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出國陪著你哥哥,確實是我不對,卻我也有個辦法讓你放心。”

霍北梟沉默了許久,忽然說道。

聞言,沐晚晚下意識的看向他。但她心中也並未抱太大的希望,無非就是影片或者打電話。

可她想要的是能陪伴在哥哥身邊,陪著他治療。至少在他最難的時候,有親人陪伴左右。

沐晚晚知道同他說再多也是無用,只覺著身心俱疲,她坐在沙發上,眉眼也在一瞬間低垂了下去。

“我可以讓年年去k國照顧沐淮左。”霍北梟看著她這個樣子,心又抽疼了一下,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年年?”沐晚晚想到年年穩重的性格以及能力,雖然年紀小,可的確是能夠照顧好沐淮左的。

她猶豫著沒回應。

霍北梟也不催她,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思考。

不知過去了多久,沐晚晚才妥協的嘆了口氣。

“好,但年年出發前,我要跟他見一面囑咐一些事情。”

她知道短時間內讓霍北梟放自己離開是不可能的。他能同意讓年年去K國,已是最大的讓步,她見好就收。

“可以。”霍北梟怔了一下,才緩緩點頭。

就在沐晚晚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霍北梟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我有一個要求。”

沐晚晚的小臉一瞬間垮了下去,她冷聲問:“什麼?”

“別讓年年他們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聽到這話,沐晚晚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嘲諷的開口道:“你自己做錯了的事,還要我幫你隱瞞?”

他錯了不改也就罷了,還要將她關在這裡,到頭來還要讓她幫忙隱瞞,沐晚晚此刻只覺得可笑至極。

“孩子們知道了對他們沒什麼好處,你也不想孩子們為我們擔心,是吧?”

霍北梟看著她,緩聲回答。

她卻是滿臉不信。他如果真的顧及孩子們,就不會把她帶到這裡囚禁起來。

沐晚晚忽然想到了什麼,銳利的眼神一下落在霍北梟臉上,只怕是年年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了,所以他才要讓自己配合隱瞞。

思及此,她面上的諷刺意味更濃。

看出沐晚晚現在對自己誤解極深,根本也聽不進去自己的話,霍北梟強忍著心痛,不再解釋,而是沉著臉說。

“如果你不答應,那年年也就只能留在國內,哪兒也不能去。”

“霍北梟你卑鄙!”

這話令沐晚晚一下炸了毛,她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憤怒的大罵,“敢做還怕被孩子們知道嗎?”

霍北梟見她情緒激動,只怕她誤傷到自己,起身將她抱住,摁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

“晚晚,你先冷靜一點。”

沐晚晚被他死死抱在懷裡,本想掙扎可又想到他剛才吐血的模樣,到底是沒敢太用力。

他懷抱中還帶著一絲血腥味,混合著他身上的味道。

沐晚晚掙扎不得,又實在氣不過,乾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不僅關著自己,還威脅她!

“放手,不然我就咬死你!”她含糊不清的威脅。

霍北梟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此刻肩膀處已經隱隱傳來了刺痛。

霍北梟緊擰著眉,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將她抱得更緊。氣得沐晚晚不管不顧的狠狠咬了下去。

尖銳的牙齒咬破了面板,沐晚晚幾乎嚐到了一點腥甜的味道才鬆了嘴。

霍北梟痛得渾身緊繃,卻仍然不肯鬆開她。

沐晚晚卻更加氣惱,不再顧及他的身體,直接一把將他推開。

霍北梟飽受胃出血的折磨,本就沒什麼力氣,被她這麼一推,一下子倒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剛想說話,胃部卻又是一陣抽疼,令他疼得立刻弓起了身子,額前冷汗涔涔。

他低頭的時候,沐晚晚才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她臉色一變,頓時猜到了什麼。

“你這是喝酒喝的?”

霍北梟一直都有胃病,一定是喝酒喝得胃出血了。

一想到這裡,沐晚晚的眉心頓時緊蹙了起來,她冷著臉,強忍著要去關心他的衝動。

就算這樣又如何?都是他自己作的。

霍北梟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擔憂,心裡頓時注入了一股暖流,令他悲痛的心有了片刻的寬慰。

她還是關心自己的。這個念頭讓他覺得胃裡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我沒事。”他強忍著痛,寬慰道。

沐晚晚知道他是嘴硬,但她卻也忍著沒有再多問。

屋內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過了許久,待霍北梟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之後,沐晚晚便問道。

“什麼時候讓我見年年?”

“你想什麼時候?”霍北梟溫和的詢問。

沐晚晚愣了一下,吐出了兩個字。

“現在。”

現在的霍北梟陰晴不定的,沐晚晚只怕他到時候又會突然反悔,所以還是早點見到年年更穩妥些。

這一次,他很好說話,直接便答應了下來。

“可以,不過我們剛才說好的……”

“嗯,我知道。”沐晚晚冷漠的應聲。

方才是氣狠,如今冷靜了一點,她也不大願意讓孩子們知道他們之間的事。

見她配合,霍北梟微微鬆了一口氣。他相信只要穩住她,等他拿到了證明清白的證據,他們就可以和好如初,回到從前的樣子。

他讓人將整個別墅收拾了一下,又讓人將別墅裝扮得溫馨了些,這才給年寶發去了訊息,給了他地址。

年寶收到訊息,立刻打了車過來。

看到沐晚晚平平安安的,他才鬆了口氣,可一想到她突然失蹤,年寶心裡還有存了點疑慮。

“媽媽,你手機呢?為什麼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

沐晚晚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剛才忘記和霍北梟要手機了,對上年寶銳利的目光,她趕緊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我調靜音了,前段時間太累了,這兩天一直睡得昏昏沉沉的,所以沒接到。”

年寶將她的模樣全都收入眼中,但也沒再深究下去,卻突然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你和霍北梟為什麼吵架?你們現在還沒和好對嗎?”

雖然兩個人剛才出來迎接他的時候,好似和以前一樣,但年寶還是能夠從一些細節看出他們只不過是在粉飾太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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