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霍北梟才幽幽轉醒,他滿身冷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起身的動作太快,牽動了腹部的傷口,令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在病床上。

他擰著眉,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況,他原本陪著晚晚一起等在急救室外面,可後來胃疼的厲害,後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想到沐晚晚,他又回憶起了剛才做的噩夢。

夢中他的晚晚徹底離開了自己,無論他以何種方式都沒有將她留下。

“晚晚!”想到這裡他面色一寒,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心裡立刻變得不安起來。

門外的保鏢聽到動靜後,立刻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對上了霍北梟冷得透著濃烈寒氣的目光。

“晚晚呢?”

說話間,霍北梟已經強忍著疼痛,試圖離開病床去尋找沐晚晚。

“夫人在繆先生的病房。”

保鏢們看到他這個樣子,急忙回答。

聞言,霍北梟卻還是不放心,那個夢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到他現在沒有看到沐晚晚的身影根本無法安心。

保鏢看到他艱難挪動的模樣,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準備扶著他去那邊病房看看。

就在這時,他擱置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霍北梟動作微頓,還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一條匿名傳送過來的簡訊。

霍北梟鬼使神差的點開簡訊,便看到了幾張沐晚晚和繆正初的照片,照片中的兩人被繩子捆綁著,嘴上還貼著黑色的膠布,以極其狼狽的姿勢倒在牆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綁架了。

霍北梟一聲不吭,緊抿著唇,胸口也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捏著手機的手,因為過於用力而指甲都已經泛了白,此刻他額頭的青筋也已經突突的跳了起來。

保鏢們只覺得整個病房的溫度無端的下降了幾分,此刻他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霍北梟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知道他已經看到了照片,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霍北梟面色陰沉的摁了接通,他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動他的人!

電話接通後,對面立刻傳來了一番得意又熟悉的女聲。

“北梟,照片收到了吧?你的沐晚晚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

繆代曼陰惻惻的笑著,語氣中滿是得意。

“繆代曼,你想死?你立刻把人給我放了!”

霍北梟再也壓制不住翻湧的怒氣,衝著電話破口大罵。

“我告訴你,你最好別讓他們受一點傷,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頭的繆代曼聽到他的警告聲,卻毫不畏懼,反而陰惻惻的笑出了聲。

“北梟啊,你本來就不打算放過我,不是嗎?這些天你可是派了不少人為難我,搞得人家狼狽的很哪,我這不過就是給你一點回禮而已。”

繆代曼握著手機,臉上浮現出癲狂又悲傷的笑容。

這幾天的逃亡生活,她一點也不想回憶。

“你到底想怎麼樣?”

霍北梟的心猛地一沉,他從繆代曼的話裡聽出了她的怨氣。

他逐漸恢復了一絲理智。

現在沐晚晚和繆正初都在她手裡,他必須要冷靜下來,才能把人救回來。

冷靜下來後,霍北梟嘗試著同繆代曼講條件,並對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神,讓他們立刻想辦法去調查清楚繆代曼所在的位置。

“繆代曼,你想要什麼?”

“北梟,我想要什麼,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繆代曼笑了笑,突然深情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霍北梟聽到她深情款款的語氣,心中的怒火又添了幾分,厭惡至極的將手機都拿遠了一些。

繆代曼面色一寒,卻也不在意,她又對著電話道:“你一個人來找我,到時候我再把我想要的,好好告訴你,怎麼樣?”

霍北梟擰著眉,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被他捏的咯吱作響。

“你應該也不想看到沐晚晚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受點什麼傷吧?”

遲遲沒有聽見他的答覆,繆代曼失去了耐心,她款款走到牆角被綁著的沐晚晚跟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得一聲脆響,霍北梟只聽見了一道熟悉的痛苦的悶哼聲。

他雙眼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心急如焚的站了起來,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咆哮,

“繆代曼你做了什麼!我告訴你,別動晚晚!”

他的咆哮令繆代曼更加興奮,笑聲更加肆意,直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才停了下來,冷聲提醒電話那頭的人。

“北梟,你這個樣子我可不太喜歡。”

“繆代曼你真讓我噁心!你最好現在就放了他們。”

“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一個人來鹿山找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真有可能會放過他們呢。”

繆代曼全然不顧他的威脅,笑著說道。

聽到繆代曼說她在鹿山後,他又衝保鏢們使了個眼神。

而這時,繆代曼卻又突然笑著提醒了一句。

“別讓人再查我的位置了,查不到的,而且北梟你必須乖乖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沐晚晚會出什麼事。”

聽到這話,霍北梟更加心急如焚。

沒等他說話,繆代曼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他焦急萬分的模樣,故意提醒了一句。

“你已經被我監控了,別想耍花招,現在立刻乖乖的來鹿山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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