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看了沐晚晚一眼,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咳咳,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剛著急忘了,對不起。”沐晚晚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叫沐晚晚,對了,你們這裡的人是不是都以捕魚為生啊?”

“是啊,俺們這個漁村和外面交流很不方便,平時啊,都靠捕魚過活,”他自信地笑笑,故意舉起胳膊炫耀起來,“俺是整個村裡最強壯的男人,捕魚也是最多的!”

沐晚晚張望著四周,眼前的景色讓她的心愈發下沉。

交通閉塞,捕魚為生?那給霍北梟醫治的那個醫生又是從哪裡學來的技術,他受的可是槍傷!

她頓時緊張了起來,“請問給我丈夫醫治的那個人有說什麼嗎?他有沒有把握治好他?”

祝安見沐晚晚一心都撲在霍北梟的身上,洩氣般地將手放了下去,“你是說他的槍傷?你放心,我們村的祝老頭曾是戰場上的退下來的軍醫,由他來治,出不了什麼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沐晚晚輕聲呢喃道。

兩人又走了段距離,終於到了醫生的家裡,祝安對祝老頭打了個招呼之後,便示意沐晚晚走了進去。

剛一看到霍北梟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的身影,沐晚晚的淚水就像是大壩決堤了一般傾洩出來。

“北梟!”她哭著撲倒在床頭,伸手撫摸著男人毫無血色的臉頰,轉頭問醫生道:“他……他的傷怎麼樣了?”

“都包紮好了,就是失血太多,加上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再強壯的身體也扛不住,得睡個幾天才能醒過來了。”

那祝老頭抽了口煙,雲淡風輕地說道。

“謝謝醫生!”沐晚晚拭去眼角的淚珠,轉頭撫摸著男人溼漉漉的頭髮,滿眼心疼。

“不過女娃娃,”祝老頭突然轉頭,犀利的眸子盯著她,“你們到底遭遇了啥,這些年外頭不是已經不打仗了嗎?他咋還能中槍,難道是招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我也不知道……”

沐晚晚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伏擊他們的那個司機究竟是誰派來的。

她將和霍北梟在懸崖邊遭到攻擊的事情說了一遍,那祝老頭聽了,沉默地抽了口煙,“照你說的看,這個來殺你們的人還挺專業,有可能是一個專業的殺手。”

“這種人向來要錢不要命,要讓他們出手,怕是得花好大一筆錢,女娃娃,你們有沒有惹上過什麼心狠的有錢人?”

祝老頭的話讓沐晚晚陷入了沉思,可還沒等她想出什麼,門口的祝安就忍不住進門叫嚷道:“什麼人這麼歹毒,竟然對你下這麼毒的手!”

他拍拍胸脯,“你放心,接下來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保護好你的!”

這漁村裡的人可真是淳樸啊……

沐晚晚有些感動地點點頭,可下一秒又想到了別墅裡的孩子們,眼神頓時擔憂了起來……

……

別墅外,收到訊息的林查裡特意叫了一大批人來到別墅。

他剛一看到將別墅圍了一圈的黑衣人,也不由得暗自心驚,這可惡的老頭,為了抓兩個小孩子,竟然派了這麼多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他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就是這個地方!那個女人說抵給我的房子,就是這個!你們進去,將裡面的東西都給我搬個精光!”

他大聲地叫嚷,雙手叉腰指揮著身後的人朝別墅裡衝去,那囂張的模樣,活像個二世祖。

管家連忙阻止了他們,他看著林查裡這幅做派,心中也一下拿捏不準他的身份,掛上一個客套的笑容,“請問先生你是?”

“我?呵,連我都不知道還有臉呆在這富人區?”

林查裡斜眼瞥了他一眼,“快滾開!別擋著我的道!那該死的賤人欠了我那麼多錢,我可得快點找點東西來抵她的債!”

沐晚晚欠了他的錢?竟然拿這別墅抵債?

管家一下楞了神,他看著林查裡身後來勢洶洶的人,一時間也有點發怵,他帶來的人都不過是些撐場面的東西,要真幹起仗來,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不過,他要是就這麼走了,等回了霍家老宅,肯定也不好對霍啟明交代。

他左右權衡了一下,還是迎著頭皮開口道:“這位先生,這可是霍氏集團的地盤,不是你鬧事的地方,不想被送進監獄的話,你還是趕緊走吧!”

“哼!送監獄?你以為爺爺我是嚇大的?來人,把他推開,給我進去,好好得搜刮一番!”

兩人就這麼糾纏著,月寶和天寶趁著混亂,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個矮牆,互相拉扯扶持著逃了出來。

“安全!”

這邊還在和管家掰扯的林查裡一收到天寶的簡訊,立刻變臉,在管家詫異地目光下毫不遲疑地轉身,帶著人利落地離開了別墅。

那管家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一頭的霧水,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等將招來演習的人用錢打發走後,林查裡立刻快馬加鞭地上了車,此時天寶和月寶早已坐在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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