼呼道:“別提那個畜生.”

“我盡心盡力的伺候他,他竟然一聲不吭,扔下我走了.”

說著說著,還抹了眼淚。

老孫上手,拍著白寡婦的手:“大妹子,別傷心了.”

“不值得.”

“可我現在無處可去了.”

“嗚嗚嗚·····”

老孫眼睛一亮,無處可去好啊。

“大妹子,就把我這裡當成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雖然,我一個看水房的工資不高,但供你吃喝還沒問題.”

白寡婦故作矜持。

“那怎麼可以呢!”

“沒什麼不可以的,除非你嫌棄咱們家條件不好.”

白寡婦:“那我以後給你做飯,洗衣裳,收拾衛生.”

小酒一喝,氣氛頓時就曖昧起來。

老孫故意裝做喝多了,動手動腳,白寡婦也是忍著。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小白啊,往後你就在家裡做做飯,收拾收拾屋子,我這沒兒沒女的,掙得工資咱們敞開了吃喝.”

“孫哥,你捏疼我了.”

老孫心想,這糰子還真不小。

白寡婦長得白啊,老孫頭這恨不得看看白寡婦是不是裡外都那麼白!

“小白啊,孫哥我苦啊!”

“啊?”

“孫哥,你這日子這麼好,怎麼會呢!”

說完這話,白寡婦都覺得虧心。

這老孫跟何大清相比,差太多了。

何大清有手藝,掙得多不說,還能從食堂拿回來肉菜。

可這老孫頭除了有房子,真比不上何大清。

年紀比何大清大,工資沒何大清高,更沒手藝。

不過,就當下,老孫的工資倒是能養活一家人,只是生活質量肯定不如跟何大清高。

可惜啊,何大清竟然跑了。

“我這一個人這麼多年,冷鍋冷灶,冷炕頭的,我孤獨啊!”

“孫哥,往後我陪您嘮嗑.”

“只要您不嫌我煩.”

老孫頭摩擦著白寡婦的手:“唉唉哎,不煩,不煩.”

“孫哥,您喝多了,躺會兒,我把桌子收拾了.”

老孫靠在炕頭,看著忙活來忙活去的白寡婦。

腹中燃燒起熊熊烈火。

都說燈下看美人,雖然白寡婦不是小美人了,但也是稍有姿色的老孃們啊!

對年輕人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但對老孫這種吃不著肉的糟老頭子,可是有吸引力的!

“孫哥,來喝點熱水!”

白寡婦收拾完了,燒了鍋熱水。

“孫哥,您歇著,我回去了。

、”

啥?

要回去,那怎麼行呢。

你吃了我一鍋肉,喝了我一斤酒。

想白吃白喝啊!

“小白啊,你不說陪我嘮嗑麼.”

呸,臭男人。

當老孫頭的帶著口臭的大嘴印上來,白寡婦強忍著要嘔吐的噁心感。

“孫哥,你這·····”

“小白啊,孫哥衝動了、.”

“你是不知道啊,孫哥稀罕你啊!”

“你每次去看何大清的時候,孫哥我這小心臟啊,它難受啊!”

半推半就。

老孫頭過足了嘴癮。

也開了手動擋。

當最後一步想要跑高速的時候,白寡婦推開他。

“不行.”

“雖然我不是黃花大閨女,但我也不能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

老孫不開心了,肉你吃了,酒你喝了。

現在你跟我說不行?

你t耍我呢?

惹急了,老子把你趕出去。

不行,趕出去不就吃不到鮑魚了嗎!

“大妹子,你這樣就不好了.”

老孫沉著臉,滿臉的不開心!

“你這是拿我當禮拜天過呢!還是耍猴呢?”

白寡婦知道,老孫頭不是何大清,不好糊弄。

不給人家講明白,人家是不會收留自己的。

但她不能現在就讓老孫吃了鮑魚,得了便宜。

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孫哥,你要真有心,咱們就登記,我就留在你家伺候你.”

“這樣我上你的抗,也合情合理.”

這·····

老孫頭聞言,很心動。

能有個娘們天天伺候自己,暖被窩,求之不得啊!

這也就是出了突發事件,不然這白寡婦可輪不到自己撿便宜。

要是真能登記,往後咱老孫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可是他還有些猶豫,退卻。

老孫可是知道白寡婦,那兩個廢物兒子的。

吃顆嫖賭,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而且,經常有要賭債的上門,要是真娶了白寡婦,自己這老幹棒子可經不住,這倆混蛋玩意禍害啊!

白寡婦看著老孫在思考,她也不催。

因為她對自己有信心!

老孫頭思來想去,儘管不捨,還是決定放棄。

因為白家兄弟,就是個鍋,能壓死人的鍋,誰背都背不起來。

老孫無奈嘆道:“哎!”

“大妹子,明天你收拾東西走吧!”

他不想被當成血包,被白寡婦的兒子吸血。

養活白寡婦無可厚非,但多出來倆兒子,他不幹。

“孫哥,您·····”

白寡婦蒙圈了,這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你來老孫頭不饞我了?

不想得到我了?

你睜大狗眼看看,我白寡婦哪裡配不上你?

我這四十出頭,這模樣,這身段······

老孫頭不捨得的看著白寡婦,緩緩開口:

“大妹子,說實話,我養你無可厚非,但你家那兩個兒子,是什麼德行我不說你也知道.”

“咱老孫可不是何大清那個糊塗蛋!”

“替別人養孩子,而且還是兩個二十多歲,吃啥啥不剩,幹啥啥不行的敗家玩意.”

老孫說的沒錯,白寡婦這倆兒子的確不堪。

但終究是白寡婦的兒子,聽了心裡難受啊!

可是想到自己以後,白寡婦可是個自私的人。

在自己跟兒子之間,她還是選擇了自己!

這人吶,哪有不愛自己的!

白寡婦暗道,看來這個老孫比何大清精明多了。

或許,也是自己年老色衰了,不像以前那麼有吸引力了。

想到自己兒子如何對待自己的,白寡婦也豁出去了。

“孫哥,您放心,他們都那麼大了,我以後不會管他們了.”

“您要不放心,我就給你生一個,給你孫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

“我才四十出頭,我還能生呢!”

老孫笑了。

“哈哈哈。

、”

“好!”

“大妹子,有你這話,我放心了.”

“不過,咱們醜話說前頭,如果你那倆兒子敢來攪合,我就送他們去勞改.”

老孫抽著煙:“明天。

、”

“我去單位開介紹信,咱們去登記.”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倆人商量好,白寡婦重新找到了依靠,只是白寡婦嘴上說著給老孫生兒育女。

其實啊,她生不出來了。

早年間,在四九城當窯姐兒,早就壞了身子。

不然也不能把那麼廢物的白家兄弟,當成寶。

“孫哥,您早點歇著,我回去了。

、”

“好,小白你也早點歇著.”

何大清經過三十幾個小時的奔波。

終於再回到四九城了。

看著熟悉的一切,何大清有些激動。

終於逃出白寡婦的那個狼窩了。

坐車回到四合院。

“老閻!”

“老何,何大清!”

閻埠貴吃驚的喊道。

他這一喊,院子裡的其他人也發現了。

“老何,你這是?”

“老何,聽說你跟寡婦去了保城,怎麼就你自己能,那個寡婦呢?”

“對啊,老何,你怎麼回來了?”

院子裡的人七嘴八舌,十分八卦。

何大清奔著,我不尷尬,就是你尷尬的原則。

“我想我兒子,女兒了,回來了.”

“切,老何,你這話誰信啊!”

何大清摸摸鼻子:“我剛回來,不跟你們聊了.”

“我先回家,咱們回頭聊.”

到了中院,何大清看到劉家的人,從自家房子裡走出來。

“你們?”

“何師傅,何處長把房子賣給我們家了.”

何大清·····

他還真的把房子賣了?

何大清一直都以為,何雨柱嚇唬自己呢。

沒想到,這下子真賣了。

何大清傻眼了。

何雨柱在家裡,正愛不釋手的抱著兒子呢!

然後兒子忽然就尿了,還呲了他一身。

【突發事件,何大清從保城回來了,此時正在四合院裡,一會兒就要來找你父子相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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