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北梟輕而易舉地打跑了三個劫匪,似乎也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置信這三個人竟然這麼草包。

沐晚晚從他身後探出腦袋,也是滿眼的疑惑,“這幾個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還是先走吧,萬一他們還有什麼後手。”霍北梟思索了一下,拉著沐晚晚坐進了汽車。

沐晚晚見他神色凝重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打趣道:“霍總這個樣子,難道是怕了?”

可霍北梟的神情卻依舊嚴肅,眼眸緊緊地盯著眼前平坦的道路,“我不害怕任何的事情,除了你的安危。”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不會懼怕任何的東西,可現在沐晚晚在他的身邊,他就不願意冒哪怕萬分之一的風險。

沐晚晚的心瞬間被觸動,她害羞地扭過了頭。

兩人的車就這麼靜靜地行駛在道路上,可就在他們經過一段樹木叢深的小路時,樹上突然傳來了奇怪的簌簌聲。

接著,車子的前方忽然飛來了一團汙濁,瞬間塗滿了整個前窗玻璃,霍北梟緊急踩下了剎車。

“北梟!”

撕拉——

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兩人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

“年年,你讓人在他們必經之路上投下沙泥,晚晚她不會有什麼危險嗎?”

沐年自信一笑,“晏清爸爸放心,我早就派人調查好了,那段路左右兩邊都是平地,他們的安全肯定沒問題。”

“那就好,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而此時,正如陸晏清所說,霍北梟和沐晚晚這邊,還真出現了一些“意外”。

霍北梟將車緊急停在了左邊的空地上,忙不迭地朝一旁看去,“晚晚,你沒事吧?”

沐晚晚扶住額頭,“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可說完,她突然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涼意,低頭看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胸口的衣服怎麼裂開了一大條口子!

她連忙捂住胸口,可仍擋不住外洩的春光。

霍北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點,他聽到沐晚晚說她沒事,轉身就去檢視車子的情況了。

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是車萬一發動不起來,可就麻煩了。

好在車輛沒什麼大礙,他用抹布擦了擦前擋風玻璃,厭惡地將髒兮兮地抹布一扔,就回到了車內。

“車子沒事,還能開。”

他沒聽到沐晚晚的回話,疑惑地轉頭看向她,這才發現了她的囧況。

“晚晚,你……”

“我衣服被東西扯壞了,你轉過頭去,別看!”沐晚晚捂著胸口,羞紅著臉道。

霍北梟沉默了一會兒,直接將身上的襯衫脫給了她,“穿這個。”

帶著男人溫熱體溫的襯衫落在了沐晚晚的肩頭,瞬間溫暖了她的心。

“謝……”她的話還沒說完,霍北梟便已經轉頭握住了方向盤。

他的眸色微沉,“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很奇怪,雖然不知道這之間是否有什麼關聯,但我們最好還是先儘快回到安全的地方去,坐穩了!”

接著,他便直接發動了汽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抱著沐晚晚下了車。

門口的傭人們看到霍北梟赤裸著上身抱著沐晚晚,都是一臉的錯愕,可看到霍北梟冰冷的眸色,又立刻識相的轉過頭去。

這時,沐年也接到了訊息。

“所以他冷靜地解決了問題,還紳士地將自己的衣服給了媽咪?”

沐年有些不敢相信地重複了一遍,在他以前得到的有關霍北梟資料裡,他一直是個冷漠孤傲的男人,沒想到他對著媽咪,竟然會有這麼紳士的一面。

他內心對霍北梟的印象不由得轉好了一些。

霍北梟抱著沐晚晚一路回了臥室,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你先休息一下,我剛擦車子的時候沾了點泥巴,去洗個澡。”他忍著厭惡交代了一下,便轉身去了衛生間。

沐晚晚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那濃郁的烏木沉香讓她心神迅速寧靜下來。

今天的這兩場變故雖然有些奇怪,卻到底沒在她心裡激起什麼漣漪,在她看來,純粹就是運氣不好罷了。

她的心思,主要還在孩子們的生日宴會上,尤其是她給孩子們的生日禮物。

她開啟臥室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了兩條碧璽手鍊,上面還穿了一顆雕刻著不同姓名的金珠。

“這手鍊這麼好看,月月和天天一定會非常喜歡,只可惜……”她眸色突然暗淡下來,“只可惜不能親眼看到年年帶著手鍊的樣子。”

一想到沐年,她的心頓時失落了幾分,想到國外或許有快遞延遲,她忍不住掏出電話打給了沐年,“年年,你有沒有收到媽咪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嗯嗯,收到啦!謝謝媽咪,我好喜歡。”

沐年聲音猛得一緊,內心有些慌亂起來,他的禮物還在國外呢!

他倒是也想帶著媽咪送的禮物回國,可誰叫這可惡的跨國快遞容易延遲呢!

好不容易簽收了讓手下再寄了回來,可他卻忘了讓手下開啟看看,這讓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媽咪究竟送了他什麼!

他輕輕擦去臉上的汗水,不行,他不能讓媽咪發現一絲異樣!

“那喜不喜歡媽咪給你刻的字?那可是媽咪親手給你刻的呢!”

刻字?所以這禮物或許大概也許有可能是個玉佩?

“喜歡!媽咪刻的字就是好看,光潤水滑,流暢極了!”

光潤水滑?不應該是金光閃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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