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拉著他的手,見他不動,就使勁把人往別墅裡面拽。

可她到底是一個小孩子,哪能拉得動一個大人。

厲寒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看著這情況,月寶眼睛一紅,祈求的看著面前的人,可憐巴巴的訴說起了自己對爸爸的想念。

“爹地離開的這段時間,月月想爹地想得快要死掉了,月月晚上還能夢見爹地,只是爹地一直不回來,讓月月好傷心……”

說著說著,小姑娘的聲音又帶上了哭腔,哽咽的嘟著嘴巴,巴巴的望著厲寒辭。

厲寒辭對上她這可憐巴巴的目光哪能不知道,這小女孩嘴上叫著叔叔,可心裡面卻還是把人當成了她爸爸。

看到這一幕,沐晚晚心裡也酸澀的厲害,她捂著嘴巴,將湧上心頭的哀傷強壓了下去,便趕緊跑過去,把月寶抱了過來。

“月月鬆手。”

月寶卻不肯鬆手,死死拉著厲寒辭的胳膊,不管沐晚晚怎麼用力,都不願意鬆手。

沐晚晚也不好真的用多大的勁,怕弄疼女兒,也怕誤傷到厲寒辭。

今天已經夠麻煩他了。

她臉色難看,想要再次勸說月寶,誰知道下一秒卻見厲寒辭伸出手,將月寶給抱了過去。

“好,我進去休息會再回去。”

軟軟糯糯的小女孩抱在懷裡幾乎沒什麼重量,但手感卻異常的好。

尤其是當小女孩的胳膊攀到他的脖子上的時候,獨屬於小女孩軟糯香甜的味道就往他的鼻子裡鑽。

以前覺得小孩子挺麻煩,可現在厲寒辭卻覺得,有個女兒的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這個念頭一出,厲寒辭腳步一頓。

他驚訝於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低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裡之後,瞬間乖巧起來的小女孩,無奈的抿唇,看來真是被她叫的那幾聲爹地影響了。

沐晚晚站在原地,詫異的看著已經抱著月寶往屋裡走去的厲寒辭,她在原地愣了許久,直到見兩人都快進屋了,這才連忙跟了上去。

繆正初和鈺兒出門了,這幾天都沒在家裡住,家裡今天就只有天寶和月寶。

月寶一進屋,就高興的衝著樓上大喊。

“天寶快下來,爹地回來了!”

天寶正在房間裡,抱著一家人的全家福思念著爸爸。

聽到月寶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他表情一愣,幾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直到月寶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再次從樓下傳來,

“天寶快點下來!你在幹嘛呀!爹地回來了!快點下來啊!”

這一次,天寶聽得非常清晰,他瞪大了眼睛,擦了擦臉上眼淚,連手中的全家福都還來不及放下,就朝著樓下跑去。

厲寒辭無奈的看著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爹地的小女孩。

天寶衝下樓,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抱著月寶的熟悉身影。

他眼睛一紅,聲音顫抖的叫了一聲。

“爸爸!”

他一邊掉著金豆豆一邊朝著厲寒辭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叫著爸爸。

手上還抱著一個小女孩,現在腿上又多了一個掛件,厲寒辭表情十分無奈。

他本想解釋,可看著天寶手中的全家福,看著上面溫馨幸福的一家,再聽著哭得直抽抽的小孩子,他突然心一軟,沒忍心解釋。

不過他倒是留意到照片中那個男人,和自己長得確實很像。

他目光中難掩驚訝,也一下明白了,他們為什麼都會把自己認錯,天底下竟然真的有和自己長得這麼像的人。

月寶被天寶的情緒影響,又忍不住掉起了金豆豆,她緊緊抱著厲寒辭的脖子。

沐晚晚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看著被兩個孩子團團圍住的厲寒辭,她滿臉苦澀。

都將厲寒辭認成霍北梟的月寶和天寶,哭完之後,異常欣喜。

拉著厲寒辭走到了沙發旁,兩人一人抱著厲寒辭的一條胳膊,嘰嘰喳喳的訴說著他們對他的思念。

“爹地,我們真的超級想你,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了?我們後來去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找到。”月寶說著,聲音又哽咽了起來。

聽到這話,天寶也將厲寒辭的胳膊抱緊了一些,也跟著說道。

“你知道嗎?我們每天都會給你寫信,而且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許願,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見到爸爸回來!”

兩個孩子一邊說一邊抽噎,豆大的眼淚將厲寒辭的袖子都弄溼了。

兩人哭著哭著,就又笑了起來。

“沒想到我們的願望這麼快就實現了,爸爸真的回來了!這真是太好了,年年哥哥和鈺兒如果知道的話,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聽著孩子們高興的訴說思念之情,沐晚晚眼眶通紅的站在一旁,她想要將他們拉開,告訴他們面前這個人並不是他們的爸爸,卻又覺得這樣做,對他們實在太殘忍了,她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她在心底私心的想,再等一會兒,等會她再告訴他們真相。

厲寒辭無措的被兩人簇擁著,聽著兩個孩子的話,他心裡也有些感觸。

他抬頭看向沐晚晚,本想讓她和她的孩子們說一下,誰知卻看到她也紅著眼眶呆站在一旁。

他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把自己當成了爸爸的兩個孩子,到底還是狠了狠心,將胳膊從他們的懷裡抽了出來,對他們道:“你們認錯了,我不是你們的爸爸。”

不管怎麼樣,欺騙孩子都是不對的。

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月寶和天寶的頭上。

客廳內原本溫馨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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