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境到底有多強大？
皇帝不知道，曹操不知道，劉裕不知道。
就算是程慕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作為神門初境的管亥，給程慕描述了一個大概。
“我感覺，能夠把昆明湖劈成兩半吧？”
他有些不確定，但是又有這個信心。
“把昆明湖劈成兩半？”
程慕驚愕著。
昆明湖到底有多大？
至少程慕知道，昆明湖裝上半個青州那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不是系統大神將其命名為昆明湖，不然都可以稱之為海了。
也就是說，剛入神門初境的管亥，就有一擊覆滅半個青州的實力。
不像鎮國境的移山斷江。
鬼神境，神門初境就有了十倍不止與鎮國境的實力。
那後面還有神門中境、神門後境，神門巔峰。
神臺境、神宮境。
它們，到底有多強？
忽然，程慕又想起了當初前來的劍仙李白。
他想到了好方法。
于吉與左慈今日難得有興致論道，謝玄與葉玄也聽得津津有味。
無論是謝玄與葉玄，他們都知道自己沒白來。
入天啟城，是無比明智的一件事。
實力神臺境打底的于吉左慈兩仙，其眼界，其修煉心得。
只需要透露出一點點，兩人就已經受益匪淺。
程慕問道：“左仙，你有實力打破國家邊界嗎？”
李白隸屬於唐帝國。
他既然能夠來神州國，就證明他要麼打破了國家邊界的壁壘。
要麼就是從海上來的。
“國家邊界？”
左慈疑惑的問道：“你要去其他國家？”
神州國戰事只是剛剛開始，怎麼就要去其他國家了？
“不是的。”
程慕急忙解釋道：“我就想知道，各國邊界是否能攔得住鬼神境強者。”
這個訊息很重要。
“看情況吧。”
左慈點頭道：“對於各國邊界的壁壘，只要入神臺境便可以自由通行。”
“鬼神境之所謂為鬼神，其實還有一點。”
“哦？願聞其詳。”
程慕很好奇，難道不就是因為鬼神境能施展近乎鬼神的力量嗎？
左慈頷首說道：“所謂鬼神，其實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不屬於人間的力量。”
“普通凡人，遷移一座山來說需要一輩子。”
“然而對於我們來講，只不過是舉手之間而已。”
“所以一旦如鬼神後，就不會再參與凡間俗世。”
他出手，其實是為了與程慕結一個善緣。
房租什麼的，都是託詞。
左慈與于吉看到了程慕的潛力，測算到他的未來。
對於未來的神州國之主，天命之子。
即便是獲得系統封號的散仙，也想要一國之主的善果。
修道之人，極其看重氣運與因果。
“嗯嗯。”
程慕點頭表示瞭解。
確實這麼久了，從來都沒有看到左慈于吉兩人出手傷過人。
就連最微小的殺生，都沒有。
隨即，程慕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管亥已經如鬼神，就不要再讓其參與凡間的爭鬥。
安心修煉，好好修煉，默默修煉。
做一個旁觀者，笑看人間百態。
然而程慕搖了搖頭說道：“兩仙，你們覺得黒令完全解封后。”
“實力能夠達到神臺境嗎？”
作為永恆魔主黒令，其最高力量一直屬於無法描述的狀態。
“不止。遠遠不止。”
于吉面色沉重下來。
道：“黒令的實力，已經踏出了那一步。”
“甚至，還遠遠的不止。”
永恆魔王黒令剛剛降臨時那種心悸感，他們兩仙不會忘卻。
程慕小心翼翼的問道：“滅世？”
“輕而易舉。”
“噢噢！”
最後程慕點著頭，心中既驚慌又激動。
驚惶的是自己手中居然有如此一個無敵的存在。
激動嘛，當然是黒令在自己手下啦。
黒令隨著自己的實力增長而增長，妥妥的成長型寵物。
而對於左慈的勸告，程慕只有一個回答。
“此時的域外，不知有多少與黒令實力相當的魔族正在虎視眈眈。”
“到時候，就算神宮境的仙人或者是你們所說的踏出那一步的存在過來，也不能置身事外吧？”
鬼神境強者，現在看起來確實很強。
也可以稱作是目前地星上最強大的存在。
然而有用嗎？
十年後的異魔入侵，在黒令這種永恆魔主面前。
鬼神境強者也是螻蟻。
確切的說，已經沒有十年了。
九年半的時間都不到。
他看了看于吉和左慈，心中的話是：‘你們有信心在九年半的時間能踏出那一步嗎？’
這句話雖然不禮貌，但是程慕心中就是這麼想的。
固守自封，按部就班的修煉何時才能踏出那一步？
唯有戰爭，才是最好最快的提升實力的辦法。
趙雲一戰，入絕世。
管亥一戰，入鬼神。
如果按照正常的修煉，管亥想要入鬼神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
聽完程慕的話，于吉和左慈沉默了。
確實。
兩三百年了，他們兩個人還是鬼神境。
然而管亥二十歲，就已經是鬼神境了。
上百年沒有突破那一步，難道僅僅這不到十年時間就能突破？
他們自己心中，也沒有底。
而程慕的一席話，瞬間也說得謝玄激動萬分。
“城主說得對！”
“按部就班的修煉雖然穩當，但是不足以抵禦外敵！”
“唯有戰鬥，才是最好的戰鬥方式。”
他是一軍統帥，天生適合戰場。
既然戰場又能讓他提升實力，何樂為不為呢。
“呵呵。”
最後。
于吉和左慈對視了一眼，淡淡的笑說道：“我們已經老了，未來是你們的。”
“無論能否踏出那一步，都是時也命也。”
一開始張老不能倚老賣老，因為在他們這裡張老確實不老。
擔任左慈和于吉兩個人賣老，那是真的老了。
所以程慕的話，能撼動謝玄的心。
但是動搖不了，他們的道心。
按部就班，安心修煉，雖然緩慢但也平穩。
若等不到突破的那一天，那就正常的壽終正寢。
程慕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說動兩人。
既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先行離開。
鬼神境強者的實力，他大致有了初步的推斷。
剛入鬼神的神門境強者，虛空而行，移山斷江。
神臺境的強者，縮地成尺，一步萬里。
而神宮境的強者，怕是真能夠摧星摘月。
回到城主府。
程慕忽然發現敖茵茵與黒令槓上了。
黒令：“那魚，快到本喵碗裡來。”
敖茵茵：“你才到碗裡去！”